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用双手蹭着,挪动着,几个酒客边看边说:“偷东西的贼哟,大家来看哟!”孔乙己落寞地低下了头,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于是,他双手加快了速度往前挪,嘴里喃喃地说:“非贼也,非贼也……”
秋风簌簌,卷起来石板路上的落叶,孔乙己的花白的胡子和头发在秋风中也变得凌乱了。街上十分寂静,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瞧都没瞧他一眼……
“唉!”孔乙己挪到一个小石桥旁坐在石板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儿没有酒客,没有嘲笑,有的只是孤零零的杂草在秋风中摇晃着,摇晃着。
……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深秋的今晚真是凉了,孔乙己又冷又饿,他多么希望能有个地方挡挡秋寒,能有碗热茶润润干渴的喉咙。他继续在地上挪着、挪着,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子。村子里家家关门闭户,在秋天的夜晚显得死气沉沉。孔乙己花白的胡子和乱发上沾满了草屑,破旧地夹袄因为长期在地上拖拉已经破烂不堪。偶尔,灰暗的木门会探出一个头来,但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嘭”地一声,木门关上了。孔乙己绝望了。
孔乙己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一点东西了,他在也没有力气挪动他的身体了,他蜷缩着,恍惚中,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孔老爷,快起来,您中状元了!”
孔乙己满脸疑惑,睁开双眼,见平时取笑他的咸享酒店的一帮酒客都低头向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孔乙己换上官服来到了咸享酒店,掌柜弯着腰,讨好的笑着在门口迎候着,嘴里连连说:“孔老爷万福,小人在此贺喜老爷!”
孔乙己哈哈笑了,踱进雅间里……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深秋的风有些肃***,秋叶在风中飘零。在一个小村的石板桥头,一个有着花白胡子和乱蓬蓬头发的老人,蜷缩着,身体已僵硬。
……
放学了,五年3班的足球健儿杰克快速拿起书包,冲出校门,来到学校旁边的一片空地上。这时,杰克的球友们已在那儿等他了。
那片空地周围长满野草,只有中间这一块的草几乎没有了,因为同学们经常在这儿踢球。他们用书包和帽子垒起简单的球门,拉开了阵势,就“开战”了。
细看,当守门员的杰克是个小帅哥。他,金黄色的头发,上穿白领的黑色衬衫,下穿深蓝色的短裤,还戴着一双专业的守门员黑色手套,脚上穿一双黑白相间的球鞋,一眼看去就知道他是多么酷爱足球!他的右膝盖上缠着白纱布,可能是刚才接对方的猛球时摔伤了。而他包扎了一下,又坚守阵地。他双脚分开,双手按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抿前嘴巴,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可以想象,前方正在激烈地争抢。随时有足球射向球门。杰克身后站着一位候补守门员。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双手交叉放在身后,叉开双脚,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他也许在想:杰克刚才受了伤,怎么还不退下来,让我上去守门,我一定会把门守好的。
场外,横放着的大树干上坐着一群观众。最前面的是高个子叔叔,他的手直拍着大腿,好像在说:“哎呀,那个球没进门,真可惜呀!”他旁边坐着的姐弟俩都穿着风衣。姐姐似乎在说:“要不是弟弟硬要我来,我还不那么想要来呢。不过,看了这么精彩的比赛也不枉来一回。”坐在观众中间的戴紅帽的小女孩,怕别人挡住她的视线,把头直向前伸。戴红帽小女孩旁边的'一个黄头发男孩子,伸长脖子,似乎在说:“你们都别挡我,刚才那球看不见了。多么精彩的一幕,就这样错过了。”头上打着蝴蝶结的女孩子干脆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好像在说:“加油!加油!”最后面是兄弟俩,哥哥坐着,弟弟站在地上,也直盯着前方。
在兄弟俩前面是一条熟睡的小狗,它是和它的主人一起来的。它也许刚才在想:“踢球谁胜谁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睡我的觉。”
紧张的小足球赛还在进行中……
孔乙己将那碗热酒饮尽,便头也不回地来到了他那破草屋。 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孔乙己的身上,手上沾满了稀泥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小土包。真是屋破偏逢连夜雨,屋顶上的水稀稀拉拉地滑落下来,他像往常一样,又歪斜着身子,睡着了。 一夜又过去了,当孔乙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等待他的,却已经不是那低矮的'茅草屋了…… “我这是在哪?这个房间怎么如此的金碧辉煌,难道这是天堂。” 孔乙己惊奇地说道。“乙己,你这条腿是被哪个畜牲打断的,哥哥替你报仇。”孔乙己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是在哥哥的大宅里,于是他愤怒的说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丁举人吗?”那人听后便立即起身走了。这天晚上,鲁镇发生了一件大事:朝廷命官孔甲己,领着皇帝的圣旨,来到了丁府,以叛乱之名,将丁举人就地处斩。鲁镇人心惶惶,鸡狗不宁。
那位处决丁举人的大官,就是孔乙己的哥哥,当年孔乙己的哥哥,与孔乙己一起参加不同的科举考试,孔乙己在秀才考试中名落孙山,而他的哥哥甲己却在京城的会试中得到了一甲第九名,从此便平步青云,得到了高官厚禄。孔甲己虽然表面上仪表堂堂,可暗地里却经常作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不,在他寻找到弟弟乙己后,便出现了一桩怪事:一个瘸子,竟然当上了地方父母官。骇人听闻。不过,孔乙己自然没有去那鸟不拉屎的鲁镇,而是去了一个富庶的江南小城。翻身的奴隶比财主还狠,在他就任的两年里,他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一个风光艳丽的小城,也被他弄得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他却不以为然,在孔圣人的书籍里断章取义,满口之乎者也地为自己的暴行开脱,孔老夫子成了他的盾牌,一时间,他的政敌也拿他没办法。 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在他的任期即将迈向第三个年头的时候,愤怒的劳苦大众不答应了,他们为自己应有的利益而团结起来,共同声讨这个无耻的家伙,终于,外强中干而又懦弱的孔乙己被唾沫的海洋给淹死了,不过他临死也不忘拉上个垫背的,孔甲己因他而入狱了。 该死的,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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