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翼是不折不扣的官二代,世家子弟,父亲胡达源探花出身,岳父陶澍更是一代名臣。从小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年轻时恣意声色,放诞不羁,但天资聪颖,胸有大志。利用父亲与岳父的官场基础,胡林翼一入翰林就显出一副势不可挡的 “红翰林” 之势。连接被任命为国史馆协修、会试同考官及江南乡试副主考,蒸蒸日上的势头令所有同僚羡慕不已。
胡林翼看似平步青云的仕途,在人人羡慕的副主考任上,使他的人生发上了极大的转变。本可以一路加官进爵、封侯拜相,因主考官徇私而被牵连,受到撤职处分。这对于已经患病的胡父无疑是雪上加霜,一年后父亲去世,黯然南归,挂冠回乡,守孝近七年。
胡林翼不在京城的几年,曾国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国藩出身普通农民,家道清贫、谨言慎行,到京为官后,发誓要精进理学,做圣贤之人,谢绝一切应酬,刻苦修身,发愤图强。从七品翰林院,开始了 “十年七迁”。
以前那个让胡林翼没怎么放在眼里的湖南老乡,让他刮目相看,曾国藩已经不是那个木讷、无趣的道学士,而是举世浑浊中,朝廷给予大望的一颗明星。
几年后的胡林翼,得力于胡家官场的渊源及朝廷对人才的爱惜,挂冠七年之久,在朋友们的相助下,捐得贵州安顺知府一职。
在贵州他做到 “不取官中一钱自肥”。亲自带兵剿匪,出入高山深谷,废寝忘食。每到一地,匪患顿息,也凭此举再次得到朝廷的认可。
胡林翼从浪荡公子转变成吃苦耐劳地方官之际,曾国藩也完成从文人到武官的转变,咸丰二年,为母亲守孝的曾国藩因太平军席卷两湖,墨絰出山,创办湘军。
咸丰三年年底,胡林翼带领六百贵州练勇,离开奋斗八年的贵州,成为湘军的一部分。
是年,四十三岁的曾国藩与四十二岁的胡林翼,都已步入中年,终年劳瘁之下尘满面、鬓如霜,不复年轻时的风华正茂。
这时候的他们,一个是经数年边远地区政务磨炼,年少轻狂褪去,励精图治,待人诚恳。一个是早年拘谨谦让中更多了沉稳踏实、干练自信。
这种相互的转变,给曾、胡以后的军事合作中团结协作、相互信任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九江、梅家洲之战中,胡林翼与曾国藩部下配合良好,屡立战功。
咸丰五年三月,胡林翼被任命为湖北巡抚,,但是湖北还在太平军手中,为尽快拿下湖北,胡林翼向曾国藩请求救援。此时,在九江自身难保的曾国藩在手下能用之将、可用之兵只剩下罗泽南一部的情况下,同意罗泽南另剿湖北。
曾国藩从天下大局看,虽然他坐困江西,一筹莫展、惊险万分。但是武汉更重要,自己的安危次之。胡林翼得精兵后,夺取湖北、江西、安徽等,屡建大功。
曾国藩关键时刻的自我牺牲,危急时刻全力支援对方,使得曾、胡二人的情谊在危难之中日渐加深。
一个初冬的夜晚。天已经变的漆黑了。屋外,刮着刺骨的寒风,密密的雨丝形成了一道道水帘,只听见“噼里啪啦”的雨声。真是太冷了。我把衣服披在了身上。明天就要期末考试了,我得好好复习。
不知不觉中,到了10点钟。虽然妈妈一再叮嘱我考试前早点睡,但我老觉得似乎多看一眼就会多得一分似的,手好象和书融为一体了似的,放不下,放不下,还是放不下……我还在看书。那看了一遍有一遍的课文,背了一遍又一遍的公司,比什么的吸引力都要强,都要大。寂静中,轻轻地推门声和轻轻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哦,是妈妈来了。见我扔在复习,妈妈有些心疼又欣慰地说:“还没睡呀?早点儿休息吧。我没有回答。
妈妈来到了我身边,轻言细语地说:“早点儿睡,明天精神好,考试才考得好。说着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仍然不肯睡,头也不抬丢下一句:“睡不着。又专心地看题。妈妈皱起了眉头,浅浅的皱纹绞作一团。
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后,似乎有了主意,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轻轻地走出了门。不久,妈妈又来了,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走了进来。她轻轻关上门,走过来,把牛奶放下,然后对我小声地说:“喝点儿牛奶吧!会睡得很好。你有点冷吧,喝了就不冷了。”我端起牛奶,手上立刻感到一阵温暖;送到嘴边,喝下去,全身都不再冷。看着我喝下牛奶,妈妈的眉头舒展开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无意间,却发现,妈妈还穿着围裙,两只冻得通红的手在搓着,搓着……
一个初冬的早晨。天已经完全亮了。
风停了,雨停了,我坐在考场里,胸有成竹地做着题,笔下一片“唰唰”声……
曾国藩的人生哲学是 “拙诚”。他认为“天下之至诚,能胜天下之至伪;天下之至拙,能胜天下之至巧”。拙诚可能一时效率不高,但是持久,没有后患。而胡林翼以 “权术” 为用,注重的是高效率。为了迅速达到目的,他绞尽脑汁,需要用权术的时候毫不犹豫。 所以他做人做事很主动,力求占尽先机。
