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环保,我们都会顾名思义地联想到环境保护。环境保护中的环境又包括了人类生活环境和自然生态环境。而我们所熟知的,便通常指人类生活环境的保护——狭义环保。当然,与之相对的广义环保还应涉及很多很多。
我们置身其中的生活环境,并不是人们心目中理想的世外桃源,所以人们开始栽花种草,并美其名曰为美化城市。城市美化之后,就像一个人走出了美容院,变得光鲜亮丽,但机体内部的功能运作如何,却无从知晓。于是便有了天气预报中的污染指数,那么我们呼吸的空气是否清新也就可想而知了,而且,原本星光灿烂的夜空已不知所踪。每晚打开窗子,看到的只是霓虹闪烁,而那不需装饰的星空——带着大自然气息的星空却从我们眼里彻底消失,寻而不见。城市里自然的东西少而又少,只是一些星星点点的小芝麻了。
现在的生态环境也不容乐观,人们的乱砍滥伐造成了大量的水土流失。就说广袤的黄土高原吧,从一个植被茂盛,沟壑稀少的高原“演变”成今天的千沟万壑,地表光秃裸露的不毛之地。“高质量”的频繁采挖也引发了诸多灾难:多少人被海啸、洪水卷走,被地震埋葬,被泥石流吞没……这一切不都是人类的累累杰作吗?抛开当年的印度洋海啸不谈,只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就使多少人伤亡,多少人无家可归,又有多少骨肉离散在两个世界呀!当然,那里属于地震多发地带,但谁又能肯定地震和人类活动的`影响没有关系呢?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为了获得更多利润,开始使用农药、化肥、添加剂等促使农作物快速生长,同时获取高产量。可这些利益最大化的产品又给人们带来了什么?我们品尝着肉食鸡、饲料蛋,甚至瘦肉精也尾随猪肉而来。想想我们的五脏六腑,都在和谁打交道哇!古话都说病从口入,2008年的不就让许多婴儿患病,甚至死亡!
获取利益的同时,人们又学会了“享受”生活,开始捕捉没吃到过的珍禽异兽。都说“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现代人的餐桌上可谓无所不包,应有尽有。于是造就了一个个不是将军的将军肚,营养出大腹便便的富态人,大补出了体虚缺钙的高血脂……似乎很少有人在“猎捕”和享受的时候想到自己真正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我想,如果把环保真正做到法制化,且有法必依,执法必严,使“环保”这一词深入人心的话,那么,面目全新的地球将在不久的将来跃上潮头,我们共同的家园也就会越来越美好。
随着火的降临,矿藏的开发,文明于蒙昧之中诞生,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人类贪婪的***。所谓的统治者垄断了文明,从而也垄断了财富,对权力的***也日益膨胀,战争便是这不幸的产物。
犹为悲哀的是,为何文明之中还伴着野蛮?他们仿佛看惯了尸横遍野、血流满地的惨景,一心只为将世间万物独占。然而,茫茫宇宙,不知其际,何以能独享?却将多少无辜的生命埋葬于战火纷飞。
即便是和平的年月,暗***、偷袭与政变还是会给人们笼上一层阴云。 与此同时,更大的劫难正在悄悄酝酿。人类的智慧与日俱增,可它究竟利用于谁手?战国时期,庞涓与孙膑同学兵法,鬼谷子却将秘书独传于孙膑,只缘于他的忠厚和勤奋。鬼谷子说:“得此书者,善用之为天下利,不善用之为天下害。”原因尽在其中。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句话。
诚然,战争并没有给庞涓带来任何好处,而恰恰是自殒其身。他学成回国之后,便向别的国家挑起战争,但并不顺遂,被孙膑的万弩齐发所中,葬身马陵道中。当今世界人民对和平的渴望已不可逆转,如果没有和平,这个地球终将会毁灭,所谓的外星迁移也只能躲避意识,难逃永远。如果不想让地球成为一片废墟,就必须还世界以和平,让人类摆脱心灵的恶魔,世界才能有永久的和谐与宁静……
踏入都江堰景区,不远处就是重檐碧瓦的伏龙观,传说李冰父子治水时曾制服岷江孽龙,将其锁于离堆下伏龙潭中,后人依此立祠祭祀,北宋初改名伏龙观,始以道士掌管香火。在伏龙观的`后面,就是远近闻名的宝瓶口,它能起到节制闸的作用,自动控制江内进水量,是玉垒山伸向岷江的一个开口,因似瓶口且功能奇特,故名“宝瓶口”。而开凿玉垒山分离的石堆就是“离堆”。
绕过宝瓶口,一路上晴空万里,过了摇摇晃晃的安澜索桥,就看见眼前的岷江被分成了两部分,这儿就是都江堰最重要的工程地点——鱼嘴。它是都江堰重要的组成部分,将岷江分为东边的内江和西边的外江,外江主要排洪,内江引水灌溉。在岸边的碑状石块,是测量岷江水急程度的,当石块被冲到离岸上很近的地方时,说明水流很急;反之,水流则不急。
过了鱼嘴,就是另一个重要工程——飞沙堰,唐朝名“侍郎堰”,后又名“减水河”,它具有泄洪排沙的显著功能,是都江堰的关键要害。
随着人流一路观赏,天渐渐阴了下来,不多时,便有雨点落在身上,于是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都江堰。我回头望了望它,心想,以后我一定还会有机会再来到这里领略都江堰的风采!
