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后,郭老师对我们说:“你们的.郝老师出去学习了,两个星期后回来,这一段时间一位新老师来代她的课。”我们听了后,有了一些小***动。同学们小声议论着新老师长什么样,会不会是男老师?我也迷惑不解,想新老师上课是什么样,会不会和郝老师一样上课风趣幽默呢。
我想等到第二节课一上完,我心中的疑问就会消失了。
“叮铃铃”,随着清脆悦耳的上课铃声,我们的新老师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了教室里,我险些晕倒,我们的新老师竟然是个男老师。以前我们的正课老师可没有男老师,今天来了个男老师,也算是个新鲜事了。
我着意地看了看新来的老师,他大约40岁左右,有一张黝黑的脸,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他还有一头蓬松的黑发,竟然没有一丝白发。天这么冷,他却只穿着毛衣和夹克,我估计他是从体校来的,身体素质好,居然不怕冷。
上课了,老师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上讲台。老师刚一上讲台,我就有一种亲切感,因为他和我们的科学老师差不多,一样的黝黑脸庞,一样的中等身材。开始讲课了,他说了一声;“大家好”,唉,好没创意的一句话呀。然后他就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尊姓大名;李德全。我们以后就叫他毛老师了。毛老师告诉我们数学很简单,只要用心听讲,多动脑,多练习就会掌握所学的知识。毛老师讲课的时候,爱举例子说明,他一举例子,我们就明白了。毛老师写字一点也不潦草,很工整。而且,他和我们郝老师也不一样,郝老师讲课时,在黑板上写字时,是哪里有空写哪里,而毛老师写字很有规律,一样的问题放在一起,一竖行一竖行地写,很有顺序。不知不觉中,一节课就上完了,我们也喜欢上了毛老师。
我们喜欢上毛老师的课,我们也期待郝老师快点回来!
近日,听了几节新课程展示课,关汉卿《窦娥冤》(节选)、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钱钟书《谈中国诗》,三节课敦促我渐渐厘清了对于问题的思考——“我们为什么上课?”
首先,为了学生的需要。课堂的存在不是因为我们要“展示”什么,而是学生有需要,学生的需要是我们存在的理由和价值。尤其母语的学习,尤其是高中生的学习。因为是母语,人人都懂一点,并非零起点,并非空白,因为是高中生,知情行意“不必不如师”。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明了两个问题:学生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简而言之,就是研究学情。从学情入手,立足文本,研究学生的已知和未知,研究学生的需要,研究文本的价值方向和利用点。这里的研究不是备课时的单相推定,而是基于细致的了解、征询,尤其是课堂现场的因势象形。要让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需要,要让学生说出自己的需要,这就要求我们给时间、给空间,给指导、给方法。备课的着力点不在于怎样教,而在于让学生怎样学,学什么,学到什么程度,基于“学”,定乎教。课堂的起点应该始于学生的阅读、思考、体验,以及随之而来的疑惑和需要。这才是“教-学”的本义。
钱钟书《谈中国诗》一文处在必修五第三单元,该单元是必修中唯一的文艺评论和文艺随笔,阅读有一定的难度,但因为“唯一”其教学价值更重要。单元提示即要求把握文章的基本观点,学习关于欣赏、评论文艺作品的规律的知识,参照文章的写法尝试作一点分析和评论,以提升学生的审美品位,增强文艺评论能力。研究学生的需要就是研究学生的“能”与“不能”,作为高二的学生是能够理清本文思路把握基本观点的,也就是说不需要我们帮助。本文所谈的中国诗的四个特点以及最后的观点是很明朗的,如果作为重点,可以训练学生快速阅读并用简洁的语言高度概括之,这一点倒是学生未必都“能”的。对于其中的“不能”也未必都是我们教学的目标,有些是我们“教也不能”的,比如本文的钱式语言的幽默智慧。而有些是我们“能教”的,也是必须教的,否则文本的教学价值将被流失。比如本文作为“唯一”的文艺评论性随笔,其比较文学的立场,(谈中国诗的传统方法一般是纵向的,而钱钟书先生则从横向的角度,在全球诗境中谈中国诗特征,具有很高的智性)对于诗歌等文艺作品欣赏评论的规律方法,以及此类随笔的写法(开篇取其大意,卒章显其精神,中间横加铺排,一以贯之,形成一个整体)是值得我们研习追摹的。此外,大家学者严谨周密的论述风格也是“需要”追随的。学生的“不能”在此,需要在此,我们的价值也在此。
