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宋代时期,出现了一位流芳百世的女子,她就是花木兰——
我名叫花木兰,有一个小弟和一个姐姐。我家没有长子,父亲是一名军人,但几年前,在大战中父亲的左腿受了永久性的伤害,只能依靠拐杖走路。生活是平凡而幸福的,可不久因战争再一次爆发,打乱了生活的平静,皇帝陛下大规模征兵,每家每户必须出一名男丁,否则满门抄斩。我家只有父亲一个男丁,便被纳入新军范围了。我经过再三思考,决定代父出征。我偷偷地买了马和所需的一切,偷出了军帖。
那天夜里,我穿上军装,准备出发,没想到竟被父亲发现,“你在干什么?回来!回来!”父亲大声喊着。我头也没回,怕心软。我飞快地骑着马路过黄河,通过黑山,终于来到军营,以花户主之名报效祖国,开始了军营生活。
“你们站好了!立正!直起身子,象什么样子!”这是我们的将军。他虽然很年轻,却非常严厉。光练习立正就要在阳光下站立一上午,每天要在河流的木桩上提着两个水桶通过,负重练习、耐力练习……一天下来,全身酸痛,而军中又全是男子,戒备森严,生活非常不方便。这样艰难的日过了一年,我和新军们已成了真正的战士,不久我就参加了战斗。战争是异常残酷无情的,无数人死在战场,他们的尸体冰冷地躺在染血的土地上,眼睛无神地睁着,连亲人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就离开了。就这样在与死神拼搏的日子里,十几年过去了,我和剩余的战友重返国土。
我还见到了皇上,并拒绝了封赏,由几位战友陪同回到了我一心想念的故乡,见到我的家人,泪水夺眶而出……不过当战友见到我的女子打扮时着实吓得不轻呀!
我就是在历史上不输给男人的巾帼英雄花木兰。
终于,平静了半晌的大漠上又传来了军中的号令,冷清的月光下,连那曾经聒噪不休的黑鸦也不知何处去了,只有几匹瘦弱的老马偶尔的几声嘶叫,他们也害怕了吧!我的嘴角沁出一丝苦笑,来了,还是来了。随着主将的一声令下,镶金的铁棒结实的打在厚重的鼓面上,马叫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声声的响亮的口号,我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握着长枪,多年来的战场生涯使我有了良好的心理,此时的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向家乡望了望,而就在我回过神的那一瞬间,马蹄声、刀刃声混起来了,孤寂的大漠变得咆哮了。两军交战了,这场战争,实力相当的我们拼的只是耐力和勇气。这就像是两股飓风的交汇吧,我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下手可一点也没放松,转眼,又有几个匈奴兵倒在了我的枪下,月光还是那么冷,大漠上的刀剑却是更冷的,主将已经阵亡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仍是打到匈奴,但眨眼他的尸首便找不到了,满地的鲜血侵红了沙子,仿佛是枯木中开出的一朵朵红牡丹,而我呢?我的披风和铠甲上早已血迹斑斑,两方的死伤十分得多,冷冷的兵器撞在同样冷的铠衣上,激起了一片更冷的余光。“扑”一只断箭射入了我的左臂,晶莹的鲜血呼啸而出,溅在了我的额上、肩上。我眉一松,还是咬着牙砍到了几个来犯的匈奴兵。正当我感到撑不住时,一声更洪亮的号鸣伴着天边的鱼肚白传来了---是我们的援军!我卧在长枪边,笑了,也哭了……
以上是我仿写的《木兰诗》的战争场面,对于木兰,我是怀着敬崇的心情,那是真正的英雄,淡泊名利,女子情态,人情味足。在这里,我只想说,木兰不是花架子,她的美,摄人心魂!
日出,微凉,王于兴师,举国征伐。
木兰看看这一路的同袍战士,不禁悲从中来,这些昔日战友,此见或是最后一面。庆幸的是,她还能知道战友的生死;可怜的是,那燕山河边的累累白骨,或许还是春闺梦里人。
木兰硬生生地把眼泪逼了回去,骂道自己:”没出息的东西,你当初不是很有能耐偏要一意孤行吗?怎么现在这般多愁善感啊?战争无处不在,若你当初去意已决,现在就不许哭啼,木兰你要勇敢,若能躲过此劫,回去后便为他淡妆浓抹,煮香烧炉,炊烟袅袅,两情依依,可好?”
