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的一个星期六,我和爸爸到滨江公园赏春。
我们沐浴明媚的春光,兴高采烈的来到滨江公园的大门。在高大雄伟的公园牌坊前,琳琅满目的风筝小摊摆满了整条街,各式各样的风筝令我眼花缭乱。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时传来阵阵欢快的笑声,寻声望去,公园中心广场内,到处都是举风筝放飞的人们。
抬头仰望天空,啊!只见蔚蓝的天空中,数不清的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风筝,正在金色的阳光里翩翩起舞呢!有张开美丽翅膀的“蝴蝶”、有展翅高飞的“雄鹰”、有憨厚可爱的“金鱼”、还有拖长长身躯翱翔在天空中的“蜈蚣”……我兴奋地抓住爸爸的手,一边欢呼,一边蹦跳地数风筝的种类。我们来到公园的河堤边,呀!我惊奇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江水突然由冬天的土黄色变成了碧玉般的翠绿色。只见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渔夫正在撒网捕鱼,巨轮驶过江面翻起一朵朵金色的浪花,青翠的磨基山倒映在江面上,更增添了几分春意。
啊!真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呀!放眼公园的四周,草坪里,休闲的人们或坐或卧的在阳光下享受春的温暖;亭台里,一对伴侣眺望远处的夷陵长江大桥感悟春的甜蜜;葡萄架下,爱好音乐的人们正用自己心爱的乐器演奏春的赞歌;儿童欢乐城里,天真无邪的小朋友们用欢声笑语诉说春的美好……
回家的路上,爸爸问我:“你见到滨江公园的春天了吗?”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但我知道,滨江公园的春天已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
那天,我和小芬一起到公园游玩。进园后,看见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棵棵坚挺的树木,枝叶旁垂下来,清澈的水面平得象一面镜子,反照着树木的影状。河里有一群群的小游来游去,有时它们把头提向天空,有时把头伸入水中,有时象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军队在操练。还有许多小鱼在追逐嬉戏。我在河边站了一会儿,看见这热烈的气氛,真想投进水去和它们一起畅游。
从河边朝左边走不远,有个小门,我们便穿过去。里面花草繁多,花的品种各异,花的色彩也缤纷,红的象火,金黄的象太阳,白的霜;花的上面还有一群群的蜜蜂在采蜜,蝴蝶在飞舞,一眼望去,象一片彩霞似的,非常美妙。
从另一面出来,走过一座弯曲的小桥,看见有些老人在树下谈笑或下棋,树上还挂着一个鸟笼,鸟笼内有各种各样的小鸟,有石燕、相思、画眉等。他们处身这幽雅的环境中,好象感到十分有兴趣,不断地唱歌。清脆的鸟声,传到我耳朵边,令我顿觉投入一个幽雅、清静而又充满生机的森林里。
这时,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我们只好转头回家。
我的家乡在甘肃省徽县,这里山清水秀,景色迷人,空气清新,被人们誉为陇上小江南。今天,就让我带大家去徽县著名的泰湖公园一游吧。
泰湖公园位于徽县县城以南约两公里的地方,是一个人工建造的集山水于一体的公园。走进泰湖公园的大门,首先看到一个宽阔的大广场。整个广场绿树成荫,郁郁葱葱,小鸟在枝头上尽情的歌唱,草丛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一阵阵扑鼻的花香吸引着五彩的蝴蝶翩翩起舞。广场中央耸立着一块巨石,上面篆刻着泰湖风情园五个红色大字。
顺着一条弯曲但又平坦的小路往前走,来到了一座拱形的石桥上。站在桥上俯视水面,湖水波光粼粼,清澈见底,像一块巨大的翡翠,欢快的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的遨游。沿桥而下,一路行进,道路两旁垂下的柳枝像少女飘逸的长发。坐在岸边古香古色的凉亭里远远望去,几只小船儿穿梭在湖面上,不时还有几只鸭子在湖面上嬉戏打闹。此刻,如果你坐在小船上,一定会就有一种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的感觉。
泰湖湖中央还有一个小岛,里面有一个喷泉。喷泉的样子变化多端,水柱从喷泉中喷出,时儿高时儿低,一会儿像一条巨龙直冲云霄,一会儿像少女的头发甩来甩去,一会儿又像一个个调皮的小孩儿跳来跳去
这就是我家乡的泰湖公园,一个像世外桃源一样美丽的地方。我爱我的家乡,欢迎大家来泰湖公园游玩,我会做你们的小导游哦!
