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意地转了转头,忽然看见床上那层层叠叠、若隐若现的一片霜。李白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房间有这么寒冷吗?他突然想起过几天就要过中秋节了,原来那层层叠叠的是天空洒下的皓白无瑕的月光。他看见了月光,轻轻低吟道:“小儿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李白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这时,他低下了头,慢慢地回想起自己的故乡。
他想起了,不,他好像听见,他的外婆慈详地对他说:“白儿,天上那白白圆圆的是什么?”他天真地说:“是一个美丽的大玉盘。”奶奶哑然失笑,说:“白儿,这是月亮,上面住着一位美丽的嫦娥仙女,还有一只可爱的玉兔。”可是现在这种慈祥的声音已变成回忆。外婆去世了,他再也听不到了那一声声亲切的“白儿,白儿……”
家乡的花,是最美丽的。那春天的向日葵是多么娇艳呀!夏天河里那粉红色的荷花,那香喷喷的藕,秋天的桂花都飘着香,就连冬天松针也飘着一阵阵清香,可是现在已闻不到了。
家乡的.水是最清的,清得可以看到池底的鹅卵石,小鱼在自由地游来游去。李白和同学刚刚放了学堂,就在这水池里游泳、戏水……那一声声欢乐的笑似乎就在耳畔,可是这已变成往事,现在伙伴已离他远去。
他的思绪又被朦胧的月光拉了回来,此刻,月光越发皎洁了,他的房间仿佛掩盖着一层白纱。“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李白不禁喃喃自语。
一天晚上,被皇上找到京城的诗人李白在自己的草庐里,他正在床上赏月。 他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皎洁的月光照在地上,好像冰霜铺在地上,非常优美,像人间仙境。他又慢慢地举起头来,仰望明亮的月亮,他如痴如醉,渐渐的进入幻想的世界。突然他心中浮
明亮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也射进了李白的床前。
李白,这位天生豪迈的诗人,看到后也不禁触景生情,这明亮的月光啊,怎么就好像冰霜一般寒冷?他发了发抖,也没有找出原因,只是他的眼前浮现出家乡的景象,那也是一个皎洁的明月,他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他不认得,就说那个月亮叫做白玉盘。
啊!他睡不着了,走到窗前看了看,这已经是三更半夜了,街上没有一个人,但是头上的明月仍然给大地送来光辉。这明亮的月亮,故乡也看得见,但是不知怎么,在他记忆中,故乡的月亮好像更加圆满,更加皎洁,更加令人心满意足,真是奇怪,月亮就是月亮,而且月亮只有一个,能有什么不同呢?
但是,这里的月亮怎么比得上故乡的月亮呢?李白又不禁想起,以前他看月亮,总会写下一些千古名句,比如什么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又或者是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那些月亮都有几分光彩,但是,这时的月亮却给她带来忧愁,那是一种思乡之愁。
他又想起了故乡,四川江油。要说以前,他的脑海中肯定会充满着千古绝句,但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浓缩成一个美字,以及想要回去的心。李白低下了头,在故乡,正因为有故乡,才改变了他的一生,要不是没有故乡,就没有那位影响他一生的老奶奶,他就永远没有铁血磨成针的心,也没有写下千古绝句的笔。
想到这里,李白不禁泪下,故乡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你啊?
夜,万籁俱寂。微风喃喃地低语,知了窃窃地私语,河水轻轻地哼着摇篮曲。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是床前明月的清光?还是地上冰冷的霜芒?我的目光被眼前的雪白牵引着,我的思绪被眼前的冰冷牵引着,我知道冰冷如霜的不是月光,而是被月光刺穿的忧伤。
月光如霜,牵引着我披衣起身。
仰望夜空,明月皎洁,星光稀疏,被月光衬得雪白的云朵飘荡着,我的心也在风中,在月下,飘荡着,这明月可是我故乡的那轮白玉盘?
这明月沐浴着我,也沐浴着家乡年迈的老妈妈呀!她曾在油灯下一针一线地为我缝制寒衣,忽然她的手被扎了,殷红的血渗了出来,我忙赶前俯身吮吸,她用另一只枯瘦的手抚摸着我:“儿子你要早日回家啊!”
这明月沐浴着我,也沐浴着家乡娴静的妻子啊!临走时,她依依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在我手心搁上一枚相思豆,默默无语,我怎能不知道“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这明月沐浴着我,也沐浴着家乡淘气的儿女,在篱笆前,在树下,孩子追逐着黄色的蝴蝶,蝴蝶飞入菜花地,孩子拉着我的手一同寻找。
这明月沐浴着我,也沐浴着家乡深情的朋友,时光倒转,我们骑着黄牛,“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在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我们“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明月,星光,云朵,在眼前旋转着,变幻着:
那星光,成了孩子期盼的眼眸,含泪的呼唤:“爸爸,您快回来啊!”
那明月,成了妻子焦急的脸庞,深切地呼唤:“相公,你快回来啊!”
那云朵,成了父母风中的霜发,颤抖地呼唤:“孩子,你快回来啊!”
归去来兮!归去来兮!