这是我和春第一次去陵园看望亡友。我们心情都有些沉重。一路上我们听了几首音乐,低低絮絮说了不少话。车驶入陵园,仿佛一下子远离了尘世的喧嚣,清静,肃穆。天高云淡。苍翠整齐的柏树从山坡上铺下来,大的小的新的旧的墓碑寂寞地肃立着,掩映其中。徐来的罡风,吹乱了丹和春的发,也吹痛了我们的心。这里是怎样的一种寂寥啊,只有我们轻轻的脚步和林间的鸟儿偶尔打破死一般的沉寂。
我捧着鲜花,一袭黑衣的现代的丹和身着旗袍古典的春走在前面。拾级而上。几年没来,这里的“长住人口”增加了许多。寿终正寝的老人、风华正茂的男女、鲜活可爱的孩子……他们的照片在碑上无声地看着我们的来临。心中感觉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沉重,我们把脚步放轻再放轻,唯恐打扰他们的宁静。
这么多人,可是我们今天来看的AN君在哪儿呢?
我们从坡底爬到坡顶,丹和春互相搀扶着,急切的寻找着,汗珠从她们的脸上滚落。目光所及之处,安息在片山坡上的人,这些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来过的人,曾经鲜活的人,如今只余一坯净土,一米见方的碑座,只有小小的墓碑上镌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生卒。
“快看,AN在这儿!”丹第一个轻轻的叫出来。我们走过去,果然看见熟悉的'AN君在向我们微笑。我轻轻的把怀中的菊花放在他碑座的左边。AN君的墓碑很新很小很普通,前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酒盅,旁边还有一个空酒瓶。我和AN君交往不深,但知他是个才子,读过他的文字,欣赏他的文笔。知其也是性情中人,略知他喜欢喝酒。惺惺相惜,惜其怀才不遇,惜其英年早逝。丹和他交往多些,友情深些,曾在AN生病时去看过。春呢,是因为他在网上欣赏她的诗歌,引为知己,不意相见即成永诀。在得知AN病故的那天晚上,春一夜没睡,为他写了一首诗纪念他。
丹轻轻啜泣起来。我和春默然站立一旁。天地之间,此刻只剩微风。生死之间,有花魂与鸟魂。春也开始涕泣。我把纸巾轻轻递给她们。春拿出为纪念AN写的诗,丹看看了,问我“有打火机吗?”“没有。”我轻轻说,“放在他面前吧!”我想,AN君若果地下有知,应该能看到的。
尔今死去侬来祭,他年祭侬知是谁?!
想到这里,心中也非常感伤!我揿下快门,把这一刻定格在了我们的生命里。良久,我轻轻的说:“走吧!”我们缓缓离去,带着一种释然。
四周比初来时更加的寂静。那是一种让人的灵魂彻底安宁的静谧。“死后,我也要永远留在这里。”我喃喃地说。“我也是。”丹说。
回来的路上,我们一路沉默着。也没放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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