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放学时间,我没带雨伞,站在教室门外,看着越下越大的雨,长吸一口气,迅速冲向学校门口。雨水洒落我全身,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丝丝凉意。
出了校门,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禁多了份埋怨和苦涩。
因雨势太大,校门口积水来不及疏通,浊水积了一地,每一个雨滴落下,都能溅起一个个水花。每走一步,我的鞋,我的裤都会遭殃。
我急忙躲进一旁的小店里,看着来往的人群和变得有些杂乱的雨滴,开始烦躁起来。
小姑娘,你怎么啦?一句温暖而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扭过头,看见一位阿姨,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雨衣,头发被雨水淋得有些凌乱,她微笑着,眼角牵扯出一些岁月的痕迹。我愣愣地看着她。她又说:小姑娘,你家是不是没来接啊?要不要打电话,我把手机借给你。
我又看了看她,她依旧保持着微笑。但我还是有所警惕:她这么热情干吗?不会是坏人吧?我摇摇头说:不用了,谢谢阿姨,我妈一会儿就来了。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担忧,说:孩子,你别误会,我家也在这里上学,只是放得比较晚罢了。说着,她把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手机,迅速拨通了妈妈的电话,那头妈妈好似也挺着急:再等会儿,孩子,我马上就到。挂上电话,我把手机还给那位阿姨。她好像比刚才笑得更灿烂了。
或许是因为先前的误会,我们都没再做什么交流,周围变得安静起来。
我往屋内走了走,尽可能不让雨水淋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和外面匆匆的人流,越发感到自己孤单,身子也越发寒冷起来。突然,一股温暖从指间蔓延。我低下头来,看见一只热水袋正安静地躺在我的手心。我转身看看阿姨,还没等我开口,她便笑着说:没关系,我孩子还没出来,看你穿得不暖,你先用着吧!我尴尬地低下了头,身心开始回暖。
终于等到妈妈,我把热水袋还给了那位仍在等孩子的阿姨,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心突然变得更暖起来。
感谢遇见,遇见你之前,我以为这个社会世态炎凉,人心冷漠;遇见你之后,我明白了人间自有真情,始终温暖。
昨夜的雨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伴随微风而来,淅沥沥倾泻地域,积水处水花不断显现,抖动出微漪。我站在窗前观看外面的世界,时空被雨笼罩掩埋,雨线歪歪扭扭羞羞答答离开了依附的云,滑落漂浮,着落于容身之地。我出门撑起雨伞,谨慎地躲开水洼处,在风雨的追赶环抱中慢慢的游动,走上公路人行道之后,我计划在潮湿的雨景修炼自己的性情,整理自己的心绪,放纵自己的视觉,步行十几分钟,走上数千米路,使自己的身体感觉秋雨的凉爽,使自己的心境激活纷飞的思想。
各式各样品牌型号,大小规格形状不同的车辆公路上来回穿梭,车灯闪烁形成的光线光带在我的视线呈现雨丝悠悠,雨珠纷纷,互为交叉,立体的动感,不断鼓起的水泡起起伏伏,十分的躁动不安,似人的癫痫发作,一时无法稳定。轮胎碾压而过水花飞溅,纠结在它的周围形成水雾,随风飘洒随它而去,留下辙影在沥青的路面静静地躺着,失落的等着,似丢失的孤儿不在嗷嗷,失却生命的希望,随着时间的过去流失,车轮的碾压重叠,雨水敲打冲洗,慢慢地它消失了,在我心中却留下了记忆。
柳树作为公路的相伴绿色的衣装,有秩序地排列,高低起伏的生长,远远望去似一列站岗的士兵,整齐的伫立公路两旁,任凭秋风秋雨从头到脚淋湿身躯,纠缠枝叶,意志顽强,定力坚强。我看到身边杨柳叶附着点点水珠,体态失去平衡,随叶角轻轻地滑动滴落,叶尖处不断涌现碧玉般水珠,等待催生动力投入湿地,作为能量备储,供应树的需要,弥补干燥时树的渴望。主干表面雨水轻轻微微慢慢腾腾游荡,似不忍不弃留恋依依生命的圆满幸福,不愿意离开生活的现状。其实这是根的呼唤,是赡养抚养的因循交叉,是延续生命的必然。由于快到晚秋,柳枝在雨水的不断击打下,在秋风的冲撞激荡中,俯首低眉恭谨垂吊,枝间散座的片片黄叶生命几近败落,为时不远将化为尘泥,滋融它生育的母体及其它植物。树顶尽管绿色盎然,但它的下半身已失去夏日的茂盛葱茏,变得暗淡灰黄,由此可以看出根部生命的动力不足,四季规律的不可违拗。
