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是什么呢!请往下看。
晚上,我刷完牙然后上床睡觉,因为我太疲乏了,所以一会就进入了梦境了。我在梦境里先是一个人走啊走,走啊走,走了一会,就走到了一个沙漠,我误以为那里是一个游乐场,因为那里有个牌子,上面写的是沙漠,下面还写了几个很小的字,把它们连在一起就是撒哈拉沙漠游乐场,最后我走呀走,走呀走,走到了一片绿洲,走哪里的一个村子才得知这里是撒哈拉沙漠,那块牌子是一伙土匪用来把人骗到这里然后进行抢劫的。这里有位老人给我说:“你还真幸运呀!凡是被骗到进这里来的早都被土匪们当奴隶了。”说道这里,我就给那位老人说“老人家,那伙土匪在那,我去把被他们抓住的人给就回来”这是老人又说“你,不行,那伙土匪非常强大,一些警察去了都被逮住了”我心里想,我怕什么,小偷算什么,我在大城市里经常协助警察破案呢!”老人说“如果你不怕,就跟我来”老人把我领进他们的村子中间,说“你把这口井先搬开”我就按老人说的做,我费我好大的力气才把那口井的盖子挪开。老人说,你下去从井里弄一桶水上来,然后喝下去,我迷惑不解,但是我相信这位老人,就顺着井口的一条绳下去,然后用桶装满井水上来,按老人说的做了,我把井水喝后,感觉全身发热,然后全身充满劲,这是老人对我说“我看你也是一个老实人,我就告诉你吧,这井使我们祖先留下来的,这井水能帮助人提高力量,你要去为民除害,我就送你一桶,你现在已经把水喝了,你就去对付那些无恶不做的土匪吧!去吧!
想看我怎样除去土匪,保卫这片土地,就请看下级——打到土匪首领费尔多思。
没有起始,没有缘由,我所记得的所谓开头,便是我带着我现在的思维,重新回到了我幼时的童年。当然,我的梦总是那么无理由地带着诡异,所谓的重新体验,实际上也只是在梦中出现了一两个熟悉的幼年伙伴而已。
只是令我不可置信的是,我竟然梦到了爷爷。
灰暗的背景,在某个放学的路上,爷爷接我回家,不远不近地走在我之前。而我则不知所谓地跟着,手上还提着什么。突然,手中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我正要弯身去见,却惊恐地发现在那东西的周围,几只诡异恐怖的不明虫类,正在状似悠闲地爬来爬去。
"……爷爷!有虫!"我也不知为什么将只有现在才出现的恐惧带进了梦里,吓得动也不敢动,只会慌张地叫住爷爷。
爷爷转过了身,完全看不清模糊的脸庞,但却分明见他疾走过来,十分有精神地嚷道:"哟!不就是几个虫么!看我把它们踩死!"说罢,便抬脚将所有的虫子都给踩死了。
现在想起来,这实在不是爷爷会说的话,甚至不符合任何爷爷在我心中的形象。就算让我猜测,当现实中有这样的事时爷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也能肯定,他只会不耐地转身说道:"虫子有什么好怕的?走过去就是了,不要管。"
冬霜铺窗头,寒夜几时休,梦回旧人悦,晨钟惊梦人。——來過。
很久以前,在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个男孩爱上了一个女孩,男孩天生就是那种无拘无束,讨厌各种规矩的拘束,所以取名叫芳芳,而这个女孩虽然没有百花绽放的艳丽,但她像田野里杜鹃花一样朝气勃勃,所以取名叫娟花。这个男孩虽然长的不怎么俊,但心地善良,吃苦耐劳,朴实厚道,对这个女孩非常的体贴,从无二心。而这个女孩也长的不怎么美,但心情开朗,活泼可爱,对这个男孩也体贴入微。
初恋的开始往往都是极美的。芳芳与娟花就这样沉浸在初恋的蜜塘里,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日子过的好比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时间对他们来说已无关紧要。春夏秋冬一季接一季,一转眼就过去了三年。时光虽然过去了,但两家的矛盾却越来越大,始终没办法解决。男孩有时去女孩家里做客,父亲一直很和蔼也很客气,而母亲却一直阻止我们,也从来没对男孩客气过,而这个男孩也并不因此事而不去做客。反而每到节日时都带上礼品前去拜访。
可是现实永远比梦想残酷,后来矛盾转化成了家庭矛盾,而这种复杂的矛盾夹在这男孩和女孩之间,使的他们透不过气来,结果从热恋变成平淡,从平淡变成冷漠,从冷漠直接变成冷战,最终冷战爆发,造成了分离。虽然隔的很近,可再也没有相见。
这就是一个男孩和女孩的爱情故事。
很多年过去了,有一天夜里,这个男孩站在她家的门口。屋里面桌上放满了好菜,她的父亲和她站在桌子的旁边,笑着望着这个男孩,而她的.母亲笑着走到男孩的跟前,笑着对他说:“芳芳,看你满头大汗,快进来,我帮你洗洗。”于是,这个男孩走到水池旁低下头,男孩的岳母开心的帮他洗头,而这个男孩低着头,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个男孩正开心的洗着头,忽然怎么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一下子把这个男孩从梦中惊醒了。这个男孩醒来后,发呆了一会,擦了擦双眼边上的残留泪水,穿起衣服开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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