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早在几千多年前,吴楚大地上便有了乌镇这独特而秀丽的地方。她像一位冰肌玉骨的佳人,披着轻纱,缓缓地走过了几千年,至今任完好的保存着当年的水乡古镇风味。
对于乌镇的第一印象,便应该是流水,宛如绿绸缎似的流水铺向远方,使人忘却了城市里的喧嚣和浮躁,不由得自失起来,就像抿了一口醇香的三白酒。清晨的乌镇流水不知是慵懒还是羞涩,静静的,淡淡的。太阳冉冉升起,地平线一片玫红。乌镇像受到召唤一般,睁开了绿眸。我坐在古老的摇橹乌篷船上,轻摇慢摆,两岸是历经风浪的斑驳和亘古柔情的飘零。我伸出手去,任清凉的河水从指尖流淌,任和煦的阳光在心间轻舞飞扬。
乌镇就是一幅朦胧的水墨画,朴实恬静。这是中国的威尼斯,依水而建,桥街相连。这里的`桥姿态各异,有宽阔的平板桥,古朴的小木桥,庄严的多孔石拱桥等等。就拿石拱桥来说吧,一座一座姿态各异的石拱桥倾斜在清澈的水面上,或优雅别致或玲珑飘逸。有的已磨损的雕栏是岁月的痕迹,与古镇风韵融为一体,油然起一股对历史的庄重。在若有若无的朦胧烟雨中,试问还有哪里能比得上这样一个清欢之地。
穿过小桥,走到对面的古街。一排排错落有致的青砖瓦房,一棵棵随风裁剪的翠绿细柳,那楼台香榭,那兰亭楼阁,有多少文人墨客为之倾倒。路过一家蓝印花布店,店内一位女子的吴侬软语听的人不禁耳朵发酥,如水的女子,如水的明眸,灵秀而又温婉,似凌波仙子般清新脱俗。偶然一抬头,发现沿河的每家店的招牌下都挂着一顶大红灯笼,是细而长的那种大红灯笼。可惜的是我没能问到那种灯笼的由来,只知道那是种习惯,像乌镇古朴民风一样流传了很久。
乌镇,我多想在那里生活,在那里邂逅,在那里守护,在那里铭刻。在那里安葬,在那里长眠……
走进百床馆,嘿,“果然名不虚传!”我不禁为这些床的华丽而感叹。和“百床”这一名号真是相匹配,映入眼帘的是千奇百怪的大床、小床,看得我眼花缭乱。接着,我又来到了酒坊。远远的就有一股芬芳的酒香扑鼻而来,令人如痴如醉。我自然也“醉”了。匆匆走出酒坊,拐几个弯就来到了染坊。真是耳闻不如一见,里面有许多高高的架子,上面挂满了长长的`蓝布条,我想:这也许就是刚刚染过的蓝色吧!犹如一片蓝色的海洋……
随着人流,我又来到了茅盾故居。呵!茅盾故居游人如织,一进茅盾家门,我仿佛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文学气息,里面有两尊茅盾雕像,一座是茅盾先生手中拿着一本书,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我彷佛能感受到他正慢步向前,还不时翻动手中那本书的样子。我自言自语道:先生真是个爱看书的人,不愧是大作家。另一座雕像先生手中握着一支笔,眉头紧锁着。那传神的眼睛里满是学问。我暗暗地想:大作家原来是这样的。再往里走,看到院子里还保留着当年茅盾先生亲手栽种的南天竹。
走出茅盾故居,我想:来乌镇坐乌篷船是我最大的愿望,于是我大声喊:“导游阿姨,我们坐船去吧——”
远远望去,一只只乌篷船不紧不慢地荡着碧波,穿过小桥,缓缓而去……
——题记
早在几千多年前,吴楚大地上便有了乌镇这独特而秀丽的地方。她像一位冰肌玉骨的佳人,披着轻纱,缓缓地走过了几千年,至今任完好的保存着当年的水乡古镇风味。
对于乌镇的第一印象,便应该是流水,宛如绿绸缎似的流水铺向远方,使人忘却了城市里的喧嚣和浮躁,不由得自失起来,就像抿了一口醇香的三白酒。清晨的乌镇流水不知是慵懒还是羞涩,静静的,淡淡的。太阳冉冉升起,地平线一片玫红。乌镇像受到召唤一般,睁开了绿眸。我坐在古老的摇橹乌篷船上,轻摇慢摆,两岸是历经风浪的斑驳和亘古柔情的飘零。我伸出手去,任清凉的河水从指尖流淌,任和煦的阳光在心间轻舞飞扬。(-t262.com-原创网
乌镇就是一幅朦胧的水墨画,朴实恬静。这是中国的'威尼斯,依水而建,桥街相连。这里的桥姿态各异,有宽阔的平板桥,古朴的小木桥,庄严的多孔石拱桥等等。就拿石拱桥来说吧,一座一座姿态各异的石拱桥倾斜在清澈的水面上,或优雅别致或玲珑飘逸。有的已磨损的雕栏是岁月的痕迹,与古镇风韵融为一体,油然起一股对历史的庄重。在若有若无的朦胧烟雨中,试问还有哪里能比得上这样一个清欢之地。
穿过小桥,走到对面的古街。一排排错落有致的青砖瓦房,一棵棵随风裁剪的翠绿细柳,那楼台香榭,那兰亭楼阁,有多少文人墨客为之倾倒。路过一家蓝印花布店,店内一位女子的吴侬软语听的人不禁耳朵发酥,如水的女子,如水的明眸,灵秀而又温婉,似凌波仙子般清新脱俗。偶然一抬头,发现沿河的每家店的招牌下都挂着一顶大红灯笼,是细而长的那种大红灯笼。可惜的是我没能问到那种灯笼的由来,只知道那是种习惯,像乌镇古朴民风一样流传了很久。
乌镇,我多想在那里生活,在那里邂逅,在那里守护,在那里铭刻。在那里安葬,在那里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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