“不好啦,前方敌军压境!”探子来报,木兰如梦初醒。
训练有素的魏军很快摆好布阵,此刻,战鼓未擂,却已听漫野嘶啸;兵刃未接,却已见流血漂橹;马蹄未踏,却已闻草木飘腥。
木兰站定,不哭,不惊,不悲,不思。独孤月站在她身旁,她竟未曾发觉。
这一刻,纵有千思万绪,容不得半晌贪欢。木兰的双眸透出从未有过的冷锐。
只听一声战鼓擂,蓄势待发的两军持刀策马,奋力厮***。这次木兰像个刽子手一般,手起,心决,头落,马亡。既然无法置身事外,那就尽力演好此生。刺***如饮血,砍打似茹肉,一时间,无数生灵在顷刻间化做亡魂,漫步在战场上空。他们看见木兰***得累了,乏了,就这样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头盔滚远,木兰散发一地,这时敌军将领见魏军征用女子,大笑道:
“无能的魏国人啊,居然让女人上战场,看来气数已尽,兄弟们,冲啊!”木兰恍惚间听到此话,拼力站起来,想要抵死做最后一击,这血溅战场的决心并没有感动柔然将领,他见木兰没有感激他的不***之恩,反而不知量力负隅顽抗,于是拿起长刀从马背上飞下来,一个猛扎意欲直刺木兰心口,木兰见对方功力了得,躲闪不得,又无力抵御,便慢慢闭上眼睛,做战场上新的亡魂。就在这时,嗖得一声长鞭作响,木兰已中了孤独月的“骨肉相连”招,被捆缚至他身边,像十四岁那年他逗她玩,缠得她不得动弹,相似的场景,却已星河斗转,隔着回不去的万水千山。又是嗖得一声,独孤月松开长鞭,将木兰放倒在地。梦醒难辨、生死游离间木兰好像又听见那一晚的狼嚎,听见他抱住她时窒息的心跳。
听见另一声凄绝的哀嚎:“啊——”
微微张开眼,只见独孤月跪向自己,身后已被那个柔然将领扎了一刀一刀一刀又一刀,可是木兰看到独孤月没流一滴泪,只有心满意足的微笑。这个奔赴至军营说要保护她的男人,至死,都在捍卫承诺。
叹一声,刀光剑影不消躲,两情相悦难堪说。
木兰却再也抑制不住,若起死回生般地站了起来,拿过孤独月手中紧拽不放的长鞭,想起了他曾教她的“青丝难断”一招。他说,这一招,必当是对方势在必得,我方九死一生时才能用。他说,这一招若用得好,可以扭转战机,用不好,顷刻鱼死网破。
他说,能不用,就千万别用。
她血唇噙泪,不由分说地举起长鞭,一端捆在头发上,另一端垂至脚跟,木兰愤怒地仰天长啸,这时捆在头发后面的长鞭化做三千长线,宛若青丝。柔然将领见状挥刀***来,木兰只待他靠近,立马腾空一脚飞起倒立,用连着发髻的线状长鞭将地上的尘土扬起,混乱之中鞭若万千游蛇,将柔然将领死死勒住,木兰趁此立刻骑上马,青丝拖着敌人,在沙尘泥土里翻滚,摔打,任他垂死挣扎,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再次听到独孤月的心跳。
她就这样一直策马奔腾,却根本不管路在何方。没有了月,只剩下孤独,这世间,所有的呼吸都是残喘,她只敢奔赴,害怕勒马转身时已看不见他。
万万没想到的是,前方居然有断崖。木兰本想就此粉身碎骨,于断崖谷底陪他魂牵魄绕,却还是理智地勒住马,任柔然将领从背后抛向前方,然后拔刀断丝,眼睁睁地看着他抛向悬崖深处。
原来,你说青丝难断,是要我关键时刻断了情思。
木兰下了马,跪倒在悬崖边,一直跪到月已半,难成轮。仰望,鸿雁长飞,飞不过光;俯瞰,鱼龙跃水,水难成纹。剩她月下独孤,只影向谁诉?
闭上眼,只听寒风冷吹,连草木都是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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