其次,为了课程的目标。准确地说,是课程目标的分解细化与落实。具体到文本,应该就是其教学价值的设定。尤其当文本的价值因为学生的未知而不知道“需要”的时候,我们必须“强加”,否则就是“”。当前,学生主体地位、教学的非指示、课堂的生成等等概念常常被误解,造成课堂的媚俗与低就,丧失教学的引领拉动功能。我们之所以“教”不仅基于学生的“不能”还要着力于学生的“不知”,目的之一就是对学生的空白有所填补。
关汉卿《窦娥冤》(节选)出自必修四第一单元,节选的是《窦娥冤》第三折。应该认识到,戏剧教学一直是中学语文教学的“盲区”或者说薄弱环节,尽管新课程设计了《中外戏剧名作欣赏》选修,但我们实际上未必“选修”,这就造成学生对于戏剧这一悠久艺术门类认识的空白,不能不说这是极大的缺失。所以,必修中的`这一单元显得尤为难得,值得重视。但我们处理戏剧文本时常常把它混同于小说和诗词教学,分析其情节设计、人物形象无异于小说,欣赏曲词又几近乎诗词鉴赏,全然不关乎戏剧文本的特点,失去了“这一篇”的教学价值,即教会学生读剧本,看出剧本的特殊“门道”。本文属于元杂剧,对诸如结构设计、情节推进、人物塑造、舞台布置等分析,都应体现这一“类”的不同。譬如,剧本中的说白主要是为了推进故事情节,曲词只是辅助,曲词主要为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对于戏剧(剧本)这一文学样式的认识是本文教学不可或缺的“需要”。当然,不能陷入知识性讲座的误区,也不必上升到专业的高度。结合文本,接触样式,认识规律,就是“门道”。
此外,更深远的取向是为了学生的“不需要”。教学上,牵手就是为了放手,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一课的教学几乎就是大包大揽,从作者简介到注音解词、从词意概括到即兴写作。这首词出自教材必修四,单元目标设定为品味赏析,这节课的实际教学两点都没有完成,至少没有到位,尤其品味语言这一目标。这里,我想说的是,所谓文本只是一个例子,长期误导了我们。因为把它当例子,只顾迁移拓展,举一反三,忘却了文本、语言本身,大而无当,玄远缥缈。基础教育的语文学习在于培养语言的敏感、美感,在于深入、细读,语文教师惯常以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东西满足学生的好奇心,顺便显示自己的“渊博”、“高深”。正是这种游离使得我们的学生长不大、放不了手,高三备考时的窘迫即全线暴露。就本课而言,并不是教学内容的问题,而是达成方式的问题,主要是结论给出得太快,课堂陷入“听讲”的窠臼,学生只是被动的受众。当然,这与课堂内容“太满”有关。诗词的学习关键在于让学生静心、尽力地深入文本、深入语言,体察、还原作者的情绪,进而了解诗词。
表现情感的特殊体式和方法,最终达成“不需要”我们也会读诗词这样的目标。为此,根本在于还给学生课堂的时间和空间,而不是为了把自己的“准备”尽数倾泻。日常教学的“慢”功,才是真正的以学生为主体,且为之计深远。
我们为什么上课?为了学生的“不知”、为了学生的“不能”、为了学生最终的“不需要”。所谓学生是课堂的主体,一直是一个口号。学生是我们课堂的服务对象,而不是被动的受众,我们不知道所服务对象的需要,或者根本不管不顾对象的需要,只是一味地灌输下去,不管其已知还是未知。久而久之,学生也就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被动充当老师“多情”的受众,作虔诚状,作欣欣状。坐在课堂上,面对母语的学习,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是我们语文课堂最大的悲哀,但学生是无辜的。我们让学生忍受这样的“被服务”时日久矣。
