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刚过,带着党的惠民亲民政策下去,带着意见建议回来;带着群众期盼下去,带着工作成绩回来;带着优良作风下去,带着群众满意回来。2月21日,我和地税等同志一行五人背着行李,进驻到黄州区堵城镇余岭村,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千人百村万户春风行动”。
一进村子,入眼是毕直的乡村公路,道路两旁成片绿油油的麦苗时不时掀着麦浪,稍远处是掩印在婆挲树影中一排排民居,红砖绿瓦,高墙飞角,他们以形态各异的姿态在向我们诉说着新农村建设的成果和喜悦。闻着那不知名的野花的香味,感受着撞入满眼的嫩绿,城市中的喧硝仿佛一下子离我远去,心安静了下来,有了到家的感觉。
访民情、问民意、听民声、化民忧、解民难、帮民富,时间短,任务重,我们一刻也不敢耽搁,快速融入到农村工作中去。
我们走进了农田水利现场,时不时能见到农民田间地头劳作的身影,到处一遍万物复苏的景象。用手去抓握肥黑的土地,试着聆听大地的脉动,我想一定是党的惠民及时雨与大地的期盼在和谐共鸣。
我们走村穿户,给老百姓宣传粮食直补、综合直补、家电下乡、农业开发等一系列党的惠民政策;我们还走进村困难孤寡农户家中,送去党的温暖,望着那一张张绽开的笑脸,我的心情却难以开怀,感觉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农村的工作任重而道远。
我们走进了村党支部,召开了全体党员会议,为本村今年的发展拿脉问诊。会上场面热烈,别看大部分是上了年龄的老党员,修便道,掏沟渠,高架线,引信息……无不是利村利民的好点子、实点子。会上还就新的农村村规民约进行了讨论,会上我们对所有的建议进行了认真的记录,并将交如实地提交上去。他们的作风让我感到踏实,他们敢与岁月比峥嵘的干劲让我敬佩。
我们走进了村“五个基本”、“七个体系”建设集中督办现场,对照省级检查验收标准,查疏补漏。我们走进了计生站,协助做好农村计划生育工作。我们走进了……到处是一个个农村干部的身影,他们是政策的宣传员、讲解员,是项目的协调员、战斗员,是矛盾的记录员、调解员。他们工作的认真细致,扎实稳重让我们深受春风般暖意。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千村百人万户春风行动”给农村送去了党的温暖,也给我们播种下了为农民服务,永远成为农民的`儿子的种子。一个个工作组,也是党撒向农村的种子,他们就象一个个支撑的帆,助推我区城乡统筹发展,建设首善之区中心工作的大船扬帆起航。
阳春三月,春风轻拂大地,一阵一阵,带着芳香,带着清新,心中的繁杂在此刻灰飞烟灭,那其中,似乎有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扣人心弦,酸酸的,甜甜的,充盈心间……
坐在阳台上,鼻梁轻耸,丝丝怡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新春的清晨总带点湿润,恰到好处的掩盖了阳光乍起的燥热。一阵清风从那阳台上窗户的缝隙中探出头来,一阵寒流涌上,竟是那样刺骨。“啊——”“谁在打喷嚏?”妈妈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焦急。“哦,是我,没事的。”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继续欣赏眼前的盎然春意。
“什么叫没事?”妈妈大声呵斥的走了进来,“你都感冒好几天了,还不见好,要不去看医生吧!”“不用了!”我当机立断,并借机说服妈妈,“有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那行,这衣服先披上,真不行再说。”说完递上我的外衣,转身离去,一下子,热闹的房间里,一切声源的切断,不仅落寞几分,冷清了不少,我披上外衣,一股不知名的暖意涌上心头,只觉悔意暗生。
“你没事吧!”关切的问语打破了此刻我独享的意境,是楼下的两位同学,其中一位的双脚上弥漫上一层血雾,我不禁一慌,他怎么了?怎么摔伤了,那抹血红色的伤口,正以惊人的速度扩大,另一个人已不见踪迹,我不禁一愣,正准备下楼协助,不想另一人已回来了,带着急救包,小心翼翼的未受伤者擦拭伤口,刚才对他的恨意全无,不禁涌生敬佩之情。“啊——”“怎么了?”“没事,继续擦吧!”我分明看见,他额上豆大的汗珠,已悄然滴落,紧绷的身子暗示着他此刻的极度痛苦,我真想替他分担,可惜没有这等神力。
药马上便抹好了,他看似无恙的站起身,脚却不住的哆嗦,“来,我扶你。”他不再推辞,挨着自己的同伴,向家走去。直至雾将它们隐没在尽头……
春风潜袭,看似带来了寒冷,细细回味,其中的温暖,其中蕴含的点滴关怀,点滴,爱……
那年的夏末秋初,我考上了重点高中。父亲得知后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嗯,不好,应该还可以再好点吧。”然后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卷,慢慢呼出,烟雾便一圈一圈晕散开来,熏得我直想流泪。我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它也被淡淡的烟味塞满了,像是父亲身上的那股味道。
日已过午。窗前依旧是一地阳光,虽被树叶斑驳的七零八碎,看起来却比先前更加温暖。午睡醒来,烟味已淡去,抬头看到父亲的身影在门外晃着,向着电话里眉飞色舞地诉说着什么。
“哎呀,很好,你是不知道她考的多好啊,上了重点高中了,在市里呢!很好。你儿子呢?是不是也在那个学校啊?”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层次并不分明的话穿透空气来到耳朵的感觉还真的很微妙,刺疼了鼻部神经,鼻子酸酸的。
时光流转,转眼就要去新校报到了。那天阳光很微弱,天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的模样。父亲帮我拿行李。他在前,我在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猛地一抬头,发现父亲的身影并没有想象的高大,他在人群中是最小的那个。脊背微微前倾,双手因用力而使青筋横亘在灰黑的手背上,双脚也没有走在一条直线上。行李很沉吧?
终于走到了宿舍楼下,阳光已经藏好了,乌云也已酝酿好了情感,数三下就可以哭了。父亲手一松,行李便安分地躺在地上,很显然的是要我自己把它拿上去。父命难违。我双手死抓着行李,一步一步向着顶楼挪。看到其他同学都是家长帮忙,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到五楼时,泪水已模糊视线。舍友说下雨了,我去阳台关窗。蹲在楼下的一个人吸引了我的视线,他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没什么表情。眼睛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在等什么。我揉去眼中的泪水,才看清那竟是父亲,是那个刚刚让我自己拿行李的父亲,他并没有走。随即视线又模糊了。我吸了吸鼻子,仿佛闻到了从一楼飘上来的烟味,夹杂了雨的气息,不同于往日的味道。
放假那天,明媚的阳光从高高的天空直直的射下来,暖暖的'。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妈妈一边扫地一边抱怨:“你爸爸真是的,整天来走,本来很干净的地都踩脏了,还弄得屋里这么难闻。”我无言。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说父亲想念女儿的时候会去她的房间走走,待在曾经女儿待过的地方,呼吸女儿曾经呼吸着的空气,才觉得安心。嘴角微翘,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觉得烟草的味道很香。
你问我父亲是什么味道,我想,那是一种类似香烟的味道——乍闻或许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细品却有一种香味,有一种令人上瘾的感觉。嗯,这就是父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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