曾国藩持重谨慎,黏滞拘泥,做事四平八稳;胡林翼明快胆大,敢冒风险,擅于权术。老成持重再进一步就是贻误战机,明快进取也容易一着不慎,得不偿失。曾国藩的持缓在胡林翼的促动下没有坚持到底,胡林翼的求速也在曾国藩的中和下没有形成风险。两个人性格的互补,对事业发展形成了良好的助力。
虽然曾、胡二人性格、为人迥异,但彼此都能坦诚相待、顾全大局。在多次的战斗中互相支援、协助,急救于危难之中。
在越来越深入的合作中,两人的友谊不断加深。他们互相信任、互相欣赏,更相互砥砺,达到孔子的 “友直、友谅” 的境界,相互规劝而不相互奖饰。
咸丰十一年,咸丰皇帝七月死于热河行宫,八月二十六日,积劳成疾,长期处于内忧外患的焦灼中,胡林翼走到了生命的终点,时年五十岁。
曾国藩得知胡林翼病逝,伤痛不已,彻夜难眠,惘惘若有所失。
曾国藩一生有两个核心:一个是为国效忠,达到孔子所说的圣贤境界;另一个是发扬光大曾氏家族。在曾国藩心中,国家、家族的分量同样重要,甚至没有了国家,家族还要继续延续。而在胡林翼心中,国重于家,他一生立身行事很少虑及家族和亲人,为朝廷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们之所以有如此差别,一个重要原因也许是身处不同的家族中:曾国藩家族庞大,兄弟姊妹众多,上有老下有小;而胡林翼是独生子,又膝下无儿,领兵之时父亲也已经去世,没有太多的家族事务挂念,他可以一心一意效忠国家。
胡林翼的早逝,对于曾国藩来说是祸是福,不可一概而论。就胡林翼的才具、权术、极高的情商,资质平平的曾国藩是很难有机会成就一番事业,最后位列晚清权臣之首。
曾国藩的悲伤,是壮士断腕的悲伤,除了失去一个并肩战斗的战友、一个心有灵犀的友人、一个极其合拍的伙伴外,他还悲伤于腐朽软弱、不堪一击的清廷中,今后无人能与他携手并进,同舟共济。
曾国藩是科举京官,是农家子弟,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能保证自己的气节,但是对家庭利益、集团利益,却看得很重。而胡林翼早年是贵族公子,父亲是朝廷高官,又是两江总督陶澍的女婿,所以他遇事,看得破,拿得起,放得下。胡林翼的心胸更大,手段更直,曾国藩则更持慎保守,顾虑多多。
曾、胡同是湖南老乡且翰林院同事,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境遇,出身、门第、性格、为人大不相同。胡林翼年轻时平步青云,曾国藩年轻时材大难用。太平天国的兴起、壮大,危及清廷,让两个性情迥异的年轻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走到了一起。
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崇高的人了。
我从呱呱坠地开始,便沐浴在母爱的阳光中。为了把我抚养好,一个母亲能做到的她都做到了。给我印象最深,使我倍加感激的是母亲那和蔼、真挚的微笑。我有了进步,她微笑着表扬我;我有了过失,她微笑着批评我;我骄傲自满时,她微笑着给我泼点凉水;我颓废失意时,她微笑着给我添点动力……我是在母亲微笑的甘露浇灌下茁壮成长起来的一株小树,我是在母亲微笑的春风拂煦下绽开的一朵小花。
我一天天地在长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母亲那亲切的笑容已不再多见,取而代之地常常是严厉的面孔。每天陪伴我的只有书桌、台灯和数不清的习题。“难道母亲不爱我了吗?”我一次一次地冒出这个念头,又一次次地将之否认。想起小时候,母亲教我写字,背诗,寒冬里给我洗衣服,在酷暑为我整理房间……我九岁那年的一天,半夜一点钟,外面是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我突然发起了高烧,爸爸不在家,母亲看着我,又望望窗外,仔细给我披上雨衣,毅然背起我向医院跑去。我伏在母亲背上,清晰地听到了母亲急促的喘息声。我的心快要碎了,我说:“妈妈,我下来自己走吧!”母亲毅然答道:“那怎么行呢?你发着高烧,怎么能在雨里走?把雨衣披严,千万别淋着了。”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雨大路滑,母亲一歪,险些摔倒,站稳后,她急切地问我:“没事吧?”我说:“没事!”母亲长舒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就这样,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把我背到了医院。
当一次次考试卷发到手中时,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会从心底涌到胸口。我的鼻子酸酸的,但我忍住了,我怕同学们看到。试卷上鲜红的分数告诉了我一切。当母亲看到试卷时,久违的微笑又写在脸上,她微笑着对我说:“跌倒了,自己爬起来。”这句话伴着我走过十几个春秋,它给我力量,促我进步,我由衷地感谢母亲。
在阳光下,我仿佛看到母亲背后升起了一个绚丽的光环,那是古代传说中只有仙人才有的光环,这便是最圣洁、不容亵渎的母性之光!对这光,唯有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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