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了,记得新时期之初《青年文学》在青岛举行笔会,在海边松树下,你,抗抗,马未都等一大帮子刚露头角的年轻作者,意气风发相谈甚欢(做为地主,我还兼顾导游一职)。一晃,已几十年过去,当时的情景恍如隔世又历历在目。
也是多年没写信了,手书(本人尚不会用电脑)似乎已退出当下人的生活,要不是最近遭遇一桩事,这封信当也不会写,你是忙人,在主席位上,公务缠身,还需兼顾写作。只因我说的这桩事太过诡异,让我一时发蒙,弄不清此事发生在一个省级作协主席全国作协主席团成员身上,究竟属于什么性质的问题,又折射出什么,惊愕彷徨,想想还是提笔写了,也算是为你调研当代中国作家精神行为现状的一点线索吧。
事情是这样的:去年北京东方出版社托国内一著名儿童作家王先生向我约稿,说要出一套国内著名作家文集,山东邀我与张炜加盟。当时我以前的文集、自选集版权恰已过期,顺茬。于是,便请王先生转告约稿编辑,接受邀约。编辑表示高兴,说很快会与我联系,或者到青岛面洽。吊诡的是,过了三、四个月,既没人和我联系更没人来青岛,我觉得不正常,不合常理,便请王先生询问一下编辑发生了什么事?得到的回复为:这事实在对不起尤老师,文集不能出是因为山东方面极力反对,说了许多话,山东情况复杂,我们不好办,王问山东方面是山东作协?答是,王又问是作协何人?是张炜?答:你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讲出去(大意)。就是从那编辑的'回复,我知道是张炜把我这套书剔除了。
看到这里,你肯定诧异,似乎天方夜谭,开始我也难以置信,他没有任何理由与必要干这等事。熟悉中国文坛的人都知道,这许多年张各方面顺风顺水,除了诺奖其他中国作家所能得的奖项都得齐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老好了”,用评论家的话说是山东的文学大山。是“视清洁如生命”(张语)的道德理想主义写作者。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他是省作协主席,其职责是繁荣全省文学创作,而不是扼***。其实,在所有的行当中,文学写作是最宽广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只要有才华,差不多都能施展出來。只要努力,都会有收获。但张主席只顾自己收获累累硕果(每年出书当是全山东省作家的总合)而不待见别人捡些枝叶,就是自己吃肉,不准别人喝汤。成何道理?
说真的,对张炜所作所为真的难以接受。这件事太过离谱,“狗血”,连一个业余作者都不屑于做的事,我们的张主席做了。事情发生到现在已大半年了,我不知该怎样应对。本意上也不想把事闹得沸沸扬扬,多年来山东文坛饱受诟病(也就是那约稿编辑说的“山东情况复杂”,那桩尽人皆知的诺奖贿选事件让山东作家集体蒙羞,本人亦成为网上所传四“嫌疑人”之一。而这桩“砸锅”事件其诡谲恶性绝不亚于前者,如传出去,不单是山东,对全国文坛都有着极其负面影响。
以上便是事件的大体情况,是真实的。我没有任何理由来诋毁我们的张主席,除非嫌麻烦不够。当然,他本人是断不会承认的,张主席很清楚事情的严重,他会张着一贯真诚的眼睛说我怎么能干这种糗事呢?绝对不会。我想,当他赌咒发誓为自己辩解时,心里一定很后悔,是后悔没把这事捂住,而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
坦率地说,遭遇张的“封***”(不止这一回,其他另叙)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不是为一套书的问题,这没什么,东方不亮西方亮,我的八卷本作品系列即出,文集也另有出版社洽谈,而是这桩或许比诺奖贿选事件更荒谬的“砸锅”事件,将再次给山东文坛带来深深的沮丧与忧患:在这种文坛生存下,我们普通会员还怎么写作?文学还怎么繁荣?对于我本人,端地有种想从此搁笔的想法。
信已经很长了,对于快节奏的当下真有些不合时宜,然而,如果仅到此为止,那就像一个只有惊悚而没有意味的小说一样,不值一写也不值一读的。恰恰后面又有了意味儿。在张主席得知“砸锅”事败露,反应异乎寻常,一方面在省全委会的饭桌上对我大加褒奖,说我创作力旺盛,在同年龄段作家全国罕见云云。还说会马上到青岛看我。另方面开始对自己的所做加以掩盖,不惜利用手中的公权力迫使当事人及另外几个知情人(我实在不忍提及)改口,否认以前转达给我的“砸锅”事实(据传已纠结媒体哥们欲与我一战)以为了自保,以正视听。我给王作家写了一封信,与他一起“回顾”了事情的发展走向,提醒他这样做与一个谆谆教育孩子要正直诚实的儿童文学作家的身份不相符。我试图与他讲讲道理,可他不肯听,拒绝提供联络信息。如果说对张所做还能理解的话,那么对王作家等一干“文学人”的所为便真的难以理解了。终生“捣鼓”文学却不晓文学之真义,一个堂而皇之的文学人却不遵循文学人起码的道义准则,真的让人无语,不由得对时下文坛生态感到深深的忧患,当人们惊叹时下社会弊端丛生,道德普遍滑坡情状下,文学人不仅没起到匡正的作用,反倒亦步亦趋,融入滚滚洪流之中,且振振有词:什么文学不应有什么社会承担(有人甚至将道德不是文学题中之意)作品愈怪异愈“内心”愈“个人化”愈远离现实生活,愈艺术愈高级。文学观陷入空前的价值混乱中。
我这封信没什么个人诉求,如前所言,只是将一点信息提供于你,然后从你所站立的高度体察一下当下中国文学的现状与前境。
不赘 匆此
颂安
望子成龙是天下父母共同的心愿,从小培养孩子就成了家长责无旁贷、天经地义的责任,因为“养不教,父之过”嘛。
