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总是睁着一双慧眼,默默地静察人生。它是生命的美,是生命的真,是……它更是一只黄金杯,在阳光和月辉下,把灿烂撒下大地,把欢乐带到天地人间!
每当夜深人静,屋顶上撒满皎洁的月光的时候,我总是在轻轻地抚摸自己心爱的它,不时有零碎的星光顽皮地跳到它的身上,月光也柔和地映着星光,仿佛在和我争夺它的宠爱。我静静地凝视着它,凝视着曾给我带来无数欢乐的它,凝视着与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情结的它——书!
与书的不解之缘在我很小的时侯就开始了。我刚刚蹒跚走路的时候,曾发生过一个有趣的故事。一个夏天的傍晚,我在楼下摇摇摆摆学走路时不小心跌了一跤,地上有一块玻璃,我的腿正巧碰在玻璃上,看到殷红的血从白白的小腿上流了出来,我吓得一下子大哭起来。妈妈帮我搽了药之后,我仍在那儿哭哭啼啼。无论妈妈怎么哄,我都不肯停止哭泣。就在这时,我看到身旁有一本书,那五彩的画面立刻吸引了我,奇迹般地我竟然停止了哭泣,屋子里猛地静了下来,时间像是一下子静止了。我哼哼唧唧地抓起了书,妈妈看到我带着泪珠的笑脸忍不住亲了我一口。
对书的迷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白天,妈妈忙家务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拿着书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得津津有味。晚上,我早早地爬上床静静地等待妈妈给我讲故事。从一幅幅美丽的画面、妈妈清泉般的声音中,我知道了天上为什么会有云,鱼儿为什么会在水中游;认识了可怜的卖火柴的小女孩,英俊的青蛙王子,美丽的公主……当我睁大疑惑的眼睛,羡慕地问妈妈“你肚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故事?”妈妈总是一笑,神秘地说:“我有宝贝呀!”“什么宝贝?”我迫不及待地问。“喏,就是它!”妈妈指着书说。“哦!”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每当妈妈看书的时候,我就挤着坐在妈妈的身上抢着看。在妈妈的循循善诱下,我认识了“天”、“白”……
渐渐地,我长大了,背起书包走进了学校。课堂上,我认识了“a、o、e……”,它们让我惊奇不已,很自然地我和它们做起了好朋友。学会了拼音,我对书越发迷恋。在书的指引下,我的说话能力、写作水平大大提高了。这其中,当然少不了爸妈的功劳。每次过生日,爸妈送给我的礼物少不了那一本本被精心包装过的精美的书籍。当我收到这可心的礼物时,总是高兴地在他们脸上亲了又亲。每次爸爸出差回来,漂亮的衣服、甜美的糖果可以不带,惟独书例外。如果看不见书,我少不了会有一阵哭闹!
书给了无限的快乐,可也有令我担忧难过的时候。有一次,妹妹 来玩,看着她满屋子跑,我就暗暗担心她会伤害到我心爱的书籍!毕竟,她还小,不懂得我对书的感情啊!正在我担心的时候,妹妹拿起一本书当起了玩具。她拿着书当拍子抛毽球,随着毽球的一上一下,我的心好象也被人击拍着。终于等到她走了,我难过地捡起那已被抛坏的书,无声地捧回自己的小房间,一页又一页细心地粘起来,边粘边伤心地流着泪,粘完书,泪水已浸湿了衣襟……
书对我有着无可比拟的吸引力,让我对它痴迷不已,今生,它将是我永远的朋友!
没有一辆汽车能直接开向知识的殿堂,没有一艘巨轮能直接驶向知识的海洋。惟有书,是开向知识殿堂的汽车,是驶向知识海洋的巨轮,我愿乘着它,在知识的殿堂攀登,在知识的海洋翱翔……
这本书里没有任何文字,却由图画表达出作者所要述说的故事,从第一页,有着风味纯朴的房子,广阔的草原,以及小河流,到最后一张,完完全全看不出任何一丝小镇昔日的风景,其中只经过了十年,这短短的十年竟可以产生如此大的转变,所谓沧海桑田,就是如此吧!