东边的一片山坡,地名就叫“松树山,”其实,并没有几棵松树,多的倒是枫树,榨树,还有一棵大樟树,此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树。还有一些坟茔。后来,“农业学大寨,”这一片松林被改建成了良田。再后来,建新房的农户越来越多,于是,这一片最靠近村子的徒有其名的“松树山,”就被村干部统一安排成了屋基,安排给了乡亲们造房。这样一来,曾经被松树覆盖的“松树山,”就彻底与“松林”无缘了。
好在,在我的故乡的村北,有一处名叫旧屋山背的地方,还有一片面积相对较大的青松林。这个地方又叫“上端,”是一片斜坡。穿过这一片青松林,往北走,相隔一里路左右,就是新屋村。从前,新屋,旧屋,茅草山,三个村被通称为“三里,”又叫“山头里。”三个村庄,同宗同族,都姓张。所以,倘若我把茅草山村、新屋村也囊括进我“故乡”的范畴,貌似也并没有什么大错。况且,现在,这几个村庄早已被重新合并在一起,统称为“南新村。”
大约在二三十年之前,在茅草山的村庄南边,也有一片很大的青松林。某年某月的某一日,一群分子居然躲进这片松林里,他们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谁知道被人举报。警察前来抓赌,分子纷纷作鸟兽散,简直可以说是慌不择路狼奔豕突。某年某月的某一日,这片青松林,突然又遭遇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整片松林几乎被焚烧殆尽,松树的叶子更是被焚烧成一片枯黄焦黑的模样。站在我家的二楼,就能够目睹这一片松林。起先,我还以为这片松林从此完蛋了。谁知道,到了第二年的春天,这片松林居然起死回生,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由此可见“松树的风格,”还真的是“大雪压不垮,青松挺且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一片青松林起死回生仅仅过了一年,就被再一次毁于一旦。茅草山村的村干部,将眼睛瞄上了这片青松林,经过规划,居然叫来了大型挖掘机开始挖掘这片松林。这片松林原本也是一片斜坡,为了将山坡整理平整,于是,该挖深的地方挖深,该挖浅的地方挖浅。最深的地方甚至有五六米。令人想不到的是,在如此深处,在黄土的覆盖下,居然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坟墓。坟墓里面还有一些陪葬品,陪葬品里面甚至还有详细的资料记载。墓主人原来是一个什么“夫人,”她的后裔应该是现在的永康市某某村。于是,马上有人报警,挖掘机暂时停止作业。一段日子以后,这个“夫人”的后人,将这一座坟墓迁移回了永康。
后来,茅草山村庄南边的这片青松林,就变成了一个木线加工基地,建造了不少的木线大棚,不但出租给本村人,也出租给外来的木线加工户。公元2002年,《东阳日报》的一个女记者,来到茅草山村采访,还以《坟山上建起了木线厂》为题,对这个事情进行了报道。而我,一方面在为这些木线大棚叫好的同时,也深深地为那一片被毁的青松林在扼腕叹息:
“毁灭一片松林容易,培育一片松林难啊!”
