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号角划破天空,我吃了一口腥臭的泥土,狼狈地任凭衣衫被枝杈钩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摸索一条出路。我看见那些黄皮肤的人生生咬下一口黄皮肤的肉,接着我被自己绊倒。又是一声号角,切断了我与生命的联系。我自己也是黄皮肤。黎明刚好来到……
我们在一座城里做着这么一个梦,千万人在一座城里也做着这么一个梦,因为恐慌所以反而,然后反抗恰巧成为了遵从。人说,恨即是爱。我们最恨的是自相残***。
某天我去拜访某领,他说,小朋友,不要总是打扰大人做事情。“啪”,我的博客被封了。因为我打扰了大人做事情,大人是权威,我打扰他就是我不好,必须受到惩罚,让我不能说话,以此附和我是小朋友。大家一起来封***,就比“大家一起***人”少了点暴力,多了份血腥。其实,这也不能怪大家,只是环境而已,很少有人能跳出来指责自己是个坏人。
韩寒的书,零零散散看了几本,比较心《长安乱》,虽然那时我正在迷九把刀,但对于韩寒的文字,一如既往的接受。
《一座城池》可能不是眼中最好的,但却是最讽刺的,每次笑过后留下的无奈和哀叹,就好像春节鞭炮后的`浓烟,挥之不去。
记得看完书跟朋友去逛街,无意路过一家着火的小店,于是看到那一群群围观的人脸上好奇或者担忧的表情,还有些期待,,顿时觉得人生就是一个玩笑,是上帝手中的木偶线,之前还在说韩寒的小说过于讥讽的我除了沉默找不到第二种话语。或许,这个社会就是那样低俗,大家在庸庸碌碌中都期望有些惊喜有些意外,有些茶余饭后的话题。
八卦诞生,绯闻出现。越是不为人知的事情大家越是讨论得不亦乐乎,而所谓的真相,早已被众人踩在脚下。
就好像多年前听到的童话故事,多年前语文课本上对社会的赞美,政治课上老师对未来的畅想,所有儿时遮掩社会的面纱,如今在一本书中被硬生生扯落。
《一座城池》,看看也无妨,只是看过后,能得到什么能反省什么才是真正需要自己体会的。
如果某天我们真的像城池一样灭亡,还能怨天尤人么?
韩寒的新作。边看边笑。
这位从新概念比赛中脱瘾而出的80年代实力+偶像的作家+车手,在书中,一如既往地嘲讽着。
那位自新概念作文比赛后大开眼界的80年代大俗+大雅的读者+学生,在书前,没头没脑地傻笑着。
听说过一些关于韩寒的绯闻,据其亲密同学的高中同学的大学同学的可靠情报。出于对名人的隐私保护以及对自己不八卦的作风的维护,我,将左耳听到的谣言从右耳倒出。
虽然书中还是和从前一样,带有一些敏感且开放话题的内容,但是,思维的缜密与发散、语言的直白与隐晦,诸如此类的光芒多少掩盖了前面的令人不是十分舒服的黑点。
小说的首页这样写道:“这部快速而缓慢的,幽默着忧伤的小说,纯粹的是不需多余的序言的”。同理可得,这部快速而缓慢的,幽默着忧伤的小说,纯粹的是不需多余的的。
一座秋山的落叶,还不重么?
一片一片的飘下,一层一层的积压,当你以为它们终于化作春泥了。只一阵风,便又是一重。积压的,层层叠叠,等待岁月的分解直到最终消逝,却每每暗中发酵,不觉间孕育出又一轮飘下的。
其实,飘下的,只在一刻。也许是转过街角的一刻,从CD店飘来的那首熟悉的老歌;也许是穿过校园的一刻,从教室传出的不变的叨念;也许是路过小摊的一刻,从小吃里溢出来的.仍旧诱人的香味;也许是经过某户人家门口的一刻,从老奶奶讲给小孙女听的故事里听出的我也听过。
这一刻,或会心一笑,或鼻头微酸,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已经过去的故事里的一个又正在上演的片段。
积压的,却像永恒。是那些明明不愿想起,却一次次分外分明的往事;是那些久久不敢联系,在心底仍若隐若现的故人;是那些早就无能为力偏还野心不死的旧梦。层层叠叠中,似乎还隐隐的含着一缕希望,往事可以再提,故人可以再见,旧梦可以重温。希望是自我安慰的产物,人是多么可怜又可笑的生物,总是习惯把自以为是当成信以为真。
这一缕隐晦的希望,随时可以凝成一阵风,使一首歌,一句叨念,一股味道,一个故事都化作飘下的。
可惜,往事不能重提,再美的过去,回味的久了,也就淡了。当年逃课偷跑去电影院,看一场只一小时二十分钟电影的刺激兴奋,如今哪怕闲适的坐在电影院里从早看到晚,怕也难寻。
可惜,故人也不愿重逢。记忆中衣袂飘飘的白裙少女,若已变成菜市场里斤斤计较的三姑六婆,再无法与心中的影子重合,是嗔怪岁月的戏谑?是埋怨现实的残忍?又让我情何以堪?
还好,旧梦倒还存着,没有遗失,也没有变质。把梦当做闹钟,用旧梦来提醒新梦,为不确定的未来定下些确定的时刻,似乎如此我也就可以变得确定。不过,只要人仍在,就不会因梦的遗失而无法成全。
我走进一座落叶的秋山,飘下的,积压的,飘下的,积压的,永无止尽。
我用一只眼望飘下的,用另一只看积压的,就像站在轮回的十字路口,一边望前世,一边看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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