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那个身高体健,面如红枣,丹凤眼,卧蚕眉,胡子足有二尺长,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关羽。
那么,我在麦城时,就会听从军师诸葛亮的话:“北拒曹操,东和孙权。”不骄傲。那样,就不会使孙权和曹操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我。不过,我的调虎离山、水淹七军、活捉于禁、庞德也是十分妙。
可以想到我的聪明,当时曹操得知于禁、庞德全军覆没,十分震惊,忙派徐晃引兵南下,进攻关羽。曹仁趁机从樊城***出,夹击我,我只好退往襄阳。此时,孙权的大都督吕蒙也趁机偷袭了荆州,同时占领了公安、襄阳等城池。关羽手下的士兵大都是荆州人,家属都在城内,听说荆州被占,便纷纷逃走了。
那么,我当时就会假意投降孙权,再写信禀明刘备,等待刘备的支援。援军一到,刘备在外面攻,我在里面打,***死孙权,灭掉东吴,使蜀国实力大增,再汇集所有的兵力,去和魏国争天下。
然后,再用计***死曹仁,使曹操信心大减,曹军没有了士气,再让魏延假意投降,可以说,你这里是魏军,我也姓魏,实在是缘分,再屡立战功,成为一个大将都督,再等五虎将攻打曹操时,在城内一反,打开城门,让五虎将的军队进入城内,活捉曹操。
从而,统一三国,立汉朝,国人安居乐业。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某天深夜,我拿起《三国演义》刚准备看,突然,一道漩涡出现在空中,我瞬间就被吸了进去,然后我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倒了下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两张大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啊!”我惊叫一声,由于近视看不清,下意识就去摸眼镜,结果眼镜没摸到,倒是摸到了一把胡子,我正在疑惑我眼睛又被我放哪了,等等,胡子?意识到不对,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穿绿袍,手上还有把青龙刀?
“二弟?”“二哥?”两人的呼喊让我把思绪拉回,我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两位大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不就是刘备和张飞嘛,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问了一句,“敢问两位是否是刘备与张飞?”“是,二哥你今天怎么了?刚刚你跌了一跤,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失忆了?”确定他们二人的身份,又联想到他们对我的称呼,难道我是关羽吗?
经历上次《西游记》事件之后,我并没有说明我不是关羽,而是玩性大发,装起了关羽。“吾之戏言,不必在意。”说完,我又问刘备:“大哥,我们这是准备去哪?”刘备说:“你忘了?今天我们是去拜访诸葛先生的。虽然前几次无果,但说不定今天诸葛先生会在呢?”张飞嚷道:“这次用不着大哥亲自去。他如果不来,我只要用一根麻绳就把他捆来了!”刘备生气地说:“你一点儿也不懂得尊重人才,这次你就不要去了!”张飞答应不再无礼,我们三人才一起上路。
我们来到隆中,见到如此美丽景色,我不禁感叹到:“那里的山冈蜿蜒起伏,好像一条等待时机腾飞的卧龙。冈前几片松林疏疏朗朗,潺潺的溪流清澈见底,茂密的竹林青翠欲滴,景色真是秀丽宜人!”听到我的话,张飞调侃道:“二哥文采有长进嘛。”听到他的话,我表面微笑,嘴上一边说着“哪有哪有。”心里却感慨道“幸亏我记性好,连几年前背的课文都记得一清二楚。”
离诸葛先生的住处还有半里多路,刘备就下马步行。到了诸葛亮的家,刘备上前轻轻敲门。出来开门的童子告诉刘备,诸葛先生正在草堂午睡。刘备连忙对童子说:“万不可惊醒先生,我们在这儿等候便好。”说完吩咐我和张飞在门口休息,自己轻轻地走进去,恭恭敬敬地站在草堂的台阶下等候。其实我也想跟上去,但是由于害怕蝴蝶效应,所以还是没有跟上去,但是我也很想看看经常出现在我课本上,那学富五车的诸葛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正当我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我的眼睛,两张大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哈?爸妈你们怎么在这?”正当他们想说什么的时候,我打住了他们,“停,我是不是又发烧了?我知道了,嗯,下次不会了。”随后,他们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我望着窗户,自喃道:“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西游和水浒真的只是梦吗?”怀疑的种子在我心底埋下。想着想着我便缓缓睡去,殊不知天边某人回复了我的话语——当然不是。
但早已睡着的我,又怎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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