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今年12岁,属鸡。弟弟长着一张帅气的脸,浓密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双满是活泼的眼睛,两只不大不小的耳朵贴在脸的两侧,一个微微隆起的鼻子在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巴上面,肤色不是很白,但也不黝黑,显得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神采飞扬。
弟弟天性爱玩,玩起来极似一致活奔乱跳的小猴子,被他称为‘身手矫健’,怪不得别人都说他生错了年,应该属猴。吃饭时,常吃到一半,便找个借口偷偷出去玩一会,被大人抓回来后,一阵风卷残云地吃完饭,有继续玩他的去了。
弟弟虽然爱玩,但脑子里也装了不少东西。数学是他的一技之长,语文他也讲得头头是道,英语也是略知一二,科学更是厉害了,管你什么古代生物,都如数家珍。
弟弟虽然博览群书,但不是一个书呆子。他十分喜欢大自然,也十分喜欢小动物,尤其喜欢狗,最近有次我们去吃面,他竟把他面中一半的肉都分给店主养的的小狗。
弟弟有一种不切实际的‘野心’。小时候,由于弟弟比我高,并且胆子比我大,以致别人常常误认为他比我年长,他不止一次胆大妄为地提出
有人喜欢那不辞辛劳的邮递员,有人喜欢那公正严明的交通警察,有人喜欢那为国效力的解放军,有人喜欢那不畏艰苦的农民伯伯……而我喜欢那位不辞辛劳的清洁工。
记得一次,我刚吃完饭就在公园里散步,一切多么美好呀!看!小鸟在枝头上唱着动听的歌曲;小狗在小巷里奔跑,追赶着蝴蝶;蜜蜂也不甘落后,依然默默无闻地辛勤劳动着;微风抚摸着大地,芬芳的花儿,悠悠的云朵,蔚蓝的天空,又迎来一片春天!“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我边走边赞美着。突然,一阵恶臭打破了我的梦境,像病毒一样钻进我的鼻孔,让我窒息,路人也纷纷捂住口鼻,不由地加快步伐。我皱了皱眉头,叉了叉腰,眼睛蹬得像灯笼似的:“究竟是哪里发出的气味呢?”我走近一看!只见垃圾堆积如山,乌烟瘴气,塑料罐、一次性筷子、饭盒、旧手提包、剩饭剩菜……它们在享受“太阳浴”的同时,也散发出垃圾的异味,令人防不胜防。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她身穿一件破旧不堪的上衣,黑色的长裤。戴着被灰尘熏黑的口罩,显然是一名不辞辛劳清洁工。于是,我好奇地躲在一旁,悄悄的看着,观察着……她不假思索的把双手伸进恶臭的垃圾里,熟练地把垃圾分好类,放在一旁,接着,她从草丛中取出一把生锈的铁铲,用它揪出腥黑的泥土,虽然泥土溅到了她的身上,玷污了她的衣裳,但她什么也不管,只是默默无闻的工作,在她心里,也许是一种责任,也许是一种信念,也许是一种劲头,也许是一份希望……站在一旁的我情不自禁地说:“阿姨,为什么你要做这样肮脏的工作呢?看你也不是一个十分贫穷的人呀!”那个中年妇女一边捡起塑料罐头一边回答:“现在的人变得浪费了,用完的东西就随手一扔。如果我做这点小事能让人们醒悟过来,齐心协力保护环境,这点儿脏活儿跟本不算什么——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为环保作一份贡献罢了。”我静静地站在那儿,细细地咀嚼着中年妇女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说宽阔的马路是用成千上万的石子铺成的,那么她就是那最结实的一颗;如果说动人的音乐是用那优美的旋律谱写的,那么她就是那最美妙的音符;如果说荷花是荷塘的仙子,那么她就是陷身于污泥中默默奉献的莲藕。她不因享受而享受,只因付出而付出。每当我再次遇到那个清洁工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竖起大拇指:“你真是我的榜样!”
