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一天,一位牧童领着自家的老黄牛,一如既往地出去放牧。
他放牛已经五六年了,家境很贫困,爷爷奶奶去世了,家里仅靠几块田和他放牛以维持生计。这小日子过得虽不好,他却乐在其中。
牧童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衣着简朴,牵着老黄牛,光着小脚丫游走在草丛中。墨绿的野草,一大片一大片地长满山坡。几处灌木丛随意地点缀其间,掩映着牧童的身影时隐时现。时间跟随天边的云彩,慢慢悠悠地流淌。
夕陽还 留着最后几抹紫红的光晕,大片的草地像经过渲染似的,被染成了一块绿中透红的大锦缎。池塘里,鸭子们爬上岸,匆匆回家。原本清澈的池塘,在霞光的照映下,像天神打翻了红墨水,红得醉人,半个太陽映在水面上,又像天上碎了个鸡蛋,蛋黄和蛋清流入人间。
牧童在竹林间行走,他悠闲自得地吹着欢快的曲子,有条不紊地带着黄牛往家走。笛声在竹林里时断时续,此时,小鸟和知了也跑了出来和牧童比歌喉,竹林里响起欢快的交响乐。
夕陽收起了余辉,用地平线掩盖住自己的脸,悄悄离去。牧童也回家了,晚餐桌上,虽然只有白饭和青菜,但一家三口能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他们也已十分知足而开心。
饭后,月亮出来了,牧童也出来了。月光好像给树上、草地上洒了一层薄薄的霜,白得可爱,白得凉爽。牧童以天为帐,以地为床,以蓑衣为垫,躺在篱笆院的土地上休息。许多荧火虫见此情景,也跑出来享受这和谐的夜晚,满天飞舞,宛然一盏盏天然的催眠灯。草丛里纺织娘也快活地叫着“织——织——织呀——”仿佛在唱催眠曲。
有这么好的环境,牧童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春天,春风拂面,阳光明媚,大地一片春色。弯弯曲曲的山间小路上跑来一个大约七、八小男孩,他脑袋圆圆的,头发散蓬乱着,他的皮肤黑里透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出几分机灵和淘气。他肩上扛着鱼竿,手里提着鱼篓,蹦蹦跳跳地来到小河边。
小河并不宽,但是清澈见底,水底下色彩班斓的石头清晰可见,几条小鱼正在水中嬉戏玩耍。小男孩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一块风水宝地。他侧着身子坐在一个长满青苔、阴湿的石头上,四周碧绿的青草掩映着他那细小的身子。这地方十分隐蔽,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里面坐着个人呢!
小男孩装好鱼饵,拿起鱼竿,高高举起,用力向前一抛,湖面上顿时荡漾起一圈圈的圆晕,河面一会儿便静止下来。小男孩静静地坐着,双眼紧盯着水面上的鱼漂子,十几分钟后,鱼漂子动了一下,一会儿又动了一下,一定是有鱼儿上钩了,小男孩的心里一阵惊喜,刚想拉起鱼竿,耳边就想起爷爷的话: “鱼漂子急速往下沉的时候,才是鱼儿上钩的时候,千万不能拉早了,那样会把鱼儿吓跑的。”小男孩只好屏息静气,站了起来等候鱼儿上钩。
就在这时,传来一个过路人急匆匆的脚步声,见到在草丛中若隐若现的小男孩,扯起嗓子问:“小朋友 ,去村西的张大人家怎么走啊?”小男孩一阵紧张,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他急忙用左手提着鱼竿,右手食指竖起放在嘴边,轻轻地发了声“嘘”。又向路人招手让他过来。这时,鱼漂子直下往下沉了下去,小男孩双手紧握鱼竿,往上提起,“哇!”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上钩了。
小男孩把鱼儿装入鱼篓,满心欢喜地对那路人说:“你要去张大人家呀!他就住我家隔壁,我带你去吧!”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猩红的夕阳映照着西北边境,在坠落之前释放着最后的绚烂;南下的大雁高声啼叫,飞往舒适安逸的地方,对于此地,竞没有丝毫的留恋。朔风的尖啸,军马的嘶鸣,军号的凄厉,从四面八方响起,它们所汇聚的声音,悲凉凄恻,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只有重重叠叠的山峰泰然地耸立着。袅袅不断的青烟与火红的落日相连,它们是要追随夕阳一起落下,还是会升得更高呢?五年了,我依旧弄不懂这个问题……
读不完的雄壮与萧瑟,看不完的豪迈与悲凉。光明的太阳终于坠落,心,也随之变得冰冷。远方的京城那儿,必有璀璨的烟火布满天空,喧腾着人们的欢声笑语,可惜,这美景不属于我。今夜,只有那皎洁的月亮将光华覆盖我孤寂的心灵。我将思念倾注在它身上,而它,也一定会将它们洒向我的家人吧。
提神酒来了。酒杯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也无法将它融解。起风了,我的袖袍飘荡。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却还是难消心中乡愁……月亮啊月亮,你将我的思念带到了么?家乡的亲人们,你们过得好么?下一次的信又什么时候到呢?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一天天的碌碌无为,消磨着我的激情。我渴望着建功立业,可是燕山上还未刻上我们平胡的功绩,回家自然也无从谈起。叹一口气,夜也随之一颤!
