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有一个最好的作品。我最好的作品,就是那一个让我费尽心思制作的陶艺,它现在静静地立在我书桌的一角。我每天回家时都会看看它,它也见证我的成长。
那是一个星期六,爸爸带我去市民中心看书。吃过午饭后,我们看到了一家做陶瓷的店,我们便走进去参观了一下,店里面的陶器姿态万千,栩栩如生,看得我心得不已,非常想体验做陶瓷的`感觉。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爸爸时,他没有思考便同意了。
老板热情地接待了我。他让我戴上手套,让我坐在工作台旁,讲了些操作要领。可是我怎么也做不出一个有点样子的。我不断地尝试,可陶泥仿佛被下了魔咒似的,怎么样都不成样子。爸爸注意到了,便走过来教我,我非常烦躁,听不进去爸爸的话,我大声朝他喊了一句:“走开,别烦我!”他仿佛像受惊的兔子,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过了一会儿,店老板说:“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要玩的话还得付钱。”爸爸二话不说就拿起手机付了钱,我有些沮丧地跟爸爸说:“为什么要付钱,我不想玩了。”当时我仍在气头上,便说得很大声,可爸爸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没关系,继续玩吧。”我只好把头扭了过去,继续转动陶泥。这次,我比上次耐心了一点,都是等陶泥干了些再继续下一步。这种方法明显奏效了,心情也好起来了。爸爸见状,趁热打铁,到我旁边来,告诉我要再耐心点,要一步一步来。终于,第一件栩栩如生的陶瓷被做出来了。老板见了,也夸奖我做得不错,并把这件陶艺送给我,让我带回家。
这次做陶瓷的过程,让我收获了成长,也收获了我和爸爸的亲情。这件静静地立在我书桌的一角的陶艺,是我最好的作品。
人的一生,注定会有许多作品,但什么样的作品才算最好?
我寻觅着,偶然的一天,爷爷给了我答案。
那一个炎热的'假期,我去到爷爷家,一进门,就看见他忙碌的样子。他在干什么呢?我忍不住地问道:“爷爷,你在干嘛?难道是在搞欢迎仪式吗?”爷爷看也没看我一眼:“小鬼,没时间陪你玩。”我一脸疑惑,爷爷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今天在忙啥呢?我的小小好奇心上来了,屁颠屁颠地跟着爷爷,脚步不知不觉来到了后院,远远地瞧见爷爷四处翻找。我走上前去,正好爷爷似乎找到了什么,翻过脸来对我说:“小鬼,想不想和我一起完成一件作品?”我不禁点了点头,爷爷告诉我他想做一件木人,我从小就听说过木人,一直没能一睹真容。没想到爷爷竟会做,我激动地对爷爷说:“怎么,您会?”爷爷一句未说,就把我带回了屋内。
紧接着,我们就开始了,爷爷说木人首先是木,于是他教我如何做一个底板,他给我一把刻刀要我先在一块人形木头上刻出木人的表情,我兴致勃勃地开始了,一开始我刻得很认真,我先刻好了眼,却发现有些不匀称,我急了,忙问爷爷该如何是好,爷爷转过头来:“小鬼,叫你慢些了,你不听。”说着,拿起手中刀,修好了它。我急冲冲抢回来继续做。
可是这鼻子可难倒了我,我当先一刀落下一痕,难后缓缓地用刀一斜一纵,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歪了,我又急了,回到爷爷面前请教,可爷爷不理我,说,“怎么又来,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慢一些,你不听,自己琢磨去。”我回到座位上,想了许久,竟有了一个主意。我也在另一边像我之前那样刻一次。可这一次我深知:一旦错了就永远救不回来了,我想起来爷爷的话,精雕细刻,终于成了。有了这些经验,我又把其它的也一一刻好。
然后又到爷爷面前问下一步,爷爷拿出几件“小衣服”让我自己给木人儿穿上,我照做了。在那之后,爷爷把发髻也刻好,大功告成。可整体看起来不是很完美。我心中有一丝不快。
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看着我:“没关系,真正的‘最好’不是外表上看起来的,而是你有没有认真去做!”我不解地看着爷爷,他继续说,“只要你认真去做了,就是最好的作品!”
认真了,就是最好。这个世界每天都在产生作品,但哪一件才是最好,精益求精就是做到了极致!
醒来时,四周是白雪一片,睁开眼便是众多的亲人,我的醒来让他们惊喜不已,他们喊来医生,有小心翼翼地问我感觉怎么样,我只是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碍。他们都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揉揉眼睛,走了出去。
他们哭了。
我竟有些震撼,我现在只想祖母,我只想见她,她难道不爱我了吗?还是不知道我住院了?我哭着喊着,只想早一点见她,因为,从小我就爱黏他,她也总是很乐意地抱着我,唱着白娘子与许仙的凄美爱情,:“情默默,意绵绵,郎也心欢,妾也甜,我总是笑笑,她也总是抱着我:“等我们的囡囡长大后也能遇上这样的爱情的,嫁个好老公的,那时祖母我也走的安心了。”
那是爱,欣慰的'笑,我看着他,也笑了,也许我需要这么一个解释来诠释我内心的欢愉。如今,祖母却消失不见了,而我却在医院等着她两个礼拜。
出院后,我去了她家,蜘蛛网密布,原来的房子有些旧了,爸妈红着眼,撇过头去,我摇着他们的身体,问祖母的下落,他们告诉我的是祖母去旅游了。猜疑,我大声吼着“我不信”,可最后他们还是把我拉走了。
出院后,我总觉得他们总是很小心,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那时我已十三岁,早已明白了几分,我猜疑祖母可能死了,可是我又说不出所以然。
那天,爸妈吵得很凶,我蹑手蹑脚的在门外偷听着,他们讲到了祖母,妈妈说祖母的丧礼已经办好了,爸爸看了妈妈一眼,说:“是我们害了她,如果小A不那么任性,也许她就不会死了”,妈妈说:“这都是命,就算她不替A挡车,她也会死的。爸爸没说什么,可我却将他们的谈话听的分明,我的泪流了下来,记忆也随之清晰。
那天我拉着祖母的手,要祖母给我买油炸东西吃,她却因我吃的不健康而拒绝给我买,一气之下,我挣脱他的手跑了出去,一辆面包车却撞了上来,祖母疯了似的跑过来……
也许他们永远不是最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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