留不住昔日风光真的很无奈,留不住孩童的游乐区真的很无奈,心中有一丝感伤,或许该将这一份感伤化作一阵秋风,让它慢慢带走心中的无奈。或者,或者,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想,它是否也带走了以前的不便呢?不,它不可以,我吼道,它带走了人们童年的乐趣,人们再也,再也找不回的`童年乐趣,说到这儿,眼睛突然 湿湿的,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在执着的是什么,我执着的是──乡村拥有的是都市没有的!
想到这儿,放下书本,看着窗外,雨已不再落了,但我的心情却还依然在下雨,不过,再看更远的远方,啊!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们的山还在!我们的田野还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的童年依稀存在于美丽的山川田园中。我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雨不再下了,乌云也走了,我想,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
好象是在我出生的那天起,我就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不知我的第一本是哪本,只因我的书很多。若我家有三条“虫”,我这是其中的“书虫”。这可不是吹出来的,我总看书,又不注意保护视力,我那扇心灵的窗户……哎,早已安上的“防盗窗”,成了名副其实“眼镜蛇”。
当然啦,这都怪我。不过,我看书闹得笑话够多了。一、坐在马桶上看,最长纪录是2个钟头,bb拉完了还坐在马桶上看,也不怕臭;二、边走边看。这不,《智慧的镜子》一被我搞到手,我就一路“啃”着它回家。本来5分钟的路程被我拖到了半个小时。三、边吃边看。我亲爱的《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马上要到还书时间了,我哪个急呀,干脆把吃饭的时间也用上了。
如今,我的知识越积越丰富,同学戏称“小博士”。《手斧男孩》带我走进丛林去探险;《圣甲虫传说》追逐远古奥秘;《福翩翩》令我坠入深思长河;《陆小鱼的地图》显现人间“杯具”;《莲花》带我穿越海峡……
书,令人陶醉;书,令人沉思;书,令人在书香中象云朵般飘来荡去……书,是我的精神食粮,与我有不解之缘。
人活着要吃饭,人活着也要读书。吃饭是人的本性,读书也是人的本性。读书可以有目的地读,也可以无目的地随便翻翻。书,有讲不尽,说不完的知识。沧海有岸,学海无涯。而书本,便是我们寻找学海无限知识的舟。
知而获智,至大高远,为了实现心中的远大理想,我也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小书迷。为了能买到青少年版的《水浒传》和《红楼梦》,我可是煞费苦心呀!烈日炎炎,而我却不辞辛苦,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各个书店之间,但都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书。夜幕降临,缕缕微云中穿行着一轮明月。我与妈妈漫步在大街上,一家书店进入了我的视线。我快马加鞭,径直奔向书店。不知不觉中,我翻阅起本本新书。可我在书店里转了又转,又在少年读物的书橱里翻了又翻,可还是没找到称心的书。正在我垂头丧气地走出书店时,顿时眼前一亮,我千辛万苦要找的书就在眼前,真令我欣喜万分,便高高兴兴的买了书,飞奔回家。回家后,我对这本书爱不释手,便津津有味的品味起来。爸爸妈妈也都是知识分子,十分赞成我多看好书。