寒意渐起,我裹紧自己。夜空中飘荡的笛声幽怨惆怅,铺满大地的霜华闪烁着傲然的冷光。我忽然想起,这一整夜,都属于我。席地而坐,在与夜的对视中,拉开尘封已久的心帘。师老无功、乡关万里,只有几封家书静静地躺在抽屉里……揩下一把眼泪握在手中。未来,一定会好起来吧,我们一定会平安回家的吧!我的声音,像呓语般,在我耳边久久萦绕。
傍晚,晚霞伴着火烧云,来到了这片一碧千里的原野。火烧云像一位千奇百怪的魔术师,一会儿变成昂首挺胸的金色大公鸡,大摇大摆地快着步子;一会儿像红色海洋中的金色小船。一会儿又好似银杏的叶子,不时地伞着风……
村外原野上,草长得高高低低,参差不齐,一阵阵微风吹过,无边的原野就好像起浮的海面。土坡上也长满了绿草。但也分得清小丘和平地。牛和羊挤在一起,就像给无边的绿毯绣上了黄白相间的大花。一个牧童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拿长笛,卧在一只牛身边的草堆旁,望着远处的村庄,悠然自得地催着笛子。那声音时高时底,时缓时急,时远时近,就如同浪花翻滚的大海。
鸟雀回巢了,牧童也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吹了几声口哨,把牛羊都召集过来,数了数只数,就一蹦一跳的欢快地回家去了。路上,他一会儿踢一下小石子,一会儿追花蝴蝶,一会儿又坐在牛身上吹小笛。牧童连蹦带跳地跑回家中,发现爸爸妈妈早已做好了饭菜,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饭,他的玩儿心驱使着他连蓑衣也没脱,斗笠也没摘,就奔出家门,冲向原野,来到草地上,躺了下来,望着星空。
他听见蛐蛐和知了在开音乐会,整晚整晚地唱歌。他看见萤火虫在空中跳着欢快跳舞。进入了遐想:我以后能不能成为成为笛子家?我可不可给玉兔讲故事……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他梦见:自己真的能上梦乡。他梦见:自己真的能上天下海,跟嫦娥说话,给玉兔讲故事……
诗人吕岩路过这里,看到此情此景,羡慕之情犹然而生,吟诗:
牧童古诗原文:
草铺横野六七里,
笛弄晚风三四声。
归来饱饭黄昏后,
不脱蓑衣卧月明。
在大山深处,有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那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村庄前面有一座小山,长满了碧绿碧绿的小草。草地中间零星的点缀着一朵朵黄色的野花,一阵微风吹过草香花香扑鼻而来,空气清新极了!
傍晚的时候,听见远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笛声,随声望去原来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身穿破旧但很干净的蓑衣,背上还背着个大大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支自制的长笛骑在一头黄牛背上吹着笛子。牛儿也已经吃饱了,听着悠扬的笛声,驮着男孩慢悠悠的走来。不一会男孩回到家中将黄牛拴好,连蹦带跳的跑进屋里边跑边喊:“娘,我回来了。我饿了,有吃的没有?”这时,母亲急忙站起身来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回答道:“有——就知道你会饿,早给你做好了!”男孩急忙拿过吃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母亲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孩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时,月亮姐姐悄悄的爬上了树梢,给大地洒下了皎洁的月光。男孩吃饱饭后急忙拿起笛子兴高采烈的跑到院子里的草堆上,躺在软软的草堆上仰望着浩瀚的星空,又吹起他心爱的牧笛。那笛声悠扬动听,连月亮姐姐和草丛中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都来给他伴奏呢!
多么幸福的孩子啊!如果我也能向他那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世俗的攀比,没有学习的压力该有多好啊!
夏日的傍晚,火红的晚霞映照了半边天。
从远处的林荫道上,缓缓走来一头强壮的黄牛,牛儿一边走,一边甩着长长的尾巴,驱赶可恶蚊虫的叮咬。牛脖子下那大铜铃铛,随着牛儿的步伐,“叮铛叮铛”,发出悦耳的响声。牛背上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牧童,他头戴斗笠,身穿一件短袖衫,光着脚丫。他那红色的小脸面带微笑,聪慧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小巧玲珑的鼻子下有一张樱桃小口。也许是他遇到什么开心事儿了吧!心情特别舒畅。这不,他摇着脑袋,引吭高歌,一路行一路唱:“我是一个小牧童,每天放牛忙,牛儿肥,牛儿壮,心中喜洋洋......”那歌声嘹亮动听,既婉转又美妙,在林中久久地回荡。歌声招来许许多多的小动物。小鸟不知不觉地跟着唱了起来,蝴蝶在花丛中翩翩飞舞,松鼠在树上跳来跳去。树林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大舞台,小动物们献上了各自的绝活。
突然,牧童的歌声戛然而止,眼前一亮,原来他在树上发现了一只正在唱歌的超大的知了。他抬头端详,知了身着一件黑色的燕尾服,扑闪着透明的大翅膀。牧童心想:拿着这只知了和隔壁家的二黑比谁大,冠军肯定非我莫属了。牧童拍了拍黄牛的背,亲切地对它说:“宝贝,老黄牛,你不要走了,停下来吧,乖乖听我的话。”说完,他慢慢地站在牛背上,挺直脊背,紧闭嘴巴,屏住呼吸,两眼凝望,密切地关注知了的一举一动。知了没有发现危险正在向它逼近,还是扯开嗓门,自鸣得意地唱着。牧童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猛地一跳,捉住了知了。知了拼命挣扎,但还是无法脱险。牧童露出了得意地微笑。
牧童骑在牛背上,又唱起了清脆悦耳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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