始终觉得,我是属于黑暗世界里的人。因为在黑夜到来的时候,我总是会莫名的兴奋。睁开眼,想要在黑暗中看到点什么,比如星光,比如希望。听着耳麦在绵延的音乐中静静的睡去。那是一种与世无争的舒适。
我的口袋里,随时都放着那本懒人。跟了我好多年不离不弃。里面记录着我的高中生活,比如学校里的那棵据说有几百年的树,从它繁华的春天到落寞的冬季,比如那天破天荒的逃课去那个像平民窟的地方很满足的吃一碗面回来之后心甘情愿的接受老师的严罚重骂,比如看见了那个在冷风中乞讨的大学生以及当时自己乱七糟八没重点的思想偶尔时候的彷徨。穿旧旧的牛仔裤,走在路上低着头,偶尔抬头看看天空思想蔓延,眼神依然空洞,400度的近视看东西永远没有焦距。总之很低调的一个人。有过的迷惘,有过的希望,在这个四季变换里,有微苦的甜蜜。
静静飞夜,我在安静中寻找独一无二的温柔,以及漂泊很久的灵魂。
微黄的灯光灰色头像,消失在网络星空月亮之上。
流星划破夜空,便纵有千古风情更与何人说。
他们说,学文的,就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一正一负正好综合。
说白了,就是有点癫,有点狂,有点沧桑。
滚动着鼠标,看着别人的心情,熟悉的陌生的,忍不住的会想着他们的生活,他们发生的事情。
简陋的茅草屋子里面摆着的是几块破板子搭成的床,上面铺盖着的棉布已经开始生出星星点点的黑色的霉来,坚硬又干巴巴的冰冷,好似一块被冰冻了的窝窝头,实在是不能叫人对它产生好感。
我左手拿着诗书,眼睛一字一句不漏地看着诗书就这么看到了半夜,右手弯成一个三角形手肘撑床手掌包起头。窗户结构十分简单,是敞开的,忽而那冷风一吹,寒风刺骨中我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稍稍转身,轻轻躺下,舒出一口气。可那寒风依然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禁摸了摸身上的被块。心中万般情绪滋生。
寒风依然不依不饶地向屋子进攻着,约摸可以看到空中飘起的'几许灰尘,我长长的叹息一声,向床边望去。
入目的不是平时黑漆漆的布满尘埃的床头,却是一片晶莹剔透的白茫茫铺满了原来的地方,那白色仿佛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干净到融不下一丝杂质,看起来十分圣洁,可是看到这般景色却依然不能叫我开心起来。因为铺成的这一片白色,看起来就像沁凉沁凉的玉骨,一眼望去叫我凉到了心里。我静望它许久,喃喃出声道:“现在竟然已经下起雪来了吗?真的好冷啊!”我伸出瘦骨嶙峋的左手,朝那一片透凉透凉的白茫茫缓缓靠近,当触及它的时候,不禁疑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凄神寒骨的冰冷。
我这才明了,原来是月光啊!不禁感叹,居然冷的和霜一样,叫人望不可即。
寻着那丝丝缕缕的霜一般的月光,我抬头向窗外的天空望去,竟然再也离不开眼。那黑沉的天空下,除去了云,隐去了星,当空挂着一轮圆盘一样的明月。难怪今天的月光竟该死的冷,原来月亮已经成圆。它圆圆的,像一个圆桌,就像一家人围着谈笑,喝酒的那个圆桌,让人身处幸福温柔中拔不开身。月亮的是如此的光滑明亮,我仿佛在里面又看到了我的阔别已久妻子,父母,她们笑吟吟地看着我,就如我深情地望着她们。啊!她们一定也是在看着圆月想念着我的吧。
这般寒冷的霜华之光,是只有一家人围在一起才能驱走的寒冷。我只身一人,是怎么也说不尽的悲凉。
悄悄地低下了头,怕月亮映射我的脸,满脸泪水模糊纵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阿妈又烧了不少的饭吧,里面一定有我最喜欢吃的肉,香喷喷暖呼呼的,父亲的身子骨还硬朗吧,依然可以砍一院子的材也不流汗,还回头笑盈盈地看着我,妻子带着孩子一定很累,不知道孩子晚上又踢被子了没有。我摸了摸水露般的眼泪,想着想着轻轻地笑了起来。
当所有的情感碰撞在一起,就变成了四个字:我想家了。
此时情绪如万般丝线,交错在我的内心,挥不去的思念,叫我心头有感而发,抬笔,豪迈地下了——静夜思。
《静夜思》李白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一轮皎洁的明月孤独地挂在夜空,李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凝视着地面上的月光像秋霜一样洒在地上,他的心如刀绞般,想起几年前离家的日子,老泪情不自禁的落下,不知家中近几年如何?妻儿是否想念他?家门前的桂花树还在吗?还像以前一样十里飘香吗?
翻来覆去,还是迟迟不能进入梦乡,他坐起来,披衣下床,看着自己已经破旧的长衫,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妻子,不知老妻现在可好?想着想着,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院子里月光如水,树叶凋零,深秋的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望着地上自己孤单的影儿,不由的长叹了一声:唉!要是在家有多好,妻子早已给自己缝好了长衫,可如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让妻子为自己缝衣服。抬头看天上月亮,在冲他微笑,多像孩子们的笑脸,好像在对他说:爹,快回来吧!我们好想你,你想不想我们?李白竟也自言自语道:想,爹想你们,不知你们的书读的怎么样了?唉,还是不想了吧,越想越烦,回屋睡觉了。
李白又拖着长长的影子回到房里,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家乡的一草一木、妻子、儿女、左邻右舍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真不知何时才能重返故里?一阵秋风吹进来,李白又禁不住抖了一下,深秋的风还真凉,李白又爬起来把窗关好。唉!明月何时照我还?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