翻开书的第一页,第一句话与《三国演义》中的一模一样,:“谨以此书献给崇尚中华智慧和英雄的少年们。”每当我看到这句话,便会心潮澎湃,更加迫不及待的阅读。《三国演义》堪称文学史上的瑰宝。这本书颇有气魄,正如开篇词中那首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此书不仅言辞优美,而且是人才辈出。像胸腹雄才大略的曹操、诸葛亮;精忠报国所向披靡的“五虎将” ;慧眼识人,深得民心的刘备、孙权;还有那舍生而取义的关羽,更是让人佩服……大江东去,淘尽了风流人物,可我华夏大地在数百年后,英雄好汉又像滔滔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那便是《水浒》。
书让我结识了如此多的英雄,真是受益匪浅。我们并不为了读书而读书,否则造就的是两脚书橱,百无一用的书生。但是如果是个读书种子,葆有读书乐趣,就能兴致盎然地吸收书中精华,长成大树,成为栋梁之材。
“从南京中山路55号到管家桥65号,我走了25年!”这是2000年江苏经济报加盟新华日报报业集团时,我发出的一番感叹。
记得第一次跨入新华日报大门是1975年4月初。当时,我作为第五期工农通讯员学习班成员,从苏北石油勘探工地风尘仆仆地闯进中山路55号那油墨飘香的大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三个月的专业培训,是新闻启蒙,也是道德熏陶,22岁的毛头小伙,从此与新闻结下了不解之缘。如今,当年参加培训的24名通讯员天各一方,每个人的结果都不尽相同,其实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正是由于这一过程,使我们的人生从这里拐了个弯。30多年来,我们组织过多次同学聚会,尽管一些同学已经走上了重要的领导工作岗位,但对这个聚会绝不敷衍。“没有新华日报,我们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话道出了大家的心声。
多少年来,我以新华日报通讯员为荣,笔耕不辍,一旦有重要新闻总忘不了给新华日报投稿。采用不采用都无所谓,权当给家人捎封信。1985年,我赴京就读于中国新闻学院,得知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在北京没有派驻记者,出于对新华日报的一片深情,同时也为了自己练练笔,我向报社领导主动请缨,“自投罗网”当了两年“编外记者”。在这期间,我积极和江苏省驻京办事处“攀亲”,与江苏驻京代表保持热线联系,获取了不少新闻线索,利用课余时间采写了180多篇消息、通讯、人物专访,拍摄了大量新闻图片,其中80%为江苏发生在北京的新闻。创刊不久的扬子晚报,头版不时以“本报北京专电”、“新华社供本报专稿”名义发表我的报道,以至一些朋友误以为我已另攀高枝。
著名记者李普曾经说过:“一个人一旦被网住了,他就摆脱不掉,不是别人拉住了他,而是他自己一往情深,舍不得离开。”对此我有同感,既然“自投罗网”,为了那份承诺,我就得像职业记者那样磨练自己,拼命地跑、用心抓新闻。好在从第二学期学校下午很少安排课程,我便买了月票,揣上北京交通图、采访本、照相机,利用下午和晚上到处抓新闻。为了给新华日报采写《江苏轻纺产品在北京》,我几乎跑遍了北京各大商场;为了抢一条“东海‘小萝卜头’塑像在京揭幕”的快讯,我在中国青少年宫转了三天;为了采访江苏藉在京文化名人,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腿;由于没有记者证,享受不到新闻稿三分钱一个字的优惠,在邮局我不得不花七分钱一个字发电报,抢发当日新闻,稿费还没发报费多,但我乐此不疲。同学问我,你哪来的这么大干劲?我坦言:有“家里人”在背后撑腰。当时,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先后有两位领导在中央党校学习,写什么、怎么写,我可以“现买现卖”。有时参加一些重要活动,他们都将我作为“家里人”介绍给对方,从而更好地拓宽了我的报道面。
有道是“山不转水转”,十几年后我转到了江苏经济报,紧接着江苏经济报加盟了新华日报报业集团,这回成了真正的“家里人”,我归属感油然而生。情系“新华”25载,我也成了“新华人”!
