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云朵妈妈造了出来。我出生以来,看到的世界是蓝色与白色交织。起先我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不过后来,我渐渐沮丧起来。
终于有一天,太阳叔叔对我和我的同伴说:“好了,各位孩子们,开始你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旅程吧。”我看到了世界,花花绿绿的。原来以前我只不过是只井底之蛙。我高兴地跳了下去。顿时,我刚到身体轻飘飘的,我知道了飞的感觉。
我俯下身,环顾四周,哦!我找到了一个好的地方。那里到处是花草,十分惬意。我轻轻的飘落在一株雏菊上。她的声音十分温柔,我与她打招呼。我像一颗珍珠,镶嵌在她的身上,她十分乐意我的到来。她的手是那么光滑,嫩黄的头随风摇曳。我凝视着她。她是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
一阵风把我吹落在一棵小草上。我顺着他的凹线,滑落到边缘。我要掉下去了!我紧紧抓住小草的手。我看清楚了他:他的手与身子一起构成了完美的弧线。
我一分神,掉落在一小块黑黝黝的泥土上,我得知,我的旅行快要到边缘。我非常舍不得这个世界。
我抬头向上仰望:原来天空是那么美,那么大。许多洁白的身影在空中忙碌,给湛蓝的天一个点缀;原来雏菊姐姐的身姿那么婀娜……
忽然,我听见“叮咚叮咚”的声音,仿佛是一首凄美的旋律。
森林里,小动物们正在聚精会神地听山羊老师讲课。突然,“叭”的一声,把大家吓坏了。
良久,大家才反应过来。有的充满好奇心的同学就跑了出去。一出校门,就看见有一个大号机器猫从天上降了下来,背对着它们。
“你是什么呀?”小马问道。
机器猫转过头来,给了它们一个友好的微笑。“我是机器猫小梦。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
站在小马身边的小羊说:“是这样啊。那小梦,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小梦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因为这里的树,黄的黄,黑的黑,枯的枯,绿的也没几棵,所以不应该叫森林,要叫枯木林……”小梦的目光扫过整片森林,停留在了小动物们身上,只见动物们正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它。“不过我有办法帮助你们。”“真的吗?”小动物们都快跳起来了。要知道,它不是一只动物的救星,而是一群动物加一片森林的救星啊!“仔细看着。”小梦说。
只见小梦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种子,一包神奇雨露,还有一包荧光粉一样的东西。机器猫小梦先把那包种子挥洒向天空,神奇的是,种子全往有泥土的方向去了。然后小梦打开雨露包,再一次随意洒向天空,雨露飞向泥土,种子长出了芽。小梦又打开“荧光粉”包,亲自在森林上空飞了一圈,边飞边撒粉。最后,一粒粒种子变成了葱绿的大树。
这一次,全班同学包括老师都出来看这个“伟大的奇观”。它们围在小梦身边,大声欢呼道:“小梦,我们感谢你!”有一部分同学拿着自己珍贵的礼物盒礼物盒,边唱边跳。
小梦要走了,回到它自己的国度去,同学们把礼物献上去,依依不舍的道别。
机器猫小梦接过礼物,就走了。天上掉下一张信条:小动物们,下次再见!
风住沉香倦梳妆,君在何方?流水西去燕已还,目光隔青山。翘首盼,盼归郎,何时还故乡。再相见,哽咽无语。为君忧,为君愁,暗夜白发思君郎。
--题记
人生当只若初见
初见,蝶舞翩翩。风住沉香,锦瑟和鸣。一曲惊鸿,一生一世为一人舞。桃雨纷落,你白衣灼灼,乱了眼眸;那一日,我面若桃李,芳心暗付。舞姿翩翩,只恐芳华未能最美,与你陌上相逢花开。
琴瑟和鸣,鸣一曲高山流水,鸣一曲云水禅心。琴音跳跃,情意缠绵。道一声初见,恨时光浅短,留不住真情几许?
