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来了。
带着一股萧***之气,一步一步地迈向这荒凉的边塞。一切的一切,与那自小所熟悉的苏杭真是天壤之别——没有水,没有船,更没有桥。有的,只是这无尽的,苍茫的荒野。充耳的,不是家乡的吴侬软语,反之,是令人烦躁的马鸣,风号,和那雄浑的号角。千层峰峦的重围中,这唯一的城池也随着长烟落日缓缓地紧闭。
轻啜一口浑浊的酒水,不禁回想起了万里之外的家乡,那儿的.温暖阳春,那儿的牛毛细雨……不过,那终究是梦,一个关于家的完美的梦,“匈奴未破,何以为家?”不能将胜利永远地铭在燕然之巅,我又凭什么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不禁苦涩黯然地笑。
窗外,又是那一轮惨白的“明月”,可它“明”吗?她怎知我们这些“无家”之人的苦闷?远方,那夜夜传出的羌笛之声又一次逼近,用它那种哀婉凄凉来骗取这全营的早已一文不值的泪水。
这才发现,下霜了。
讷讷地凝望解衣镜中的我,竟已是白发遍首。这还是当年意气风发,誓以身报国的我吗?
天知道!
抬眼望向营中,早该息了灯火的帐篷,却依然明着,虽只有那薄薄的一层毡布,我却不知他们会讨论些什么。战事?不会那么自命清高。从那闪动的烛焰中,我似乎也能感到那一份同我一样的惆怅,似乎也能听到那听不到的叹息,以及——看到那一滴军人脸上永远见不到的,滴在心灵上的泪。
我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龙的化身,我今年九岁了,在新埭小学读三年级。
我嘛!长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两条弯弯的眉毛像月牙儿;我喜欢笑,一笑起来有酒窝,露出了两排洁白如雪的牙齿;我的头发乌黑发亮;圆嘟嘟的脸蛋上白里透红,高挑的身材不胖也不瘦。
如果别人问我:“你五官里最不喜欢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说:“鼻子。”为什么呢?因为我的鼻子不够坚挺。
瞧!这就是我的外貌,一个优点多缺点少的我,小朋友,你们猜猜看我是谁?我就是那个爱说爱笑活泼可爱的徐星月。
有人喜欢那不辞辛劳的邮递员,有人喜欢那公正严明的交通警察,有人喜欢那为国效力的解放军,有人喜欢那不畏艰苦的农民伯伯……而我喜欢那位不辞辛劳的清洁工。
记得一次,我刚吃完饭就在公园里散步,一切多么美好呀!看!小鸟在枝头上唱着动听的歌曲;小狗在小巷里奔跑,追赶着蝴蝶;蜜蜂也不甘落后,依然默默无闻地辛勤劳动着;微风抚摸着大地,芬芳的花儿,悠悠的云朵,蔚蓝的天空,又迎来一片春天!“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我边走边赞美着。突然,一阵恶臭打破了我的梦境,像病毒一样钻进我的鼻孔,让我窒息,路人也纷纷捂住口鼻,不由地加快步伐。我皱了皱眉头,叉了叉腰,眼睛蹬得像灯笼似的:“究竟是哪里发出的气味呢?”我走近一看!只见垃圾堆积如山,乌烟瘴气,塑料罐、一次性筷子、饭盒、旧手提包、剩饭剩菜……它们在享受“太阳浴”的同时,也散发出垃圾的异味,令人防不胜防。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她身穿一件破旧不堪的上衣,黑色的长裤。戴着被灰尘熏黑的口罩,显然是一名不辞辛劳清洁工。于是,我好奇地躲在一旁,悄悄的看着,观察着……她不假思索的把双手伸进恶臭的垃圾里,熟练地把垃圾分好类,放在一旁,接着,她从草丛中取出一把生锈的铁铲,用它揪出腥黑的泥土,虽然泥土溅到了她的身上,玷污了她的衣裳,但她什么也不管,只是默默无闻的工作,在她心里,也许是一种责任,也许是一种信念,也许是一种劲头,也许是一份希望……站在一旁的我情不自禁地说:“阿姨,为什么你要做这样肮脏的工作呢?看你也不是一个十分贫穷的人呀!”那个中年妇女一边捡起塑料罐头一边回答:“现在的人变得浪费了,用完的东西就随手一扔。如果我做这点小事能让人们醒悟过来,齐心协力保护环境,这点儿脏活儿跟本不算什么——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为环保作一份贡献罢了。”我静静地站在那儿,细细地咀嚼着中年妇女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说宽阔的马路是用成千上万的石子铺成的,那么她就是那最结实的一颗;如果说动人的音乐是用那优美的旋律谱写的,那么她就是那最美妙的音符;如果说荷花是荷塘的仙子,那么她就是陷身于污泥中默默奉献的莲藕。她不因享受而享受,只因付出而付出。每当我再次遇到那个清洁工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竖起大拇指:“你真是我的榜样!”
秋天来了。
带着一股萧***之气,一步一步地迈向这荒凉的边塞。一切的一切,与那自小所熟悉的苏杭真是天壤之别——没有水,没有船,更没有桥。有的,只是这无尽的,苍茫的荒野。充耳的,不是家乡的吴侬软语,反之,是令人烦躁的马鸣,风号,和那雄浑的号角。千层峰峦的重围中,这唯一的城池也随着长烟落日缓缓地紧闭。
轻啜一口浑浊的酒水,不禁回想起了万里之外的家乡,那儿的温暖阳春,那儿的牛毛细雨……不过,那终究是梦,一个关于家的完美的梦,“匈奴未破,何以为家?”不能将胜利永远地铭在燕然之巅,我又凭什么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不禁苦涩黯然地笑。
窗外,又是那一轮惨白的“明月”,可它“明”吗?她怎知我们这些“无家”之人的苦闷?远方,那夜夜传出的羌笛之声又一次逼近,用它那种哀婉凄凉来骗取这全营的早已一文不值的泪水。
这才发现,下霜了。
讷讷地凝望解衣镜中的我,竟已是白发遍首。这还是当年意气风发,誓以身报国的我吗?
天知道!
抬眼望向营中,早该息了灯火的帐篷,却依然明着,虽只有那薄薄的一层毡布,我却不知他们会讨论些什么。战事?不会那么自命清高。从那闪动的烛焰中,我似乎也能感到那一份同我一样的惆怅,似乎也能听到那听不到的叹息,以及——看到那一滴军人脸上永远见不到的,滴在心灵上的泪。
他,十分勇敢,敢于挑战,勇于尝试极限。有一天,我与他一起玩单响炮,他想出了一个十分巧妙的`办法——把炮点着后扔进钢管,那不就是大炮了吗?我不敢尝试,这种玩法太冒险了,他见我这样,自己勇敢尝试,他找来一根细长的钢管,把炮点着后,扔进钢管,过了一会儿,“呯!”火光把我吓得七窍生烟,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哇!这绝对是盗版的枪!我大叫,自己还蒙在鼓里。玩腻了,他又放下钢管,苦思冥想,好像又要想出什么鬼点子。
他,十分腼腆,和前面的他大不相同。有一次,他到我家,一直躲在舅舅后面,脸红得像个大苹果,我问:表弟你想干嘛?看电视吗?我问完了,他还没醒悟,呆呆地望着我,好像我是外来生物。他一言不发,悄悄地把头转向一边,似乎我是一个陌生人。吃饭时,他总是不好意思地接过我爸爸妈妈夹给他的菜,默默地吃着。别人笑,他也跟着笑。
这就是我的阿弟,一个奇葩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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