——《诗经·秦风·无衣》
小的时候便知道藏族人有藏袍,苗族人有苗服,满族人有旗装,也问过我们汉族人的民族服饰是什么,父母也不知,只好答:大概没有吧。直到后来,一次巧合我才知道,汉族的民族服装叫汉服。《左传》中记载道:“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故华服又称汉服,系汉族之服饰。
喜爱汉服的时日不算多,与汉服一起走过的日子却让我有了甚多收获。汉服,不仅让我领略了华夏一族的服饰之美,更让我深刻地明白何谓民族大义。满清的“剃发易服”让这样一件美丽的事物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如今为数不多的人仍在坚守着,在坚持着,努力守住祖先们留下的绚丽一笔。有多少人知道呢?这样一件快要被人们遗忘的衣服,曾有人用生命去守护过。
在繁华一时的大宋年间,中原的土地也被金人践踏过,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北方的.敌人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那样的军队也曾驰骋沙场,领队的将军也曾意气飞扬。然,能人遭忌,英雄命短,可笑的是,为国效忠的武士没有战死沙场,却亡在同族手中。一颗丹心,一缕忠魂,消散在西湖之畔。历史长河中,我清晰地看见,那深深插在泥土中的,是将军用过的红缨枪。所幸,那个汉家男儿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而今安在。
历史本是轮回,兜兜转转。当梅香飘满岭上,又是一年严冬,清军已兵临城下。他迎风立于城头,寒风灌满了宽大的衣袖。清人说,请他做新朝的臣子。面对武力,一介书生,无力抗争,却也绝不妥协!于是他登上高大的城楼,看着即将沦陷的扬州城,他笑,笑无力的自己,笑软弱无能的大明。最终,纵身一跃,全城响起悲鸣。民族,是史可法一生的信仰。
最初的我,爱上的是那宽袍广袖的衣裳,穿在身上时,才觉无比沉重,那是历史的重量,承载了五千年的历史,五千年的光阴,五千年的惆怅。
在异国的街头,有位女子,身着汉家衣裳,一支竹笛奏出乐音悠扬,那样一个满是金发碧眼的国度,唯有她似乎格格不入,却又像毫无违和。后来才知,那位名为璇玑的女子,也不过是个留学生而已,却以微薄之力努力做着汉文化的宣传,她说,汉服复兴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汉服。
在杭州西塘,有个文人提笔写下汉韵墨香,指尖一朵青花幽然绽放,他来自宝岛,却活跃于内地,只因内地有更多的人可以去分享。方文山不只是词人,也是汉服运动的倡导者,他写下独具中国风的词,留一段青史,承载月光。
汉服似乎不再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它因先人的匠心而独特,因历史而沉重,因文化而意蕴深长。
有人立于江头,着交领右衽,宽袍广袖,迎风低吟浅唱:
岂日无衣,与子同袍。
现在沈阳的新华书店规模大、功能全、数量多,大小书店星罗棋布,遍布全市的大街小巷,人们购书非常方便,满足了人民群众对文化生活的消费需求。但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沈阳,新华书店屈指可数,人们想买本书往往要走十来里路。
记得当时沈阳最大的新华书店坐落在太原街,是市一级的书店,再有就是区一级书店。沈阳区新华书店在中街附近,也就是现在的荟华楼对面;皇姑区新华书店在北行南边,位于长江街与岐山路交汇处的东北角;大东区新华书店在小津桥路北,大东区政府西侧;铁西区新华书店在兴华街上,与和平影剧院毗邻;和平区不愧为沈阳的文化区,除了太原街新华书店外,区内还有马路湾新华书店、北市新华书店,在西塔东边还有一家朝鲜族书店。从上世纪70年代初到90年代初,这些书店都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那里留下了我渴望文化、渴望知识的足迹,我的上千册书藉都是在这些地方购买的。
我当时不论是买书还是杂志,都会在扉页上写下“购于XX新华书店或报刊门市部”字样,并记下年月日。上周在家整理书藉刊物,看着那扉页上的字迹,往事如烟,涌上心头,一幕一幕,如在眼前……
