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庭极硕,然可罗雀。双阙三门,唯藉一人亲守,再无他卫。周身甲胄,袍负青云,赫赫然表盖世之功;马踏凌风,挥蹄扬鬃,凛凛然呈不世之威。详视之,傲然而手勒其缰,已生止退之心,浑无奋进之意。
入得城来,登高台远望,楼阁林立,麾旗齐展,素墙青瓦,无宫殿之炫彩;轩榭亭台,有田园之雅静。百步不闻人语;十丈难见身影。缓行其间,唯听足下履声,甚觉清幽,然心多有疑。
转廊折弄,过厅别堂,忽入将署,有院广敞。戈戟森立,尽八般兵刃;斧钺直列,显十分神勇。将台之上,藉高坐其央,屈指虎视,锐目难敌直面;背依丈屏,身近即觉心畏。旁侧两厢近侍,无不诚敬。玉阶之下,设十方席位,有恭拜者跪与前,惶惶莫敢仰首。此谓“戏下分封”之景现。
草木无言,枝叶关情;天地莫语,点滴皆知。藉所植槐,今已老矣,体多枯损,臃态呈俯卧之状,内尽空萎,铁箍束之。然繁枝茂叶,较之旁树,未有能与其比者。仰首观之,暗呼其怪。闻人释言,本原已死,后从根发,故而得今之盛状。世人多赞其奇,疑是有神,纷持红绸系之,望祈安福。若藉可见,不知心作何想,乌江之畔,渡舟归去,起江东之势,从根处发,后景可有玄变,不得而知。
见虞宅,歇山顶脊,飞角流檐,青砖黛瓦,多有古朴之味。有像立于堂中,以供后吊,拾阶而入,欲行又止。姬本无名,凭藉而闻。缘起军中,怀倾城之貌;情结帐里,许一生之心。溯古以言,落雁之女,名臣功将可有缺乎?沉鱼之侍,大丈夫何时失也?今虞姬得以扬名,见惯不怪,若因剑马之事,实有偏爱。
览观行毕,心思良久。战胜世易,胜己难。藉本王者,无心乘舆,生唯斗战,败则命去,莫敢不谓其为天数。英风阁前有联:鸿门垓下,大英雄,哪关成败;骓马虞兮,真情种,不易生死。记心默念,细酌深深。
叶,黄了,枯了,凋零了。像一只只远眺已久疲惫的蝴蝶,揉着酸涩的双眼,熬不住日月的推徙,纷纷飘向大地,开始了冬日一季虔诚地守望。
何时归故?留给天空一个个直指的问号,从细雨飘洒到冬雪飞扬,季节的转换能否唤回游子远涉的步履?
回顾20XX年,似一场梦,梦开始的地方就有泪滴的点缀,疼痛每日折磨着不堪重负的神经,几乎没有一日是在欢乐中度过。坚持的最终结局是住进医院。在那里,一切在瞬间不再是执拗与倔强,而是对生命的敬畏与对健康的关注,金钱似一张张轻飘飘的纸,不再有丝毫的分量。
曾经为了金钱,为了生活,为了一些莫名的理想在奋命挣扎、坚持。倒下了,一切似一场梦,一场还未醒来就已实现的梦,有些碎,有些痛,有些迷惘;有过责问,有过怨恨,也有一串长长的叹息。
回到了苍老的父母身边,重温已被尘封的岁月。十几年匆匆来又匆匆离去的家,家未变,人却变了,细数着房顶有些斑驳的椽子,似在追忆曾经拥有的乐趣。
在家,不让干一丁点重活。日子从这个山头滑到那个山头,中间留下一道暗影,那里是否有父母期待的目光与焦急的身影?微驼的背,背负了一生的承诺,一生的责任,弯成一道通向山外的脊梁,送走了儿女,留下了牵挂和无尽的思念。深陷的眼窝更贴近心脏,浑浊的双眼已映不出儿女们天真的笑容。沙沙的老榆树似忠实的友人伴着年迈的父母度着孤寂的日子。
想起这些,有些愧疚,有些心酸。从未留意过父母已经苍老的面孔和花白的头发,从未关注过父母沉默如山的心灵,从未回报过父母的付出。一直在想,还有机会,但我们都忽略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庆幸在这个夏日,在身体发出第二次警告,不得不放弃一切时,重又回到了父母身边。坐在树下,聆听着母亲带着假牙吐字不再清晰的故事和我儿时的趣事。讲到高兴处,她已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自己曾经做过那么多“坏事”,更惊讶的是母亲竟然记得如此清楚,我不曾走远,一直在母亲的心里,玩着,就像母亲时时能看到似的。每个孩子在母亲的心里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就像饭桌下的小板凳。母亲把心等分成相同的`等份,每份心田上都印刻着孩子们的足迹,母亲每天都在细数着,看管着自己的这份私有财产。
