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蓝湛蓝,看不见一丝云,显得特别的高,烤灼着在这个城市里匆匆奔走的人。车水马龙,熙来攘往,川流不息,喧嚣不止。
南来的北往的如站前的火车呼啸而过,衣衫褴褛的建筑工人在灼人皮肤的烈日下挥汗如雨,肤色白嫩的微笑着的年轻丽人站在无遮无拦的舞台上舞动着身躯,一味的苦求,弃己身安康,我们都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竭力地探索,拼搏。或许,某个时尚的宝马系列,风度翩翩的气质男女尚有情调的谈笑风生,雄健的帝国大厦中,成功的典范昂首阔步,或许在哪一个避暑山庄正有悠闲自在的上流社会控制着手中的股份。我们的终极位置在哪里?是GPS里闪动着的大地坐标?是逐层筑高的台阶所指向的塔顶还是某一个印章或者红戳?
匆匆的寻找中,我们茫然若失。对面走来的陌路丽人来不及欣赏便一闪而过,某一届的校友在校门的最前端合影留念随即宣布了分道扬镳。迎面走来的`让人措手不及,含泪离去的惹得然泪下悄然泪下。生命的艺术在于适当的取舍。
古犹太教士这样说:人在出生之时都是紧攥着拳头,而在离去之日都是松开了手掌的。我们的一生就是不断的得去去舍弃。就像在河海中的轮渡,在这个码头上靠岸,肩起重负,在下一个港口卸下重担。一批又一批的人流上上下下,无尽无休。某一刻我们会意识到那些凋零的美还有那些消逝的爱,方才发现在美绽放时我们没有去细细的品味,在爱的面前我们没有一爱去面对。一切的嬉戏游玩,好似昨日。风尘仆仆来着的我们力图阻隔却抵他不住,去也匆匆的纠缠着无法理清。
所有的一切无法理清,如同缠绕的线团。所有的一切终将成为历史,既定的历史。缭绕的迷雾终将为初升的烈日蒸融。走吧,超千斤的力量勾起己身的能量,跨越艰难险阻,和路途中的阻隔。
第二天,妈妈真的带我去了,我又激动又好奇。我们到了渡口,只见小轿车一排、大客车一排、货车一排,排列的整整齐齐。等啊等……就在我等的不耐烦时,呜——一声长鸣,汽车渡来了。
等候已久的乘客们一下子争先恐后地涌向码头。平静的.码头一瞬间变得热热闹闹。汽车渡里有开往宁波、丹城的客车各一辆,还有一辆旅游车,车里都坐满了乘客。只见人多车少,果然有20几辆车。真有趣!
我和妈妈走进客舱,最显眼的就是那好几项的救生衣。过了一会儿,我们俩走出了客舱,到外面看风景。太阳晒得太热了。妈妈打开遮阳伞,因为风太大,把伞折断了。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我们就到了鹤浦。
我和妈妈上了码头,到了鹤浦去逛大街……游意未尽,我和妈妈准备享受另一种海上观光的滋味,坐快艇回家。啊!快艇里有空调,有电视,软软的沙发舒服极了,真是very good!
在炎炎假日里,如果可以去海边痛快地玩水,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清凉的海水打在身上,光是想想都能感到一丝凉爽。我时不时问:“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海边玩呀?”可妈妈总是回答:“等你表哥有空了,再带你去。”就这样,我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这个好消息——可以去海边玩喽!
午饭过后,表哥带着我们向石浦渔港驶去,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一下车,别提我有多激动了,拖着铲子便朝海边跑去。当我来到沙滩上,放眼望去,人山人海,海天一色,海浪不停地往岸边涌来,敲打在礁石上,那画面可真壮观啊!我提起铲子,正准备挖沙坑找贝壳时,就见表侄女低着头,愁眉苦脸地向我走来,她那眼神,就知道她来找我要铲子了。于是,我将铲子給她,不出我所料,她拿到铲子后,心里乐开了花,笑得可灿烂了。
我换上泳衣去海边戏水,来到游泳区,我看着那一波一波朝岸边涌来的海浪,不禁有些腿软。表侄趁我不注意,拎起水枪向我射来,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我生气地追着他跑,一不留神就被他引到了海里。唉,我又上了他的当,不过海浪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嘛!
我开始在海水里大胆地“游泳”,只不过是抓着水线蹬几脚水花而已。可表侄又来捣乱,偷偷将水线推远,害得我呛了一口海水,一旁的'爸爸连忙将我扶出水面,起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海水真咸!”后来,我担心表侄再次整蛊我,就让爸爸阻止他捣乱。我用仰泳的方式游回岸边,但海浪像要和我作对似的,偏偏在我游到一半的时候向我涌来,像个调皮的“小精灵”直冲我的鼻子,唉,第二次呛水,那咸咸的味道更浓了。当我游不动了,一转身,浪花又朝我扑来……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我游到了岸边。哎呀!喉咙里好涩!爸爸说,这是因为我喝了太多的海水了。“怎么样?海水好喝吗?”姐姐笑着问我。大家坐在沙滩上休息,有说有笑的,开心极了!
不知不觉间,太阳公公挥挥手向我们说再见,也下山休息去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石浦渔港,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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