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到了一幅画,画的大意是这样的:一张吊床吊在长满苹果的大树上,吊床上躺着一个悠闲自得,拿着苹果的男孩。而树却被男孩压弯了腰。
这幅画使我产生了一个设想:这两棵树就是我们的爸爸妈妈,而那个拿着苹果要咬的男孩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我们。是啊,爸爸妈妈年复一年,含辛茹苦的哺育着我们,努力使我们过上悠闲舒适的生活。他们把自己多年来辛辛苦苦积累,打拼而得到的“果实”无私的奉献出来,使我们“伸手摘得到,张嘴尝得到”。在这样优越的环境下,我们长大了。终于有一天,父母再也承受不了我们所带来的负担,被累得弯下了腰。现实生活中,我们就是这样。
同学们:我们花着爸爸挣的钱,吃着妈妈做的饭,心里难道没有些许不安吗?别再依赖父母了,别再让父母为了我们而操心过度,劳累伤神了!
朋友,快跳下父母为我们搭起的吊床,展开稚嫩的翅膀,搏击天之苍,探索野之茫。尽情释放对知识的渴望,吸取知识的力量,争取像父母一样早日结出累累硕果。告诉爸爸的皱纹,告诉妈妈的白发:“您的孩子,长大了!”
执着,是因为坚定;执着,是因为不放弃;执着,是因为肯定。
每一个人都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执着。找不到执着的原因,找不到自己执着是对还是错。但还是会一无反顾的去执着。我们常常会执着的去寻找幸福,但是当幸福来到我们身边时我们又执着的否定,这不是幸福。我们常常会和大人们发生争吵,我们执着的争着输赢,但当我们输的时候,我们又执着的坚持着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由。我们会和好朋友因为小事闹矛盾,我们执着的坚持不认输,当失去这个好朋友时,我们又执着的说“我一点也不难过”。
原来,执着只是不想屈服。
我们执着着说服不了自己的理由,我们执着着“我一点也不难过”,我们执着着没有幸福。请问,这算不算坚强?这算不算胜利?
我们的.性格叛逆,一句属于叛逆期,就带过了所有的执着。我们太小,一句太小,就带过了所有的执着。我们不懂事,一句不懂事,就带过了所有的执着。我们,我们那么多的理由来为我们的执着脱逃,我们应该怎样诉说?我们应该怎么执着的坚定自己的立场?
父母们一定认为我们所有的执着都是错的,一定认为我们所有的话语都是在不经过大脑而说的,一定以为我们还没有长大,所以我们说的不可以听。可是你们不知道,我们在悄然无声的岁月里已经慢慢长大,我们会思考,会理信的执着。
我们因为执着而长大,我们因为长大而执着。
请让我们执着,我们只是希望自己更坚定。
There is no consensus of opinions among people about X(争论的焦点。Some people are of the view that
观点1. While others take an opposite side, firmly believing that
观点2. As far as I am concerned, the former/latter notion is preferable in many senses. The reasons are obvious. First of all,
论据1. Furthermore,
论据2. Among all of the supporting evidences, one is the strongest. That is,
论据3. A natural conclusion from the above discussion is that 总结观点。As a college student, I am supposed to 表决心。或 From above, we can predict that 预测。
突然,有一天我厌倦了这生活。
还记得,小时候我望着讲台上执教鞭、威风凛凛的班干部,心里不由生出一阵羡慕。那时的我,成绩平平,仅是一个普通如沙砾的孩子,我的存在仅是为了衬托星辰的华丽。
三年的时间,真的改变了许多。竟不知从何时起,我竟成了那舞台剧的主角,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
丑小鸭还是丑小鸭,永远没有办法变成白天鹅,她不过是加了一道班干部的光环。
我也曾享受这样的光辉。在马路上遇见同学,他们会笑着和我打招呼:“书记好!”那时,我小小的虚荣心便膨胀了。
丑小鸭的手中握着本“生死薄”,入簿的便会受到老板无情的鞭打。每天十分钟的眼保健操是丑小鸭的工作时间,她在教室里来回游荡,她看见有人偷着写作业,有人躲着她自以为很聪明的聊天,更有甚者每隔三秒便回头看看她在干什么。名单被一批批的上交。那些名单为丑小鸭换来了“优秀团干”的荣耀。丑小鸭曾为这一切而感到欣喜。
在刀尖上走多了,难免会有一些风风浪浪。有人和我说:“我同桌说你好贱的。”她告诉我这些,不就是为了讨好我吗。她这样做又何苦,还嫌自己的四只眼太少了吗?哪回,她不是躲着我和她的同桌聊天。攻击性的语言多了,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出风头的同时,还换来了别人对我的厌恶感。
还记得,同桌也是个不安分的主。眼保健操写作业,她从不躲藏,而是肆无忌惮。那回,我照例叫她别写,她又暴怒的语调冲我大喊:“凭什么他们可以写,我就不可以,凭什么!”他们,呵呵,班里那些优等生我管得了吗,他们又凭什么做你的借口。那次,我和她吵了很大的一架,班里的同学望着我,门口的老师惊讶的看着我们,最后,我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感到特别委屈。
“班干部”这个头衔为我带来的不只是荣耀,还有无尽的烦恼。其实,我也想低调一些,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做回那个谈笑风生的自己,做回那个快乐自信的自己。我不愿舞台上的那束强光一直追随着我,我只想低调一些,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小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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