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下班高峰
地点:公交车上
人群一拥而上,一位身穿华丽衣裙的美貌女子瞪起漂亮的杏仁眼指着年轻男子扯着嗓子发出又尖又细的声音:“哎,你挤什么挤?没长眼哪?”
年轻女人身旁的那个穿着西装的健壮男子眉毛一挑,猛地转过头去,怒目圆睁,生气地说:“年纪轻轻的,怎么不说人话?”
“哎,你挤着我啦,你!”女人双手插在腰间,眼瞪得铜铃般大小,不服气地说
年轻男人气得咬牙切齿,扬起粗壮有力的大手,好像要一巴掌落在女人身上,他瞪着一双要冒火的眼睛,愤怒地说:“来劲啦,是吧?”
就在两人要打起来时,一位和蔼可亲、白发斑斑的老人说话了:“得了,得了,年轻人把心放宽,就不挤了!”
车上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秋天似乎永远充满这悲伤,万物都在这时成熟了,离开了自己的地方,特别还是充斥着丝丝如伤的雨线。
房前的落叶在雨中漂浮着,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奶奶,这是您说的,一片枫叶落到了我正在倚靠的窗台上,它欲走未走,似乎在留恋些什么,窗外风声簌簌,似欢笑,似流泪,又似在诉说,万籁俱静时,我懂了。
我轻轻地拾起落叶,任它随风而去,最终,它飘回了自己生长的土地上,落叶终归根,当它化为春泥,想必是更护花吧。
街旁的孤灯沉默的伫立着,那微弱的光注视着那片落叶,不,那片灵魂渐渐渗入土里,慢慢隐去。
妈妈一回家,看到月季花立即拉长脸,恶狠狠地对我吼道:“是不是你摘的'?这么漂亮的月季花,你狠心把它摘了吗?”唉,妈妈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只好为自己申辩:“妈妈,这不是我摘的,我今天在上学。”
妈妈确定我没有“作案时间”之后,又把审问目标转向了爸爸:“是不是你摘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要碰……”妈妈又无休止地说起来。
爸爸只好喊冤:“也不是我***,我今天要上班。对了,是不是老鼠***,我今天早上还看它在扯花呢。”
妈妈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奶奶也帮忙道:“对,对,就是老鼠***,今天我还在鼠窝里发现了几片花瓣。”
妈妈总算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一场家庭大战避免了,我们都松了口气。
老师正讲得起劲,突然,她顿住了,用犀利的眼光瞄向了正在喝酸奶的“马大哥”,可他全然不顾老师的眼神提醒,依旧低头专心致致地喝着酸奶。
老师真的生气了,大喝一声:“马宇枭,站起来”
“马大哥”猛然醒悟,“啪”的一下坐端正,老师连瞅都不瞅他一眼,再次重重地说道:“马宇枭,站起来,”
可怜的马宇枭颤抖着,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紧紧地抿着嘴,眼神飘忽不定。
老师故作温柔,轻声地说道:“呀!马大哥这么喜欢喝酸奶,走上来,老师多给你几瓶吧!”
马宇枭僵硬地挪上来,老师先从讲台上拿出一瓶,问道:“够了吗?”可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轻轻摇了摇头,老师笑了笑,又拿了一瓶,“这下够了吗?” 马宇枭没有回答,“还不够呀?那再给你一瓶吧!”他见大事不妙,赶紧吐出两个字:“够了。”
马大哥就这样免费拿到了三瓶酸奶,老师让他到门外去喝这三瓶酸奶,他不敢抗拒,拿着三瓶酸奶,跑到门外去了。
我们的老师还算善良,不过一会儿,就叫他回来了,看他那满脸的委屈,真是有趣极了。
一天,妈妈去鄞州人民医院看爸爸,穿过中山小区,妈妈突然看见了远处在造房子。“快看,前面是什么?”妈妈跟我说。我远远望去,大吊车正伸出长长的手臂,把一个货物从一头运到另一头。靠近些看,哇!好深好大的坑啊!妈妈说:“这是地基。房子越高,地基就深。”怪不得地基跟一座楼房一样高。再仔细一看,工地上一片忙碌的景象:工人有的在辛苦地扛铁圈;有的左手拿面罩挡着脸,右手拿着焊具,“嗞嗞”地响,射出刺眼的光芒;有的推着一辆运土车;还有的把土倒在搅拌机的身子里,搅拌机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搅拌机就从嘴巴里吐出一堆混凝土;还有的站在工地最上面,前面摆着一台摄像机,他不停地拍照,不停地记笔记。
我又看见工地旁有几座简陋的房子,有几件衣服晾在外面,这应该是工人住的宿舍吧!看着工人叔叔们一个个在工地上忙碌的身影,我觉得他们真辛苦,我更感谢他们给我们温暖的家。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