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如雨,有时细雨蒙蒙,有时瓢泼倾盆,但只要有那一点儿总能滋润每个人的心田。思念像一缕“牵丝”,怎么剪也剪不断。
掐指一算,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四年了,在四年前,我还是一个乳臭未***小孩,而现在已长成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每天,除了学习、吃饭、睡觉之外,就是思念。
思念儿时的玩具。在那时,玩具就像朋友,天天陪伴着你,五颜六色的玻璃棒,随意变形的变形金刚,还有在跑道上疾速飞奔的赛车……而现在,已经是个大孩子,那些已经被我们遗忘在黑暗的角落里,唯有的只是无尽的思念。
思念儿时的朋友,朋友们无忧无虑地玩耍,嬉戏打闹,好不痛快;躺在浅浅的草地上,哥儿们几个在谈天说地,谈古论今。清风吹来,把我们连草一起吹到了天上,吹到了无边无际的大海。而而现在,坐在这书声琅琅的教室里学习,那些记忆已经被时间所抹淡,唯有的只是思念。
其实,我最思念的还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是他们培养了我,教我怎样写字,画画,有时还给我讲一些听不懂的大道理。是他们陪伴着我度过一个愉快的童年,全家人嘻嘻哈哈,你打我闹,有时,他们会带些新奇的东西逗我,而我因为他们不给而大哭,这是我的绝招,屡战屡胜……而现在,爸爸妈妈都望子成龙,希望将来能找到好工作。
说到底,最让我思念的还是我所有的亲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我,爱护着我,不让我受一点伤害。
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看到许多陌生的面孔,最多的还是思念。虽然我和亲人们身处两地,相隔千里,但我们的心是很近的,很近的……
第一节课后,郭老师对我们说:“你们的.郝老师出去学习了,两个星期后回来,这一段时间一位新老师来代她的课。”我们听了后,有了一些小***动。同学们小声议论着新老师长什么样,会不会是男老师?我也迷惑不解,想新老师上课是什么样,会不会和郝老师一样上课风趣幽默呢。
我想等到第二节课一上完,我心中的疑问就会消失了。
“叮铃铃”,随着清脆悦耳的上课铃声,我们的新老师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了教室里,我险些晕倒,我们的新老师竟然是个男老师。以前我们的正课老师可没有男老师,今天来了个男老师,也算是个新鲜事了。
我着意地看了看新来的老师,他大约40岁左右,有一张黝黑的脸,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他还有一头蓬松的黑发,竟然没有一丝白发。天这么冷,他却只穿着毛衣和夹克,我估计他是从体校来的,身体素质好,居然不怕冷。
上课了,老师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上讲台。老师刚一上讲台,我就有一种亲切感,因为他和我们的科学老师差不多,一样的黝黑脸庞,一样的中等身材。开始讲课了,他说了一声;“大家好”,唉,好没创意的一句话呀。然后他就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尊姓大名;李德全。我们以后就叫他毛老师了。毛老师告诉我们数学很简单,只要用心听讲,多动脑,多练习就会掌握所学的知识。毛老师讲课的时候,爱举例子说明,他一举例子,我们就明白了。毛老师写字一点也不潦草,很工整。而且,他和我们郝老师也不一样,郝老师讲课时,在黑板上写字时,是哪里有空写哪里,而毛老师写字很有规律,一样的问题放在一起,一竖行一竖行地写,很有顺序。不知不觉中,一节课就上完了,我们也喜欢上了毛老师。
我们喜欢上毛老师的课,我们也期待郝老师快点回来!