你侬我侬,只缘最美如初。誓言铿锵,犹恐梦中情浓。你,轻笑安然;我低眉情深。春风不语,桃李幽香。
人生当只若初见。你,陌上如玉,锦瑟轻弹。我,小窗幽静,少女情怀。莫道不相逢,便可不相恋。
人生当只若初见,桃李芬芳又一季。我,藏之东隅;你,锦瑟西窗。流水无情,落花暗随天涯,相思轻付月明。
笑断青丝三千丈
笑,笑苍穹;笑,笑情痴。一句路过,一句不扰,一句等候,一句相思。为君忧,为君愁,为君念。
笑,笑断青丝三千丈,天涯何处觅君郎。你,去了江湖。我,静候小窗。明月千里寄相思,云中锦书何以寄。
长发已及腰,愁思千般扰。明月小窗,一人天涯,一人相思。泪以尽,愁百结,相思刻骨长。若,笑断三千青丝,可解万般情愁。醉一场,梦一场,不复相见。
江湖,江湖,终归陌路。你豪情万千,生死轻放。独留相思情愁在他乡。我,红笺小字。字字诛心。泪滴轻洒,鸿雁何以寄。
笑断青丝三千丈,抽刀何以断水流。解忧,解忧,何以为忧?天涯明月,谁染相思情愁。陌路红尘终相离,落花暗随流水去。天涯念君君不知,为君相思为君愁。
此夜白发思君郎
愿化蝶,天涯相随。夜染忧愁,为君白发。青山渐隐,星月无光。君郎非君郎,佳人怎堪怜!莫问流水落花有无意,但求相见莫相知,不负相思意。
锦瑟声已乱,心儿独憔悴。莫若不相见,免叫生死作相思。一曲江湖路,一曲红颜殇。情断、莫路、青丝、白发。
夜寂无语,声声咽。一舞蹁跹,泪满面。断情、断爱、断那三千痴缠。
锦瑟寂寂,指尖为凉。梦里相思,今已天涯。断梦、断心、断那万般情缘。
笑断青丝三千丈,此夜白发思君郎。莫问红尘江湖怅,晓风残月共幽窗。
翻开童年的照片,发现我旁边总有一个可爱的小男生,才想起了我与那位小男生一起度过的童年时光。我的手总与他的手牵在一起,我们一起在海边盖城堡,他说:“你是公主,我要做保护你的王子。”我小小的脸蛋泛起一阵霏红,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们牵着手,跑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他总在我被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我在他身后偷偷地看着他,他勇敢得像个英雄。随着幼儿园的结束,我们分到了不同的小学,从此没有再联系,我也渐渐淡忘了他。毕竟,这不是爱情,只是我们天真的童年。
静静地度过小学的六年,爱情总是时有时无地与我们的生活擦肩而过。到了六年级,在大人眼里我们已经是半大的人儿了。每天放学都坐在男生的单车后座上,轻轻搂着他的腰,欢快的经过人群,扬起一阵灰尘。经过的大人总是用鄙夷的眼光望着我们,摇了摇头。我们清楚他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我们不在乎,因为我和他只是“哥儿们”。到了小学毕业那天,我看见他乘着别的女生来上学,我淡淡地笑了笑,因为这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友情。
上了初中,好像每个人心里一定会有一个喜欢的人似的。我固执地喜欢上一个男生。我能不能说喜欢的过程是痛苦的呢,因为我哭过,痛过,等待过。最终,他却只是经常牵着不同女生的手在我面前经过。那段日子,我的文字经常浸透了忧伤,我常想,这就是爱情吗?于是,我为他荒废了整个初一。人总会长大的,我慢慢地习惯不去想他,成绩慢慢上来了,慢慢地发现,我们的生活不是只有爱情。于是,我发现那些所谓对他的想念与我自以为珍贵的爱情原来是那么的幼稚。我把它丢在了深处,走我们这个年龄应该走的路。其实,那不是爱情,只是我们青春的年少轻狂。
“我们这个时代,没有资格说爱情。”我回复了那条说喜欢我的信息,继续做我的中考题库。
繁花铺满了我们成长的道路,青春并不代表爱情。而时间,按着它的轨迹一点一点地前进着……
现在的汽车只能在陆地上走,又不能下海或钻土,又不能上天或到别的星球。不好的时候,还会晕车,常常呕吐。
我梦想中的汽车是这样的:这辆汽车不仅能在海上航行或潜水,还可以在地下钻土,在天空中翱翔,在银河系中,太阳系中观察天体。
只要把遥控器深蓝色的的按钮一按,汽车就变成了潜水艇,只要把红色的按钮一按,汽车就变成了飞机,只要把黄色的按钮一按,汽车就变成了钻土机,只要把浅蓝色的按钮一按,汽车就变成了远渡重洋的海伦,只要把黑色的按钮一按,飞船就带着你飞向浩瀚的星空。只要把白色的按钮一按,汽车就变成一个小房间,想要什么?对摇控器说,不一会儿就送上来了。
这种汽车不仅方便,还可以随身带,只要把汽车上的一个小小的棕色按钮一按,汽车就变小了,放在你的手心上。
如果你累时,就可以按灰色的按钮一按,悠扬的乐曲便流向天宇,也流进你的心田,再按一下,便是新闻,国家大事都是新闻传播的。
这就是我梦想中的新型汽车。
星河灿烂,明月于天。二十五岁,正处在左右为难的年龄,一无所有。
无业、无车、无房。大学毕业第一年,只有迷茫。未来自己创业的光如此微小,倘若失败,真的成为人生输家,但又不愿活成自己不喜欢的模样。
微风拂来,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一个人的夜晚,的确,钱包也要空了,没有勇气向家人开口要钱,当初是自己执意要跑到西安,自己打拼。我的心一团乱麻,里面掺杂了什么?不甘?后悔?还是——激动?很不可思议。可能包含了到达了自己喜爱城市的喜悦,一事无成的悲愤,对家人的愧怍?