我买的第一本书是《人造地球卫星》。1970年4月24日,我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发射成功,中国是继美国和前苏联之后,第三个发射人造地球卫星的国家,用当时的话讲是大长了中国人民的志气,大灭了帝国主义、修正主义的威风。当收音机里播放卫星传回的《东方红》乐曲时,年少的我和父母一样沉浸在自豪的喜悦中。当时我在沈河区团结路第二小学读四年级,那天放学后我去三角地附近的百货商店买作文本,偶然看见了那本《人造地球卫星》小册子,我让服务员拿给我,我翻了翻,非常想买,一看定价两角五分钱,我兜里就两角钱,即使不买作文本也不够,只好作罢。晚上和母亲要钱说想买本书,母亲听说是买课外书就没给我钱,我很失望,闷闷不乐。父亲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趁母亲去井院投洗衣服的空隙,父亲问我买什么书,我如实说了,父亲未加思索就从兜里掏出三角钱给了我。次日,我去百货商店买书,书竟卖完了。我只好赶到离家最近的北市场新华书店,如愿以偿地买到了书,从这本书里我了解了地球,知道了什么是卫星,对太阳系也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书店里琳琅满目的书燃起了我强烈的求知***。
上中学后,我用节省下来的零花钱,在北市新华书店陆续买了《宇宙的秘密》等自然科学读物。当时再版发行了一套《十万个为什么》,总共有十六七册。想拥有这套丛书成了我的梦想,但全买下来得六七块钱,父母肯定是舍不得的。那时学校遵照***“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的指示精神,经常组织学生参加学工务农劳动。1974年暑假,学校让我们来到小北关街附近的红旗开关厂劳动,厂里每天给我们补助6角钱,这使我们的劳动热情格外高涨,一个月的辛勤劳动,我挣了18块钱。用现在的时髦话讲应该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我用这笔钱给父母买了两盒牡丹牌香烟,剩余的17块钱全部买了书。我首先想买的是买《十万个为什么》,我冒着酷热来到北市书店,但没有整套的,只好有哪册买哪册了。我又赶到太原街书店,拾遗补缺又配上了几册,但还是不全,为了配成套,我中午饭也没吃,饿着肚子一咬牙,花一角钱乘环路电车来到了中街书店,也许是我的执著感动了上天,缺的那几册这里竟全有,真让我喜出望外,当即开票付款,服务员帮我把书捆扎起来,我就乐得屁颠屁颠地回家了。这套书的阅读,拓展了我的眼界,也扩大了我的知识面,我没事就给同学出问题,最后还是我自问自答,让同学对我刮目相看,有人还给我起个绰号“万事通”。这年在我加入共青团的审查会上,班主任王老师对我的评价是“爱读书,知识面宽。”
1978年春,我来到沈阳市第一住宅建筑公司,当了一名建筑工人。同我一起入厂的青工学会了吸烟,还经常和老师傅们出去喝酒,但我有点不随乡入俗,显得有点另类,即不吸烟,也不喝酒,而是把钱省下来买书。班组里有位1974年入厂的青工叫潘英华,还有一位下乡返城的知青李月来,我们仨儿都爱读书、爱文学,成了工段里的文学青年。工余和午休时,我们就在一起交流读书。遇到雨休或下班后,我们就结伴来到附近的书店转转,往往都不会空手而归。尤其是发了薪水后,咱仨儿每人都会买三四本书,我的那些中外文学名著大都是这个时期买的。当时再版的中外文学名著都是畅销书,常常供不应求。1979年夏天,我们来到亚洲电影院对面的朱剪炉工地施工,为了第一时间买到新出版的书,咱仨儿几乎天天去中街新华书店,一来二去竟和卖文学类书藉的胖大姐成了朋友,后来胖大姐不但向我们通报最近要有什么新书上架的信息,还把对我们想买的书留下来,有了这个“后门”,我们买书就方便多了。我的《复活》、《红与黑》、《高老头》、《巴黎圣母院》都是在胖大姐的关照下购得的。现在想起来对胖大姐还心怀感激之情。那些年工地在哪里,工地附近的新华书店就会留下我们的足迹。高尔基说书藉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阶梯上留下了我们向上攀登的足迹,我们无怨无悔,有趣有乐!
上世纪90年代初,随着图书市场的放开,书刊批发市场的成立,大大小小的书店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沈城,买书难的现象已经不复存在。从那以后新华书店去的确实少了,但我对她的感情依然如故,时间抹不去记忆,凝结在知识里的书店情结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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