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易名施磊,好汉一枚。现存于地球12年,风华正茂却是“鸡立鹤群”。有人说我是“三不像”,手像猴子,腿像鸡,身高又是“老鼠精”。这不明摆着说我是手长腿短个子矮嘛!
别看我说起话来十分不正经,可我却有一个十分正经且非常伟大的梦想:我要坐上神舟六号飞往太空,去饱览宇宙中的大好风光,去呼吸火星上的新鲜空气(呵呵,虽然火星没有空气。为了圆我的飞天梦,我每天坚持做体育运动,努力吃饭,但我总是吃不壮—都吃了12年的大鱼大肉了,体重还在50多斤徘徊;都补了12年的钙了,身高还是在一米四几乱蹿。我也不能怨天尤人,毕竟这是先天性的,说好听点儿叫吃不胖,说难听点儿就是骨瘦如柴。于是去太空又有了一个新的目的——长高长胖。听说在太空里因为某种原因,人会在一天之内长高、变胖,照这样计算,用不了几天,我就能成为比姚明还要高的巨人啦!
我很挑三拣四,这挑的可不是食,而是书。我这个“挑书虫”啊,最讨厌啃那些枯燥无味的书,尤其像什么语文书、数学书、英语书之类的。看这种书时间一长,我就头昏脑涨,每当这时就会犯病——打瞌睡。妈妈说这是“读书瞌睡症”,但我对小说这类的书却从不犯病,一拿起小说就爱不释手,这算是间歇性病症吧?人们常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以前我总觉得我的那块金子变质了,但老天有眼,总算赐予了我一个比较好的'“超能力”——做家务。在认清事实后,我努力发愤图强,终于从“家务菜鸟”晋升到了“家务中的战斗机”,以至于每次见到垃圾时我都忍不住弯腰拾起,丢掉,拾起,丢掉。因此,每年家里举行的“家务大王”比赛我都荣获一等奖。“人怕出名猪怕壮”,对于我这个优异的能力,家人给予我的肯定是——
“撸起袖子加油干!”
“今天的碗妥妥地交给你了。”
“地怎么又脏了?家务大王,看着办吧!”
你们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望着背后堆积成山的衣服,只能干了。怎么说,这也算是一种兴趣吧。
身高不及关羽,野心却比曹操。读起书来挑三拣四,做起家务比谁都有劲。这就是我!
秋天来了。
带着一股萧***之气,一步一步地迈向这荒凉的边塞。一切的一切,与那自小所熟悉的苏杭真是天壤之别——没有水,没有船,更没有桥。有的,只是这无尽的,苍茫的荒野。充耳的,不是家乡的吴侬软语,反之,是令人烦躁的马鸣,风号,和那雄浑的号角。千层峰峦的重围中,这唯一的城池也随着长烟落日缓缓地紧闭。
轻啜一口浑浊的酒水,不禁回想起了万里之外的家乡,那儿的温暖阳春,那儿的牛毛细雨……不过,那终究是梦,一个关于家的完美的梦,“匈奴未破,何以为家?”不能将胜利永远地铭在燕然之巅,我又凭什么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不禁苦涩黯然地笑。
窗外,又是那一轮惨白的“明月”,可它“明”吗?她怎知我们这些“无家”之人的苦闷?远方,那夜夜传出的羌笛之声又一次逼近,用它那种哀婉凄凉来骗取这全营的早已一文不值的泪水。
这才发现,下霜了。
讷讷地凝望解衣镜中的我,竟已是白发遍首。这还是当年意气风发,誓以身报国的我吗?
天知道!
抬眼望向营中,早该息了灯火的帐篷,却依然明着,虽只有那薄薄的一层毡布,我却不知他们会讨论些什么。战事?不会那么自命清高。从那闪动的烛焰中,我似乎也能感到那一份同我一样的惆怅,似乎也能听到那听不到的叹息,以及——看到那一滴军人脸上永远见不到的,滴在心灵上的泪。
秋天来了。
带着一股萧***之气,一步一步地迈向这荒凉的边塞。一切的一切,与那自小所熟悉的苏杭真是天壤之别——没有水,没有船,更没有桥。有的,只是这无尽的,苍茫的荒野。充耳的,不是家乡的吴侬软语,反之,是令人烦躁的马鸣,风号,和那雄浑的号角。千层峰峦的重围中,这唯一的城池也随着长烟落日缓缓地紧闭。
轻啜一口浑浊的酒水,不禁回想起了万里之外的家乡,那儿的.温暖阳春,那儿的牛毛细雨……不过,那终究是梦,一个关于家的完美的梦,“匈奴未破,何以为家?”不能将胜利永远地铭在燕然之巅,我又凭什么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不禁苦涩黯然地笑。
窗外,又是那一轮惨白的“明月”,可它“明”吗?她怎知我们这些“无家”之人的苦闷?远方,那夜夜传出的羌笛之声又一次逼近,用它那种哀婉凄凉来骗取这全营的早已一文不值的泪水。
这才发现,下霜了。
讷讷地凝望解衣镜中的我,竟已是白发遍首。这还是当年意气风发,誓以身报国的我吗?
天知道!
抬眼望向营中,早该息了灯火的帐篷,却依然明着,虽只有那薄薄的一层毡布,我却不知他们会讨论些什么。战事?不会那么自命清高。从那闪动的烛焰中,我似乎也能感到那一份同我一样的惆怅,似乎也能听到那听不到的叹息,以及——看到那一滴军人脸上永远见不到的,滴在心灵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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