我掉转头回去,思索人与它们的共性个性,思索自然规律的恒固,懂得珍惜珍爱的真谛。
想要掬一捧月光,化开尘封的思忆。却不小心碰痛一颗想念的泪。泪里盈满三千情思,浓化了相思词里的霓裳曲。是否,你轻轻挥舞着唐风宋雨里的飒飒声响,踏着诗路词径,踩着花语清音,迎我而来?夜,如此冷,清冷得就像我的心。再一次地,你走进了我的梦里,容貌依然朦胧,感觉依然温暖。窗前的落红是否已深谙半指?轻敛朱纱,隔着岁月的门隙,看那青青的柳梢上,刻画着谁的华年,谁的故事?再一次地,我聆听着那首音乐,曲调依然悲冷,心境黯然薄凉。是否,那临月吹箫的青衫,在红尘中飘逸了几世轮回?那些清秀而熟悉的曲调,被一个梦幻绵长了清瘦的诗句,酴醚了几多芬芳?彼岸的嫣红,已被风儿遗忘在下一个春季。再一次地,从有你的梦里惊醒,眼泪依然存在,情绪怅然失落。
我越来越脆弱,我能不能在这里寻找到一直的安心?多少连绵曲折的心语,无法弹唱婉丽优美的曲音;所有的言辞,在烟花尽处失去了温度。还有谁能唤醒那季青的芳菲?我们用一腔的沸腾,撩开旷世的恋情!我总是如此这般安慰自己,不管是唐时的风,还是宋时的雨,都让我们去深味这份隽永深邃的哲理,而不要让这份思念老去。在一段若远若近、若即若离的距离里,在一个欲言又止的凝望中,我带着前世的情,来赴你今生的约。所有的情怀都落在浅草长堤,随风飘逝。那风里摇曳着的烛光,依稀还映照着蝴蝶的影子么?一直都想,想为你搭建一座城,城里,没有悲伤,只有欢颜。一直都想,想为你搭建一座城,城里,没有离别,只有相守。我把寂寞,演绎得淋漓尽致;我把悲伤,洒满在寂静的午夜。温暖,早已不见了踪迹。我清晰地听见时光破碎的声音,嘀嗒,嘀嗒,还有那缠绕了我千年的悲伤。一直都想,想为你搭建一座城,城里,没有寒冷,只有暖光。携一片清风,揣一段往事,独饮一杯寂寞,微闭双目,在时光的河流里搁浅记忆,无论是明媚或是忧伤,都将尘封成册。
往事如烟,遮不住流年里如斯的缱绻。拈一缕岁月的风,看花开几许,云落几重?二十四桥那端,一管紫玉箫,明媚了谁的春天,碎了谁一枕幽梦?余音不绝,袅袅纷飞起长长的水袖,轻舞在唐砚宋墨的沉香里,演绎一季又一季的缠绵。风儿,我喜欢你的自由,飘忽不定,时而轻抚我的发,时而吹干我的泪,让我坚强,只是你可知我没有泪,有的只是残缺。我不美,不是众人爱的牡丹,菊花,我,只是这残缺的意念中幻化出来的镜花水月。临水照花人呵,谁曾想,镜花水月里也有画里的无奈。我喜欢从诗词中找到我想的答案,可找了一个世纪,也没有找到我一直默默寻找的解答,或许,我寻的不是困惑我心中的疑问,而是,为什么生命中有我这一朵小小夕颜的存在。我只是某个人的灵魂而已,帮她行走世间,帮她离开世间,然后毅然的变成泡沫。
原想着在红尘巷陌里走来,在寂寞三界中走开。但未曾知道,漫漫路途,每一个镜花水月的站口都会有红叶黄花的交替,都会有飞云过尽,归鸿无信的哀凉。你成了我心中的浮光掠影,镜花水月,纯白如初一晃即逝。六朝女儿的心事纷飞在飘浮的湖面打着褶皱,在冷冷的风里摇曳着秋日的清寒。我曾无数次的瞭望,朝沐晨岚夜聆晚钟,一丝一竹寄调唐朝的气宇、宋时的婉约。今夜又是月光如水,那月下花前曾经是我们心灵默契厮约的地方,我们在月光的笼罩中脉脉凝视,磨耳呓语,我们把惬意灵犀的心,演绎成情愫的文字,随月光倾泻一地,有时会泪弹不尽临床滴,有时,一往情深,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行走在时光的彼岸,沿途,我一直在寻找一种绝世的温暖。当我即将触碰它的时候,那种绝世的温暖,却成了一种幻像。于是我认定美好的东西都是遥不可及的,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是可以永垂不朽的。
翻过记忆的彼岸,谁还愿意为我剪一束嫣红姹紫的灿烂?或许,你就如那下坠的嫣火,静默地躺在西泠桥畔默数千载,望透年华的秋波。我知道即使你可以给我一段歌舞升平,却始终不能给予我盛世安稳;我知道的即使我能走进你的梦里,却始终不能住进你的心里,终是宿命设下的结局。终于,你成了我心里最深的伤口,轻轻碰触便是一种锥心的疼痛。无声的字符,满溢着我们今生不了的情缘。我们闻着花香,梦里相拥,我们对着红尘,吟风咏月!没有执子之手的浪漫,也没有与子偕老的誓言;没有朝朝暮暮的相伴,也没有生生世世的永远!镜花水月涩指红颜,就让思绪飞扬相思沉淀。春花秋月阡陌红尘,岁月依旧静静的守候你必经的路口,曾相识的陌上。我的衣上落满烟尘,伴着梨花春雨的味道,弄湿这一段守候的光阴。午夜,寂寞绽放思绪游离。一支素笔一片青雨,一池墨色半盏孤灯,流年里写下一纸浅薄忧伤。
“滴答滴答”一阵急雨,如筛豆般哗哗地下起来。这雨中的秋天仿佛像一个调皮的小姑娘,伴着她的脚步,甩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飘向大地,如春蚕在永不懈怠的咀嚼桑叶,又似那九天仙女轻轻地拨动琴显冬温柔的演奏着秋天的旋律,动听又悠扬。