因为我当爸爸了,那我就会有一个体格健壮的小男孩。我会尽最大可能地给他提供好的学习条件,并让他早早地接受系统学习,而“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能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假如我是爸爸,我不仅要培养他学习很多很多的知识,还要教他一些做人的道理。让他从小事做起,从一点一滴做起,不打人骂人,有道德,诚实守信。但我也会给他提供个性发展的空间,允许他偶尔犯点小错。
一天,小孩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老师找我有事。我一听,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只得硬着头皮去赴“鸿门宴”。一到那,班主任面带微笑、赞许地说:“你家孩子真是好样的,自己一人把全班的坏桌椅都修好了。我下午上课时,看他满身脏兮兮的,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太厉害了”。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平时在家做作业,只要求他专心致志,又快又好地完成。不给他布置额外的作业,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也不拘束他。
一次期末考试结束时,他回来高兴地告诉我,他三门课成绩都是全年级第一。为此,班主任老师奖励了他许多有用的书,让他以后学习更上一层楼。
人人都有一个梦想,而我的梦想就是变成一只猫。
假如我是一只猫,我就会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去,为人们捉老鼠。“猫,快!快!捉住那只老鼠!捉住它!”只听“吱”的一声,那只大老鼠就命丧黄泉了。然后我叼着我的“战利品”去领功行赏,吃上一顿美味的鱼解解馋。吃饱后,再躺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睡上那么几个钟头。呵!呵!那舒服劲儿,别提了!
睡醒后,主人会抱我一会儿,摸摸耳朵洗洗澡,再把我头上的一撮毛用美丽的蝴蝶结扎起来,哟,真漂亮!我再四处转一转,逛一逛。
玩到黄昏,我回到家,吃饱饭,就开始夜间“巡逻”。
咦!这不是吃东西的声音吗?我悄悄地走进了粮库,“呀,你们这些坏老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飞身一跃,用爪子死死地摁住了一只老鼠的尾巴,“看你往哪儿跑!”老鼠连忙求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才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呢!”说完,我一口把老鼠吞了下去。
假如我是一只猫,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把我的工作做好,为人们做出奉献!
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我会经常与蓝天妈妈促膝交谈,为她带去欢乐。同时,我也享受到了蓝天妈妈给我的关爱。闲暇时分,我会与许多的云朋友嬉笑玩耍,奔跑追逐。感觉真是幸福!
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我会经常带着我的同伴飞往干旱地区,化着雨滴,为那儿的花草树木、庄稼禾苗带去雨露甘醇。当我们看到那枯萎的花朵和干枯的禾苗,在我们的滋润下又获得了新生,我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在美好的夜晚,我会飞到月宫里去看望美丽的嫦娥姐姐,还有那可爱的小玉兔。我会陪她们一起聊天、捣药,让她们不再感到寂寞。
当我和伙伴们外出旅行时,祖国的大好河山令我们心旷神怡:美丽的杭州西湖、俊秀的黄山风光、迷人的桂林山水……都让我心醉!我甚至想飞到珠穆朗玛峰顶,领略五星红旗在峰顶高高飘扬的动人风姿。
可恶的地震灾害,夺去了我们许多可爱的小伙伴。我快速飞到四川灾区去,为那儿的小朋友带去许多慰问品、课本和玩具。让他们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
此时此刻,我仿佛已经变成了一朵小小的云……
老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有跟我们说一声就离开了。千万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们呀!不要丢下您的子女呀!
您陪伴我们度过了多少冬季,您还记得吗?在还没认识您的时候,在北风呼啸的冬天,天正下着雪,这时我还没有找到一点食物,身体冻得像冰块一样。在天空不停地飞着,飞过一片片树林,飞过一块块稻田,飞过一个个池塘,飞过一个个村庄……可是我还是没有吃到一点食物。由于饥饿、寒冷、疲劳交加,我头一热,顿时晕了过去,从空中栽了下来,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在您的屋里,您正在为我包扎绷带。原来是我栽下来时把一只腿摔断了。您见我醒来了,那含满热泪的眼睛顿时笑得弯成了月牙形。抚养了我几天,养好了伤,您把我放回了翠湖。
每年冬天,您都来喂我们,把价格昂贵的饼干全都毫不吝啬的分给我们。每次,您都把我叫来,与我谈话,问寒问暖,还把最好的饼干喂给我,悉心照料我,保护着我不让别的海鸥欺负我。
啊!老人,您不要丢下我们,不要丢下您的子女!快回来!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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