校园里原本沸沸扬扬所有声音在上课铃打响后立即变得鸦雀无声。而我们班还仍然沉浸下课的喜悦当中。一声“老师来啦”打响了所有人的警钟。班里忽然安静了许多,所有的人都低下头写起了各自的作业,教室里顿时只能听见笔尖写字的“沙沙”声,过了一分钟,老师没有来,王智诚探头一看,大声喊道:“那个白痴说的,老师都没来。”经过排查,原来是孙晨旭呀,吓死我了。这下班级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我环顾四周,只见范浩然(“江湖”人称小范),他一声不吭的写着作业,谁知还不到半分钟,他就掉过头去跟陈丹讲话了,哇,真是神速呀!我似乎听见了他们的谈论声:“陈丹你说韩老师是不是不来了呀?”陈丹说:“怎么可能呢,也许是老师在忙吧,一会儿就应该来啦。”
我又换了一个方向,突然看见了赵越(“江湖”人称造孽),他有时在学海豚音,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他有时还在唱“死了都要爱”真是人家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呀!”一个字“惨”。不知道他的音乐是在哪学的,我想全班的人都不喜欢听他唱歌吧。
再转一点就是孙晨旭,他可是我们班的调皮蛋,原来他正在跟赵越一起哼歌呀。呵呵,真是奇葩!他总是喜欢在角落里大喊“老师来啦,老师来啦。”过了一会儿,老师没来,他捧腹大笑,说:“哈哈,你们都被我骗了。”大家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这是一声“老师来啦”打破了班级体里的喜悦。我看了看原来是坐在窗口的徐民叫的。教室里立刻变得安静起来。这时老师进来了,我们就开始上课。
多彩的校园里有欢乐多彩的我们,而同学之间更加重要的当然就是友谊啦!让我们珍惜友谊,友谊万岁!
清晨的阳光总是暖和的,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这是四岁的我眼中世界的'概念。每当放假,我都会来到外公,外婆的家——宝山。清晨?九点?十点?我每天睡到自然醒,被子好似被月光洒了一晚,散发着好闻的香味。不管何时起来,总会看见硕大的桌子中摆放的温馨桌子上丰盛的早餐正冒着热气,半碗粥喝下去就饱了。我对迎接新的一天而感到兴奋。
坐在小椅子上,手里的木头铅笔随着我的手摆动。一会儿把铅笔指向床头边的娃娃,对她“施咒”,一会儿又伏在桌上,在洁白的纸上画上几条波浪线,模仿大人写字。虽然是寒冷的冬天,阳光总是会窜过纱帘,照耀在我的小木桌,小木椅和我的身上。在这里,我好似远远地离开了喧哗的城市。说真的,窗户外面,真的有几只陪伴我的小鸟,唱着大自然的歌。
消毒水的味道真的很好闻。拉着外公的手,来到了对面的小医院。年幼的我完全不知道,医院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圣洁,虽然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但并不是天使,多少人从这里向天国排起了长队?这里是命运的裁决地,却也是我的乐园,虽说是医院,却从未听见过救护车的鸣声划破长空,看见过血红的紧急手术灯亮起来过。调皮的阳光也总会到医院来躲一躲。我闻着“消毒花”,慢慢地散步在这静谧的后花园里。
外公做好每天的检查后,便载着我,向家边的麻将室驶去,打麻将是外婆退休后的乐趣之一。外公在麻将室里等着外婆结束,我则在隔壁的“傻子店铺”里两眼发光。一件件玩具都积上了灰,卖的都是市中心的盗版货,但在我的眼里,这一件件玩具都像是尊宝。我一看见外婆外公出来,就缠着外公外婆,小时候的我既是单纯的,又是机灵的。光看外婆脸上快乐的表情就知道,今天她准是赢钱了。“我好喜欢这个。”指着单薄货架上的一条项链,看向外公外婆。“又买重复的东西,家里那么多还买···”外公虽然表面上诉说着我,但手却不禁掏向口袋。“老头子,今天赢钱了,不要掏了。”外婆操着一口流利的上海话对外公讲,脸上还有一些笑意。一张皱巴巴的20元递过去,我便知道我的“阴谋”得逞了。三下五除二地打开坚硬的包装壳,迫不及待的戴在脖子上。“好好好,今天老太婆请客,走,我们去小商场!”外公也不经意地笑了起来,拉起我的手,而另一边是外婆。“小丫头。”外公轻轻地拍了下我的头,滑稽地说道。再也憋不住笑的我,终于开怀大笑。偏长的项链在肚脐上方一晃一晃的。三个人的影子在阳光下拉得长长的,童年的生活总是那么美好···
我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后,我就会发现外公外婆都坐在小餐桌的对面,一小碗米饭在我的面前,丰富的菜肴摆了一桌,热气缓缓地在空中飘散,消失···
我挠挠头,拿起调羹,喃喃道“原来,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了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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