我的爷爷今天七十岁了。可是身体还很壮,一点也不像年迈的老人,真是老当益壮。爷爷现在还在种田,所以我家所吃的全是爷爷自己辛辛苦苦耕耘得来的。
我去过爷爷的田,它位于一条小路旁,所以爷爷要运送肥料和农药,都非常方便。对面还有一条大水沟,不怕没有水,排水非常方便。
我爷爷不仅种田,还在山上种凤梨,荔枝,每年夏天,我和弟弟总能大吃一顿。我们每天都希望凤梨和荔枝成熟。爷爷非常疼我们,常常会给我们一些零用钱,让我们去买吃的。爷爷对于稻子也是非常关心,记得有一次风刮的大,雨也呱呱地下,爷爷半夜冒着雨,跑到田里去,生怕雨水让稻子受到伤害。还有一次,因为太久没下雨,爷爷从下午七点多便去田里“顾田水”,生怕别人把水引到别处去,稻子没有水会枯死。所以他一直守在那里。
我最敬爱的爷爷,我希望他永远健康快乐。
他,十分勇敢,敢于挑战,勇于尝试极限。有一天,我与他一起玩单响炮,他想出了一个十分巧妙的`办法——把炮点着后扔进钢管,那不就是大炮了吗?我不敢尝试,这种玩法太冒险了,他见我这样,自己勇敢尝试,他找来一根细长的钢管,把炮点着后,扔进钢管,过了一会儿,“呯!”火光把我吓得七窍生烟,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哇!这绝对是盗版的枪!我大叫,自己还蒙在鼓里。玩腻了,他又放下钢管,苦思冥想,好像又要想出什么鬼点子。
他,十分腼腆,和前面的他大不相同。有一次,他到我家,一直躲在舅舅后面,脸红得像个大苹果,我问:表弟你想干嘛?看电视吗?我问完了,他还没醒悟,呆呆地望着我,好像我是外来生物。他一言不发,悄悄地把头转向一边,似乎我是一个陌生人。吃饭时,他总是不好意思地接过我爸爸妈妈夹给他的菜,默默地吃着。别人笑,他也跟着笑。
这就是我的阿弟,一个奇葩的弟弟。
我的妹妹她现在在湖北省汉川市机关幼儿原读学前A班,转眼间,幼儿园就读完了,马上就要读一年级了。王可现在每个星期六上午学绘画,你别看他这么小,只有五岁,但是他就是那个绘画班最小的一位——小不点。有时连大哥哥姐姐都比不过她。可她画画十分聪明,同学有问题她就去帮助;老师有问题她又过去帮助等。
她不但聪明,还有一张臭嘴巴,我随便问个什么话或说个什么话她总是要问个清楚,问个明白,不然的话她就会一个尽的折磨我。我可要烦死了。就像这样习惯了只要我不告诉她,她就不停的折磨我。
我这服了我这个调皮,聪明的妹妹。不过有了妹妹我的生活倒是添了不少乐趣。
曹操是一代君侯,一部《三国演义》让他名扬天下,他给人的印象是生性多疑,死后又故弄玄虚七十二疑冢 。几千年来,在安阳、邯郸、许昌和毫州等地,都有传说——曹操墓可能在当地。
2009年底,曹操墓在安阳高陵被发掘并被确认。当时,这个消息搅动了中国人的心:有权威定调是真的,有专家摇头否定的,有民间叫好点赞的,也有民间讨伐打假的,熙熙攘攘成为当时的一道风景,无意中提高了安阳的知名度,在这次“混”战中,我也摇旗呐喊,先后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上万字的文章,为曹操墓是真而点赞。
曹操墓问世之际,安阳高陵即刻成为“风景名胜”,我和许多游客一样,在第一时间慕名而至。而高陵现场却是一片“狼藉”:当地文物部门在继续挖掘着,公安及时在周围划了警戒线,游客只能隔线而望,最后只好在一个写有曹操墓的标语牌下照相留念,标榜自己曾经到此一游。我有个朋友在警界工作,当时在他的帮助下,我有幸到墓室参观几分钟,这几分钟,除了该墓的规模宏大让我震惊外,并没有增加理性的资料来佐证我的文章,我点赞,仅仅因为我是安阳人!
警界朋友曾在曹操墓问世的地方工作过,他告诉我,多少年前,当地的老百姓就认为那里是曹操墓,后来,墓被盗,公安破案,文物上报,国家有关部门才定调……其实,对当地老百姓来说,国家定不定调,曹操墓永远都是真的,定调唯一的好处,就是后来,有关部门在高陵附近修建了停车场,如今,这个凸凹不平的停车场已经成为村民免费的停车场和健身处所。
这天,我们驱车几十公里,走乡间小道,几经问路,终于来到曹操墓所在地——安阳高陵,而现实,却验证了朋友的提醒——为了避嫌,曹操墓一直没开放。即便如此,我们从围墙的缝隙里可以看见一个尘封的历史和传说,在停车场上谈些曹操墓的点点滴滴,在回忆中重放那时的冲动……这些,已经足以让我们开心,上次来曹操墓,有种跟风点赞的冲动,这次我们来,仅仅是一种生活的休闲,让我们的生活更充实。
就当我们准备原路返回时,来了一群骑友,他们和曹操墓管理部门的人特熟,这样,我们随人家又到“里”一游。如今,曹操墓开发的已经初具规模:可算是景区,也可算是博物馆,外边有标准的`卫生间、有大型的停车场,里面有曹操生平资料展示厅,有围绕墓室观赏的走廊,在走廊上有观景台……随着时间的流逝,曹操墓的真与假已经无人再关注,在停车场上树立的《安阳高陵》碑,再次显示这是国家级确认为的“真墓”。
当我们离开曹操墓时,心中依然不解:曹操墓对外不开放,避嫌的是什么?如果曹操墓是真,那么建成的《安阳高陵》应该是博物馆,如今全国的博物馆都免费开放,但是它,曹操墓却没有开放;如果曹操墓是假,那么建成的《安阳高陵》应该是景区,景区可打开大门欢迎你,或收费或免费,但是它,曹操墓却没有开放。
曹操生前生性多疑,死后几千年,他再次给人留下一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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