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这句话的精神竟然在蚂蚁身上体现。
一次我们一家去爬山,我们累了就坐在山中休息,这样爬着,过一会我们就爬上了山顶,我很累,这时我看到一个台阶,我就坐在上面,我看着地上,发现与欧一只蚂蚁,它准备爬到台阶上,它慢慢的爬过去,等上台阶了,它先把自己的前脚爬在台阶的下侧。然后,后脚也跟上,慢慢地爬着,这时我觉的它爬的很好玩,就用一个棒子,把它赶了下去,我看到它下去了,还以为它不爬了呢,这时那只蚂蚁,没有退缩,还是向台阶方向爬去,一步一步艰难向上爬,我不相信蚂蚁它还会爬,我就再把它弄下去,这时想:“哈哈这下你可退缩了吧!”可那只小蚂蚁还是向那个台阶上爬,一步、两步、三步
看到了这只蚂蚁它居然坚持不懈,为了上去,不怕任何困难,这只蚂蚁的品质多么好呀!真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小草,平凡的小草,世界因你更美丽。山坡上、田野里、道路边,随处可见小草的踪影。春风吹过,小草跳起快乐的舞蹈,让人一见就满眼绿意,烦恼顿消……小草的生命力极其顽强。不论在哪里,只要有一星泥土,小草都能发芽、生根。有的'小草被人踩在脚下,折断了腰,踩碎了叶子。可过不了几天,小草又顽强地挺立起身子,在春风中微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说的就是可爱的小草,冬天,枯黄的小草被烧成焦黑一片,可土地下的根却在积蓄着力量。待到来年春天,小草又从土里探出头来,给大地增添无限生机。
小草百折不挠、生生不息的精神,使我想到了一些平凡而又特殊的人——霍金、海伦·凯乐、张海迪、史铁生……他们虽然遇到了不幸,但依然乐观地面对生活,顽强地克服困难,成为生活的强者。他们就像这小草,困难面前不退缩,他们坚强、乐观地精神感动了我。
平凡的小草,你给我不平凡的感动。我愿意做一棵平凡快乐的小草。
我家有两盆腊梅花,我很喜欢它们,描写梅花品质的。它们第一次来到我们家时,枝条光秃秃的,上面打满了花苞。花要开时,花瓣把花苞外的老皮撑掉了,指甲盖人小的黄色花瓣露了出来,一朵朵花苞就像一颗颗黄色的宝石点缀在枝条上,好看极了。花开时,我们不是用眼睛发现的,当第一缕花香散发出来时,我们便知道花开了。
腊梅和红梅可不一样,红梅虽然好看,但是不香,有点“中看不中用”。但是不管什么品种的梅化都在冬季开放,所以它和松、竹被称为“岁寒三友”。
一到春天,梅花枝条上便抽出了新芽。到了夏天,满树都是碧绿的叶子,非常茂盛。进入深秋,叶子又枯萎了、脱落了,树枝上密密麻麻地义布满了花苞,准备着再一次的绽放。
有一次,我想:梅花很香,我用它做一个小香包!说到做到,我捡了几朵花放进小纸包里,用绳子拴好,—个香包做好了!