回想起我第一次看家时的情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那是5、6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是我大概还是六七岁的小屁孩儿。有一天晚上,爸爸要加班,妈妈还要应酬,让我一个人看家。爸妈走后,我把门反锁住,坐在沙发上玩平板,可是今天天气好奇怪,有一丝诡异,天黑得好像是块大黑布,把大地遮得严严实实。风呼呼的刮着,不时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很像坏人的笑声。此时,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在门窗怎么听都像是坏人在敲门,想把我抓走一样,忽然砰的一声我,我往阳台上一看,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阳台上,我当时正迷西游记中的齐天大圣,还让妈妈在街上买了个金箍棒,我模仿孙悟空打妖怪的样子,拿起金箍棒大喊,妖怪吃俺老孙一棒,冲过去正要打,才发现这是妈妈前几天挂在阳台绳子上的腊肉,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我感觉爸爸妈妈应该不会现在回来,于是赶紧跑到旁边的衣架上,把爸爸骑摩托时戴的头盔戴在头上,然后跑进厨房,左手拿个盛饭用的大勺子,右手拿了个特大号的塑料袋和两段粗绳,全副武装,我的计划是这样,先开门,如果是坏人,就拿勺子砸她的脑袋,如果是爸爸就开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打开门,刚要按计划敲她的脑袋,一段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呢?我都在门外等了半天了哦,原来是爸爸,。
我的第一次看家大作战到这里就结束了,后来每当回想起它,我就禁不住的咯咯的笑……
星期五下午第一节是音乐课。当预备铃打响后,班长洪雨晨在黑板上写了这样一句话:通知:这一届音乐课在教室里上。当这几个字印入我的眼帘时,我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节课是本周的第二节音乐课,是要练习口风琴的。但是,如果在班里八十二个同学一起吹的话,声音会非常大,影响其它班上课。
上课铃响了。我们学校的大队辅导员——张刘钢老师走进教室,大家都非常奇怪,有的同学说:“咦?怎么是张老师,这节课不是音乐课吗?”有的同学说:“不会吧!难道我们的音乐老师换成张老师了?”我对我的同桌,非常爱看书,而且眼睛上有一副近视镜的男生——刘润泽说:“你看,这节课换音乐老师了!”他赶忙抬起头,发现张老师站在门口说:“音乐老师今天下午有事,这节音乐课你们自己写作业或看书。违犯纪律的同学奖励一篇最长的课文。”张老师说话可真是太幽默了,把我们同学都逗得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儿,张老师让我们班的臧家祥到讲台上看纪律,又让姜云泽把臧家祥点到的名字写到一张纸上,说:“臧家祥一会儿点到谁的名字,谁就把第二课抄一遍,并让姜云泽把你们的名字记到一张纸上,下周一升国旗之前交给我。”
我等张老师说完话,便拿出《三国演义》津津有味的看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臧家祥点了第一个人,就是我的好朋友。张老师转过头来对她说:“把语文书拿出来抄第二课。”她很不服气的拿出语文书,开始抄第二课。又过了好一会儿,臧家祥又点了一个男生的名字。张老师说:“你也一样,开始工作吧。”
下课了,同学们兴奋的跑出教室。我想,张老师真好啊!因为,我觉得这种课非常有意义,我们不仅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放松一下思维,还可以自觉培养遵守纪律的好习惯,真是一举两得。所以,我还想让张老师多给我们上几节这样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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