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飘洒,如银丝一般打落,节拍悠长的雨滴,看不清船外的景物,但船内,却分外真实。刚泡的茶还飘着热气,被那温度弄得发痛的指尖,竟没有握住石砚,墨水撒了一地,恼羞成怒地准备起身,才发现白发不知不觉中已经愁落,掉在地上,回光流转般变回了青丝。想起了几日中的忧愁,苦笑一声,“恐怕这几日落的白发,可以相等于之前的所有忧愁吧。”
走到船边,呆呆地望着打在脸上的雨,“何曾几时,从心所欲挥发热,不曾想过未来;何曾几时,自由自在躺在亭中,‘对影成三人’;何曾几时,白发会在一夜之间愁落多缕。”一生追求的梦想和一切,有哪个不像手中的雨水,握紧过,却又在不经意间流失了。什么时候,感受过这种距离,青春的梦和追求,好像在江的尽头,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因为,船的目标不再是我自己能够确定的。有什么勇气,再像朋友们一样,举着酒樽,纵情歌酒人生。是像梦,不过只有快乐的记忆,痛,是绝对真实的。虽说生命不可能一帆风顺,可自我原谅这么久,还有什么能够再谅解呢?或许,本该就是如此。大闹一场后,只剩下悄然离去。或许,除了被墨水沾染过的江河,没有人会记得我。江陵千余里之遥,能敌得过此时的孤独丝毫吗?默默思索着,没有觉察到,雨中,多了一份盐味。
转身移步回船内,衣物沾在身上,发丝贴在背上,说不清的难受。拿起那杯清茶,浓香已去。轻轻抿了小口,眉心微拧,那杯茶,只剩下余温罢了;而水面反光的倒影,就像一面镜子映着曾经和白发……
记忆是一场痛苦的梦境;
忘却是一种自由的逃离;
责任,现实,是无法抽身的真实。
暮色笼罩,匆匆落下来不及谢幕的太阳,数不尽悲伤。
寂静夜空,还未开放已然凋零的花,写不尽凄凉。
一阵寒风袭来,在这异乡之地,才春末便如同感受到了秋的气息,一点点,一点点在月色里晕开。
望着半缺的月,不知在故乡,在京城,夜深人静的时候,是否也有人对着月亮这样思念我呢?
夜色忽如蒙了薄纱,变得如牛奶般粘稠,天边泛起灿烂的晨辉。那不是星辰,是新生的朝阳。
借着一点点日光,隐隐能望见白帝城深处的人家,那些人家的门窗上无不点缀着几抹红艳,似少女娇柔妩媚的红唇,为城内带来些许生机。
接到圣旨的`那一刻,无人发觉,欣喜的脸上竟有一颗泪珠划过。那是喜极而泣的泪珠还是隐忍难言的悲伤?无人知晓,也无人想去知晓。
其实刚听到圣旨时,我也曾对未来有过无数设想。可是无论是进朝为官也好,隐居山林也罢,都无法施展我的才华完成我的理想。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话是我说的,世人只觉得高傲、豪爽还无比狂妄。但谁人知道,这大笑或许只是无奈呢?
顷刻间,轻舟已经驶过了万重山。两岸的猿声留不住船,这世间也留不得我。
当年唐玄宗曾亲手喂我吃饭,好一个风光无限意气风发,可如今呢?离了故乡的我还能做什么?
叹一句似水流年,今不知何去何从。
今天我和爷爷正式学会了下军棋,我刚开始就把爸爸下过了,可爷爷却把我下得全军覆没,所以我下军旗排在了家里的第二位,你们想知道军棋是怎么下的吗?
首先我给大家讲一下军棋的从小到大的排序吧:工兵<排长<连长<营长<团长<旅长<师长<军长<司令,工兵可以把地雷吃掉,工兵可以在火车线任意走,炸弹如果碰到哪个棋,哪个棋就和炸弹同归于尽,如果司令碰到炸弹可就麻烦了,如果你不想让炸弹把你的司令炸掉,你可以把司令放在行营里,这样别人就吃不掉你了,千万不要让别人把你的军旗吃掉,不让你就全军覆没了,地雷只能摆在倒数第一和第二排,不能走,如果双方的棋子相同就同归于尽。
大家想知道赢棋的秘诀吗?可以先让师长过山界,如果对方把你的师长吃掉了,只要你的师长不在对方的倒数第一、第二排就可以确认那个是军长或者是司令,就要用炸弹和它同归于尽,不能直接派司令上去,要是对方是司令,两个司令都要拿掉,你算司令和炸弹哪个用处大。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和爷爷再下一场,我就不相信下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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