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只要开始一样工作,就只会埋头苦干,两耳不闻窗外。
我说的不闻窗外,自然不是我对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都不闻不问,而是我家窗户以外。再直白一点:我只要一开始创作,我就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曾经有那么两个春天,应该是2006年春天我创作长篇小说《那一夜风雨》和2012年我创作篇小说《分手牵手都是爱》,那时,我差不多好几个月都没出过门。结果,两次还都是在十六路大巴上,两次都是因为打在十六路大巴车窗玻璃上的偌大的梧桐叶子给惊着了,两次我几乎都是相同的表现:“天呢!什么时候叶子都长的这么大了!”我大声的喊,两次我都把整个车厢里的人吓个够呛,烦的要死。
其实,和大多数的人一样,一年四季里我最喜欢春天。我喜欢看春天破土的小草的嫩芽,闻小草的清香;我喜欢看春天娇艳的花朵,嗅她们的芬芳;我喜欢看大雁鸣叫着从天空飞过,想像着她们找到旧巢时是不是也有欣喜,看到有别的鸟儿占了她们的家时是不是也会愤怒;我更喜欢在春天幻想,我可不可以把我曾经的青春找回……然而,从2000年年底我开始写作,特别是2006年12月4号我差点被医生吓死,我就再也没有过春天,是我把我自己拴的太死看的太紧了。其实谁也没有规定我应该在哪一段时间里做什么,但,我就是不舍得把大把的时间都丢弃在“沾”花“惹”草上。
不过,今年的春天我终于不出屋也能和春天抱个结结实实,因为我把春天搬进了我的家。
冬天是透明的。
透过稀疏的树枝可以看到湖上的冰雪,看到远山和村庄,看到像蚂蚁那么小的一串行人。冬天就像它结成的冰那样透明。像X射线可以透视人体的骨骼,冬天可以使人透视宇宙的心脏。
冬天使人清醒。
一个朋友告诉我一个海外游子的故事,他是个音乐家,多年前由于不得已的原因,去了新加坡,后来担任了一个乐队的第一提琴手,并把家属接了去。以后他每年冬天都要独自回国一次,他说就是为了要呼吸一下祖国的冬天的凉气,那使他浑身舒适头脑清醒的凉气。
因此我也想到南国的冬天,去年此时我正在广州,在那满是绿叶覆盖的丛林中,我发现有一种无叶的树,枯枝上面开出火红的`花,而那花朵是由一串象尖尖的红辣椒似的花瓣组成的。我惊喜地向本地人打听,原来它叫象牙红,只在春节前后才有红花,过了严冬就长满树叶了。过去在诗画中都未见过象牙红,最近出版的诗集《龙胆紫集》,是李锐同志在秦城监狱中用龙胆紫药水写下的,赵朴初同志读后赠作者一首词中,有一联对仗非常工整的句子
血凝龙胆紫
花发象牙红
巧妙还不在于对仗工整,如果你能看到那高大的扭曲伸展的枯枝上开出火红花朵(其实不是花朵,可能是果实的象牙红树的形象,你就更能“花发”与“血凝”的对立和联系了。
冬天的水仙也是很美的,然而它的性格和象牙红恰好相反,它必须在温室中,必须不多不少的水分和阳光,才能保持冰肌雪骨,象凌波仙子那样亭亭玉立。在很短的生命中,一旦失去照顾便萎谢了。
水仙开过,冬天就快要过去了。湖边的冰开始解冻了,老于的人却知道湖中心的冰有二尺多厚,一时化不了。可岸边已闪亮着水光,看不清哪里是结实的冰,哪里是薄冰上飘着水,要走到湖中心,必须先从岸边走起。孩子们被吸引着比试试履薄冰的胆量,冰上发出咔嗞咔嗞的响声,一个两个三个……走过去了,发出胜利的欢笑。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句名诗几十年来不断被人引用,无非是象征着希望。然而,自然的规律,时间的循序是必然的,人间的规律虽也有必然性,却可迟可早。在这透明的冬天里,人们可以用清醒的头脑,认清脚下的路,但还是一步步地走,躺着不动或再走弯路,都会推迟希望的实现。
静静的,在不知不觉中带着和风,带着花香,春天的渐渐的向我们走来了.
冰雪融化了,万物复苏,人们都纷纷到山中,花中,自然界中去踏青,享受着春天送给我们的礼物.....
路两旁的映春开了,又一次为我们来报告,招示着春天的到来,树上的鸟多了,又开始了新的生活,小草也露出了嫩绿的小芽,是的哪里都有新的'生命的影子.天气回暖了也使人们脱去了厚重的外衣,小姑娘换上了鲜艳的衣衫穿梭在花从中嬉戏着.湖中的鱼儿们也都纷纷活跃起来,使刚融的湖中也充满了生命力.
岸边的桃树上有了零星的几点红色,和白色好似几颗采珠.
洁白如玉的玉兰也吐出了花瓣,高洁而优雅一派生机盎然的景像.
草地上,孩子们在欣喜的玩耍着,青年人在上面聊聊天,谈一谈,老人们悠闲的散着步做做运动和谐的生活.
希望我们能永远拥有这样幸福的美好的生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