从前,在新屋村的西边,也有一片松林。这片松林原名横山,面积不少,地形相对平整。松林里面不但有树,有野草、荆棘丛。此外,还有一些草垛。放牛娃偶尔也会光顾这里,让牛在这里啃草。后来,新屋村人在这一片松林的旁边,开辟了一个广场,夏天的时候,用来晾晒稻谷。电影队来村里放电影的时候,这个广场就成了放映电影的场所。我记得一清二楚,其它村子放电影,都是临时“搭架,”用两根毛竹,一根水竹在广场旁边搭成一个“井”字形,用来张挂银幕。只有新屋村是个例外,新屋村的广场旁边,留着两根活的青松。放电影的时候,只要在两根青松的中间横着搭一根水竹就行。
新世纪,新千年,位于新屋村西边的这片青松林,也突然被毁,变成了宅基地,用来建造新房。现在,这一片曾经的青松林,早已经片树不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又一排崭新的新房子。屋舍俨然。新屋村从前并没有大会堂,大约在公元2000年,也在这一片曾经的青松林里面造起了一个大会堂。
现在,新屋,旧屋,茅草山,三个自然村,唯一还有一点松林的孑遗的,就是我故乡北边的那片松林了。大约在三四十年之前,地处我故乡村北的那片松林,在我的记忆当中,面积是如此之大。我还在故里的村校上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班主任李老师曾经带领我们一个班的学生,在这片青松林里捉迷藏。李老师先派出几名同学,将一些写有文字的小纸条,在那片青松林里面藏好,然后,让后面过去的学生“寻宝,”寻找到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什么就奖励什么,左不过是糖果、橡皮、铅笔什么的,而且数量也不多,但却给了我们天大的乐趣。
我在南山小学上学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要路过这片青松林。我曾经纳闷,这一片青松林的松树,尽管是生长在一片斜坡上,但是,排列得似乎十分齐整。横平竖直,好像用线划过的一般。我起先还以为这片青松林是野生的,问了村里的长辈才得知,这片青松林是在解放初期,由村干部发动人民群众栽培的。尽管栽下以后,时间过去还不到三十年,但是,每一棵松树几乎都已经有碗口粗细。这一片松林,一年四季,一片翠绿。浙中方言,松针被称之为“松毛细,”落到地上以后,则会被村里的一些老太婆,用竹筢子筢去当成柴火。“松毛细”还是点火生炉子的绝佳材料,一点就着。
我们在路过这片松林的时候,可以经常看到一些顽皮可爱的松鼠,在松林里面上蹿下跳。此外,平日里,在这片松林里面,还栖息着各种各样的鸟。不但有喜鹊、鹧鸪,此外甚至还有乌鸦。现在,貌似喜鹊、乌鸦在我们这里已经多年不见踪影。鹧鸪倒还是偶尔能够见着。
冬天,北风呼啸,从村北的那一片青松林中穿过,甚至能够听到松涛阵阵。
固然,偶尔的偶尔,也会遇见一些恶心的,个别家庭突然死了喂养的家猫,他们不是选择将猫在土里埋葬,而是将猫的`尸体挂在松林里风干。他们甚至还有一套谬论,说什么在土里埋葬猫的尸体的话,会引发洪水什么的。真是天方夜谭!
故乡村北的这片松林,也像别的村庄周边的松林一样,无一例外,都会存在一些草垛。这些草垛往往是以一棵树作为中心,然后,在树的外面层层堆砌,这样一来,体积庞大的草垛就十分容易将草垛中间的树木闷死。事实上,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在松林里面叠草垛,还有一个坏处,那就
是十分容易引发火灾。有一年的大年初一,泉府村北边的一片松林,因为一个孩子玩火,孩子随手点燃的一个小火炮,好扔不扔,一扔,不偏不倚,正好扔到了一个草垛上面,风助火势,一会儿工夫就将一个草垛焚烧殆尽。同时,也将草垛附近的十几棵松树烧死。我的故乡村北的松林,又何尝不是这样?因为草垛,几乎年年都会烧死几棵松树。啄暌院螅?以诠世锏拇逍5H未?谓淌ζ诩洌???戳艘黄?馕?恫灰?谟?帕掷锏?九铮ú荻猓?返奈母澹?凇督鸹?毡ā返摹岸琳呃葱拧卑娣⒈恚?粲豕愦笕嗣袢褐冢???に闪帧?
我做梦也想不到,对于松林而言,还有比草垛更大的伤害在后头。某年某月的某一日,故乡村北的那片松林附近,突然被村里安排了一排屋基,一共十间。这下倒好,自从这一排十间房子开建以后,村北的那片松林居然因此被毁大半。缘何?因为这一排屋基靠近那片松林之故,这几户造新房的人家,将挖开的废土、废弃的石料全部倾倒在就近的那片松林里,废土在松林里面被埋了一个两米多高,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一下。不少松树因此居然枯死。啄暌院螅?灞钡恼馄?闪郑??潜痪幼≡谒闪指浇?囊恍┤思乙坏愕悴鲜常?撤ァO衷冢?且黄???那嗨闪郑?菜埔丫?鍪O虑?缚墒?钠甙耸??U庋?摹八闪帧被鼓鼙怀浦??八闪帧甭穑?
从前,在我的故乡,在我的故乡的周边的几个村庄,几乎每个村庄的周边,都有一片或两片以上的青松林。村庄被绿树环绕,村庄在树林中,树林在村庄里,多么富有诗情画意。现在呢?不少村庄周边的松林,有不少都已经消失,或正在消失。我的心里,不禁为此长叹息。
我爱你,故乡的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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