我喜欢梅花为我们送来的阵阵幽香,我更喜欢梅花不怕困难,坚毅顽强的品格。
我生命最初的村庄在一条小河边,确切地说,是在一条路边,或者,在一棵树的背后。
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斗折蛇行,一年四季流水潺潺,自远方而来,又流向远方,其源头来自何地,又去向何处,没人去查考,也没有深究的必要。顺着河道的走向便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大路,经年累月,叠加着数不清的脚印,历经风雨的浸润和日子的锤砺,那条路就明晃晃地望着天空,日日夜夜枕着河水的欢歌,任由形形色色的人和大大小小的牲畜从自己的肚皮上悠然走过。在河与路之间,耸立着一棵道劲沧桑的黄桷树,这棵背倚大路临水而居的树,到底年龄几许,爷爷的爷爷也没能说清楚。
立于村头的黄桷树是我们村庄的风景,也是我们村庄的标志。从远处看村口,黄桷树如一位刚猛威严的哨兵,时刻守卫着村庄,整个村庄就慵懒而安祥的躺在它温暖的怀抱里,心安理得地做着甜美的梦。站在村尾回首,黄桷树成了苍茫厚实的背景,仿佛整个村庄就圆圈囵地贴在了绿色的壁画上。只要一提起我们村,眼前就会即刻闪现出黄桷树鲜活的形象:,
黄桷树二十来米高,裸于地面的根虬曲交错,劲力十足,枝柯横伸斜逸,犬牙差互,方圆几十米浓荫遮地。我们很小的时候,看黄桷树似乎很老了,而我们已经老了,看那黄桷树却依然年轻.不老的黄桷树那密匝匝的年轮里,镌刻着村庄欢乐和辛酸的历史,丫杈间鸟儿腾跳的心事,早已随着河水到远方流浪。
有河的地方就流淌着故事,有树的地方就荫庇着神秘。
我们小时候,黄桷树下的河塘里就是游泳的绝好去处。一个个赤身裸体,恃着浓密的树叶遮羞,全不把姑娘小媳妇们放在跟里。黄桷树的枝桠如有力的臂膀斜伸到河面上,正好成了我们比赛跳水的跳台,我们一次又一次反复地跳,大家争先恐后,没有秩序,也勿需裁判,说不清进行了多少次这种最原始的跳水比赛,也不知诞生了多少个跳水冠军,哪曾想,我们透明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童年却随着溅起的浪花悄悄流向了遥远的村庄。
黄桷树下那块宽阔平坦的场所,具有无穷的诱惑力,每有闲暇,村人便聚集此处谈天说地,他们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古的今的,荤的素的,不时搅起一浪浪笑声。小孩们更是心驰神往,几乎天天必到,爬树,掏鸟窝,捉迷藏,更多的是听大人们讲些无头无尾的故事。村里的所有新闻,就从这里向四面八方传播,乡村的乐趣在这里分享,质朴的民谣在这里传承。夜晚,树叶留下斑斑点点的月光,人,黑压压一片;声音,乱糟糟一团。拉二胡的,吹笛子的,纵情吆喝的,放声歌唱的,一汪声音的海洋,夹杂着菜花呛鼻的浓香,麦子灌浆的清香,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弥散。黄桷树,踏地望天,无意之中,承载着粗俗文化延续的重任。
据说有一年的夏天,暴雨如注,河水猛涨,上河村庄里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为救一只小羊不慎被河水卷走,几起几伏就到了黄桷树下,在回水凼里一个漂旋,姑娘恰好抓住了黄桷树的枝丫,年轻的生命幸免于难。从此,人们敬树如神,每到逢年过节,树下便有人焚香叩拜,树枝上有无数的红布飘扬,村人们在这里祈望风调雨顺,祝愿六畜兴旺。我想,其中除了少许的迷信成份,更多的应该是精神的寄托和灵魂的渴望。
岁岁年年,村庄与黄桷树相依为命,往事在时间中漫漶,但心灵的底片上总有一些记忆在时时感光,生命的底色是永远褪不去的。
阔别故乡二十几年,身在异乡,常生“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情怀。今年的春天,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树还是那棵树,依旧蓊郁苍翠,绿意奔泻,而村庄已不是昔日的村庄,飞檐翘角,别墅幢幢,绿树掩映中车来人往。抚摸黄桷树灰褐的皮肤,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电流般传遍全身,一缕缕凉凉的暖意直往骨髓里钻,那种感觉非语言所能描述。
黄桷树,似乎匿藏着不尽的青春,永远不老;故乡的村庄,时时涌动着拍岸的惊涛,常看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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