夜深了,有点冷。
走到一家小饭馆,灯光微弱,是小本生意,但这家人却十分快乐。听口音,应该是外地人,或者也刚到这里没多久,我仿佛看到他们刚来时,也像我一样的无助,但如今已然翻身了。
小店要关门了。暖了些,街上灯火明亮,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位街头艺人,十元钱一张画,想要什么就画什么。便从兜里摸出一把零钱递过去,转眼一张西安的古城画像递了过来。画得细腻,他会成为一位著名的画家的,就像未来的我一样。
风好暖,光好亮,路好宽。忽然拥有了好多。即便会失败,但何妨再次尝试。
暖风阵阵,梦想在前。二十五岁的我啊,却追逐你的向往吧!
烟雨深处,一枕蓝梦独自消瘦。
谁的画笔,蘸了月色,将湄水彼岸渲染成一抹蓝,疏烟轻袅,笼住水畔小院,也笼住一汪染蓝的心事,云烟散去,又聚拢,那些深深浅浅的蓝,便浓了又淡,淡极反浓。
却忆当年,同样的蓝月下,一袭青衫自万水千山之外打马而至,风尘起,竹帘卷,来不及抬眸的惊诧,在水意幽然的弦上,划出一波轻颤,水蓝点点飞溅,素白的裙摆上,芝兰渐次开放。
月色叩窗而入,与烛影对舞。
菱花镜中眸光流转,羞红了一阕婉约,黛眉描罢却回首,笑问深浅入时无
桃木梳下,长发如瀑,皓腕轻举,绾绿鬓堆云,簪一支玉钗,款款间,摇落一地呢喃软语。
箫声自蒹葭深处踏露而来,清音绵长,绕着月色织出一方素笺,一笔一划,书尽心暖,吟遍清欢。
以为这就是一世了,却不知,月圆月缺几度,掌心的时光如沙漏尽,秋深时,青衫已杳。
当岁月一遍遍碾过宋词的韵脚,痛了的不仅仅是期盼。
淡蓝梦语在幽怨的侵蚀下,一天天褪色,每当新月初升时,哽咽琴音唤不回逝去的似水流年,忧伤凝成霜花,一寸寸爬上青丝,老了镜里眉弯。
月色轻寒,凉了书简里的离愁别绪,沉默的辞藻描不出一城荒芜。将锦书层层折叠,付与烟尘,只在青鸟眠去之后,用泪痕洗却旧年。
此去经年,当阳光和细雨将最后一丝微蓝抽离,纯白梦境安抚着时隐时现的钝痛。
有疏影斜逸入窗,映着闲置的书卷,在落寞的字里行间,圈出了点点暖意,细碎沾襟。
打开尘封已久的门扉,才明白,久违的晨曦把天际淬成了淡金。轻嘘一口气,睫毛噏动的时候,梦已经轻巧着陆,波澜不惊。
箫音再起,卷一树梨花飞雪,成冢,葬了月下的伤,和子夜的寒。
仰首,天的蓝;低眉,海的蓝。
剪一缕莹蓝在晨光中织梦,缀几瓣白云的宁馨和浪花的澄净,蓝底白花的梦帕上,无风也无月,无怨亦无嗔,从此写满尘世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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