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是黄梅成熟的时候——江南的烟雨季节。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那雨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落到郊外,落到梅树上。一颗颗熟透了的嫩黄色的小果子羞答答地用一片两片嫩绿色的小树叶遮住自己那害羞的小脸蛋儿,不敢见人,像个扭扭捏捏的小姑娘。雨水落到挡着她脸的树叶上,叶子在斜风细雨中摇曳了几下,把身上的水珠滴到地上,“滴滴哒哒”地响,好像在弹琴,弹一首春天的赞歌。钢琴家到场了,歌唱家们也闪亮登场了,青蛙小姐,青蛙先生们在长满着绿绿青草的池塘边和着小水珠的调子,一展歌喉。
音乐会正到高潮部分呢,远处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歌唱家被惊着了,“扑通扑通”几声跳进了水里,歌声也戛然而止了。
诗人赵师秀坐在茅草屋里,等待着约好的诗友前来下棋。可是,都已经是半夜三更了,还是不见他的人影。此时,池塘里的青蛙似乎叫得更欢了。他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奇怪了,平时都挺守约的他,今天怎么迟迟未到?是他病了?还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他默默地沉思着,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夹起一颗棋子敲击着棋盘,忽见一朵闪亮的小灯花落在棋盘上……
前几年,我在春柳办公,有一天,我在等银行开门,无意中往对面的华北路上一瞥,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一个地方,我也顺着目光看,原来,因为车祸一位老人被撞倒在地,老人仰面躺着,分不清死活,只是头底下有一滩血,那血在寒冷的三月冒着热气,十分不祥,虽然,我没怎么看清面容,但那滩血迹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总是挥之不去,现场所有的'人都说,老人一定活不了了,没一点反应。原来,死亡是这样。太可怕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死亡,以前,从未见过。
因为害怕,我尽量避免接触这样的事,只要熟人病重,我就不会靠前。我害怕,可能是我从没见过沮丧,消极,痛苦。所以,我一直乐观的超乎寻常。
那件事后我跟爸妈说,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我特怕你们离去,如今时代发展了,医学也更先进了,很多以前不能治的病现在都能治,而且报销的比例也很大,你们要好好的养生,争取活到120岁。。妈笑着说,死亡没什么可怕的,该去就得去,不,不,不。我不让你们去,我要你们活到120,从现在起,只要有个头疼脑热,马上去医院,要是脚上掉了一快皮,立即到医院检查看看有没有基因变异。。。。。。妈笑得弯了腰。
每到特殊的日子,许许多多的人手捧鲜花去那个特殊的地方看望亲人,马路上人山人海,林间的路上摩肩接踵,原来,天堂里的人也不少,要是每一个人都能尽力照顾好自己的亲人,也许,亲人有可能晚些离去,有些事情就有可能避免,就可能与天堂无约。
林中的风千回百转,像一个不灭的幽灵。
一进花圃的大门就有几盆喇叭花再向你招手呢!一边向你招手,一边在喊着口号:“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仿佛很欢迎我们的`到来!走着走着,继续向前走着,许多花都陪我走着!我望望天空中流动的白云,白云一会儿变成狮子,一会儿变成白马!总之变化是多姿多彩、各式各样!再继续向前走着,咦!菊花正在向我频频点头呢!还时不时对我微微一笑,那微笑,有时让人觉得舒畅温柔;有时让人觉得十分亲切;有时又让人觉得有几分矜持!菊花妹妹那“神秘的微笑”真是那样耐人寻味、难以捉摸。过了一会儿,迎接你的便是杜鹃花妹妹了!杜鹃花妹妹那粉红色的花瓣红得让人舒坦,红的让人难以忘怀!你看你看,你看那一朵杜鹃花,犹如一位刚刚睡醒的小宝宝呢!风儿姐姐轻轻抚过,绿草弟弟“沙沙沙”的响着。好像在跟我解说着这花圃中的奥秘呢!
天渐渐黑了,我也该告别这花圃中的一切了!微风呀微风,请你替我告别菊花,说我有空再来;喇叭花呀喇叭花,请你帮我对绿草说下次来你在跟我花圃中的奥秘吧!花圃中所有的一切早已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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