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战胜越国之后,伍子胥一直劝吴王***掉越王勾践,以解除吴国的后患,吴王夫差总是听不进去,伍子胥设计想替吴国***掉越王勾践,计划也屡屡受挫于吴王。吴王决定讨伐齐国的时候,伍子胥一再提出反对意见,直言讨伐齐国之前一定要先灭了越国,并且以身家性命来劝诫吴王,声明吴国真正的敌人是越国,勾践一天不除,吴国的危险就存在一天。这些建议都不和吴王的心思,吴王是根本听不进去的,时间长了,反而觉得伍子胥烦叨,碍手碍脚,于是终于找了一个借口***掉了伍子胥。伍子胥一死,吴王再也听不到相反的意见了,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夸赞之词,顺心又顺耳,时间一长,吴王的自大就膨胀到了及至,认为自己就是天下老大了,可以向其它国家发号施令了,结果老大还没当上,就被越王勾践给灭了。
历史给我们的.是沉痛的教训,一个国家的兴旺,当政者必须要听取两种不同的意见,特别是相反的意见。当身边有两种相反的意见时,当政者可以从中辨别方向和好坏,两种相反意见可以使当政者保持清醒的头脑,时时事事都有警觉,自己也更有智慧;而当身边只有一种赞颂的声音时,当政者就会糊里糊涂地迷失方向,变的自大,变的无知,其结果就是衰败、灭亡。吴王如此,商纣王何尝不是如此,楚霸王、隋文帝、宋徽宗等都是如此。
历史是这样,科学也是这样。当只有地心学说的时候,科学停止不前,当日心学说和地心学说相互碰撞的时候,科学就在进步,就在发展;波动学说一统天下的时候,人们对波的认识是不完整的,当出现了新的粒子学说的时候,两种学说争论、碰撞,光的理论学说才向前发展了,建立了光的波粒二向性学说,科学又向前发展了一步。这样例子举不胜举。
所以,一个国家和一个单位的当政者,还有个人都得从历史中汲取教训,牢牢记住:“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要进步一定要听到相反的意见,要虚心听取相反的意见。“对三峡工程贡献最大的是那些提反对意见的人,是他们让我们少犯了很多错误。”评论如是说。
《史记》中记载的'勾践,距离被众人拿做励志典范的勾践要差很多。史记中,勾践只做到了“尝胆”,但其实并未真的“卧薪”。而最早有“卧薪”这一说法要到宋朝了。而尝胆也不是印象中的将苦胆挂在面前时常尝一下,事实上这样做的话动物内脏早腐烂了。应该是有个托盘之类的,经常放着动物的胆,象征意味更大。
而即使太史公还是用“贤”形容过勾践,他也远不是传说中的典范。他应该是个暴躁并且缺乏智谋的人。如前半部被吴军打败的时候,他立马提出“***妻子,火番宝器”的方案。而在范蠡的劝慰下才打消了念头。但是在外交上需要空间进行斡旋的时间里,焦虑的情绪让他又不免自问“吾终于此乎?”作为领导者,大概这个时候脑子里应该是一片空白才会这样说吧。
仔细再看,全文中勾践唯一出的谋略是在进攻吴王夫差时,他派了三排死士,在阵前抹脖子自尽吓到了敌军,这才一鼓作气打赢了战役。这一低劣的行为在军史上应该也只有战败前的日本才能媲美吧。
所以所谓“贤”,更多的是知道自己的不足,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比如内政交与文种,外交与战争交与范蠡。仅就这点,作为领导者就算成功了。
要补充一点的是关于文种和范蠡。文种宽厚,细致,因而擅长“填抚国家,亲赴百姓”,而范蠡则果敢而富洞察力,所以“兵甲之事”交与他。而两人的这种性格也决定了最终的命运,范蠡一旦看出了勾践无法分享胜利的迹象,就立刻抽身而出,也不怕暂时得罪勾践。而文种即使得到了范蠡的信息,却并未采取果断的行动。“告病”是一个委婉的行为,也许他试图给君王“我并无威胁”的信号。但这一下策却给勾践一个需要立即下手的提醒,并未下手提供了时间。
越王勾践观后感 春秋战国时期,吴国的强盛是因为有了伍子胥,伍子胥侍奉了两朝君王,帮助吴王治理朝政,建立了真正强大的吴国,吴越两国交战,所以吴国才战胜了越国。越国失败的原因:一是国力不如吴国;二是越王发动了一场不合时宜的战争;三是没有听取范蠡军师的劝告(劝告是逆耳的)。 吴国战胜越国之后,伍子胥一直劝吴王***掉越王勾践,以解除吴国的后患,吴王夫差总是听不进去,伍子胥设计想替吴国***掉越王勾践,计划也屡屡受挫于吴王。吴王决定讨伐齐国的时候,伍子胥一再提出反对意见,直言讨伐齐国之前一定要先灭了越国,并且以身家性命来劝诫吴王,声明吴国真正的敌人是越国,勾践一天不除,吴国的危险就存在一天。这些建议都不和吴王的心思,吴王是根本听不进去的,时间长了,反而觉得伍子胥烦叨,碍手碍脚,于是终于找了一个借口***掉了伍子胥。伍子胥一死,吴王再也听不到相反的意见了,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夸赞之词,顺心又顺耳,时间一长,吴王的自大就膨胀到了及至,认为自己就是天下老大了,可以向其它国家发号施令了,结果老大还没当上,就被越王勾践给灭了。 历史给我们的是沉痛的教训,一个国家的兴旺,当政者必须要听取两种不同的意见,特别是相反的意见。当身边有两种相反的意见时,当政者可以从中辨别方向和好坏,两种相反意见可以使当政者保持清醒的头脑,时时事事都有警觉,自己也更有智慧;而当身边只有一种赞颂的声音时,当政者就会糊里糊涂地迷失方向,变的自大,变的无知,其结果就是衰败、灭亡。吴王如此,商纣王何尝不是如此,楚霸王、隋文帝、宋徽宗等都是如此。 历史是这样,科学也是这样。当只有地心学说的时候,科学停止不前,当日心学说和地心学说相互碰撞的时候,科学就在进步,就在发展;波动学说一统天下的时候,人们对波的认识是不完整的,当出现了新的粒子学说的时候,两种学说争论、碰撞,光的理论学说才向前发展了,建立了光的波粒二向性学说,科学又向前发展了一步。这样例子举不胜举。 所以,一个国家和一个单位的当政者,还有个人都得从历史中汲取教训,牢牢记住:“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要进步一定要听到相反的意见,要虚心听取相反的意见。“对三峡工程贡献最大的是那些提反对意见的人,是他们让我们少犯了很多错误。”评论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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