就像在梳理一段岁月,母亲将我不太长的头发辫了两条小辫,当转身回望时,看到了母亲眼中的失望。十四岁离家,十年后又回到自己身边的女儿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扎着俩小辫儿的小丫头了。
十年,在人的一生中到底能有怎样的改变?十年,母亲头上的白发,脱落的牙齿,深陷的眼窝,不再明亮的双眸,不再清晰的耳朵;十年,儿女们有了各自的去处,已为人父母,担负着下一代的成长。
十年,经历了生死离别,逝去的,留给父母太多的伤痛,一夜间白了的头发在无言地诉说着一个痛心的人间悲剧,责怪自己未为儿女们做好祈祷。生命的定数,谁能预测?谁能把握?送走了如花的生命,从此便有了阴阳两界隔世的牵挂。
今日,坐在父母的身边,吃着母亲煮的绵绵散散的洋芋,听着父母似诉似呓的絮叨,心里充满了久违的踏实。
无论,我们出走多少年,无论我们离家多远,一旦回到故里,回到父母身边,我们就是一个小孩,一个承载着父母所有欢笑、忧愁、牵挂与思念的孩子。
让期盼不再遥远,让思念不再绵长,让远眺不再酸涩;让笑容多一层欢悦,让爱多一次释放。
有空回趟家吧!
今年五一假期间,我和爸爸、妈妈去宿迁的项王故里游玩。项王故里,又称为“梧桐巷”,是西楚霸王项羽的出生地,坐落于江苏省宿迁市宿城区南郊。
在项王故里的大门口,一座高大威猛的`塑像威风凛凛地立在门口空地的正中央,塑像下刻着两个大字——项羽。项羽头戴战盔,身跨一匹战马,战马四蹄生风,似乎正要向前飞奔。西楚霸王神情严肃,紧握兵器,好像一场大战在即,他仿佛在喊:“将士们,冲啊!”看的入神的我也被项羽的勇猛感染了,情不自禁地大喊:“冲啊!”
我们又来到鸿门宴的地方,项庄舞剑活灵活现,好像要随时行刺刘邦,项伯像是要极力阻碍项庄的阴谋,相互对立,流露出凶猛的眼神。刘邦却装作若无其事,有说有笑,悠然自得地观看着。
走进另外一个房间,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仿古兵器,有撞门的木桩,威力巨大的弩车,还有一个利用弹力发射石头的投石器。我最喜欢弩车,因为它利用的原理非常巧妙。人们只要把弓弦拉到转轮的范围内,将弓弦放在转轮的木棒上,然后向后转,最后把弓箭放入箭槽,一松手,箭就飞出去了。我和爸爸一起玩了好几次,心中不由惊叹道:古人真是聪明,当时是科技并不发达的秦朝末年,他们竟能发明出那么强大的武器,真令人佩服!
走进项羽的书房,只见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卷卷的竹简,可知项羽酷爱读书。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好似能看到项羽在舞文弄墨。这个书房弥漫着古代的气息,让我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把古人勤奋努力的氛围。
最后到了古今馆,一踏入古今馆,一排排铁架做的士兵漾入眼帘,他们个个面容严肃,手握兵器,好像时刻准备着冲锋陷阵。还有一面镜子在那些士兵的最右端,由于镜子的反射,乍一看,还以为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隐隐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项王故里不但展示了项羽的勇猛,还反映出了当时古人的智慧。下次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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