雨渐渐地变的勇猛,乌云变得更密了。天全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大雨就像赶赴宴似的倾注下来,雨点连在一起,似乎那窗帘,晶莹透明。
我伸出手,往享受这秋日的雨。雨像母亲温柔的手,拂过脸庞,透心的凉。
情义绵绵的秋雨,梳洗着青山,滋润着大地。骤然间天地像隔着一层面纱般朦朦胧胧,虽比不上暴雨的排山倒海,也颇有一番他的气势。
雨下得更大了。房顶上,街上,都建起了一层白蒙蒙的雾,宛如缥缈的海市蜃楼。雨点斜打在积水上,激起了朵朵水花。那水花如同一个美丽的小喷泉。再溅落无数个波浪,小小的,可爱极了。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而我的心却在飘飞。想象那庄稼地里,稻子仰着头贪婪的允吸着;秋穗腆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又往上蹭了蹭;高粱们吃饱了,喝足了,尽情的沐浴着这秋的洗礼……
悄然,是悠扬的笙箫;静谧,是乡村雨后的神韵。雨是停了,雨气却还在;雨声是止了,旋律却还在。不是余音绕梁,是演奏还在继续。你听:水向土壤更深处前进,树叶的每个毛孔正在悠闲地呼吸着水汽,就连那在迷蒙中浸没的房舍,水田,仿佛也尽情地呼吸着水汽。
推开窗户,一阵土壤的清香扑面而来,空气格外清新。杨柳的枝条经过雨水冲洗,绿得发亮。一阵微风拂过,不时抖落一些留在树叶上的水珠。耳畔雨中的天籁延绵不尽,窗外月*已经浸开。
不知不觉中,雨中悠扬的乐曲结束了,但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仍在继续,在继续完成那幅美丽***的画……
天,灰蒙蒙的,还下着绵绵细雨,微风轻抚着我的脸,不自然的哆嗦了一下。抬头看看天空,只见浓浓的乌云像排山倒海的浪涛,汹涌着,从天外滚滚扑来。
大雨即将来临!
我走进教室,连忙跑过去关上窗,忽然,天空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紧接着“轰隆”一个惊雷,把我吓了一跳。教室里的灯儿也仿佛怕那雷,急忙把自己熄灭,让自己躲在黑暗中,仿佛只有那样,才能给它带来安心。霎时间,暴雨像是河堤缺了口一样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雨越下越大,雷越来越响,整个大地似乎都在颤抖。我朝窗外看去,远处的风景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迷蒙蒙的水雾笼罩在这雨间。
雨稀里哗啦地下着,我安静地听着。它像一位喋喋不休的老者,把一些纷纷扬扬的语言,洒进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它像一位多愁善感的琴师,敲打一串叮叮咚咚的音符,渗入树林的每一片绿叶;它更像一位顽皮活泼的孩子,在校园里欢快地奔跑,走过校园里每一个角落。雨,越来越大了,房顶上的雨水像瀑布一样从房檐泻到地上,以滴水石穿的神奇力量,在地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小坑……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雷电消失了,雨似乎失去了自己的靠山,渐渐失了势,最终不情不愿地离去。我走出教室门,户外空气格外的清新,房屋、道路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树木显得更加青翠欲滴。路面上也聚集了一些坑坑洼洼的小水坑,同学们觉得有些无聊,便踩着水坑在周围嬉戏。屋檐时不时会有小水珠落下,撞到地面后,迅速溅起一朵水花,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美好的时光,依旧很短暂,不一会儿便传来上课的“集结号角”声。我望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失神,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到教室上课。
傍晚,天依旧是灰蒙蒙的,没有白云,没有阳光,或许是老天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发泄后,心情依旧不是很好吧!愿明日是一个美好的晴天!
黑夜下的街道显得更冷清了许多。
我如此喜欢着这个远离城市,只有平砖碎瓦的小地方。
就像一种隐居。
就像,某种疏离。
下班之后,挤过人肉饼后的公交,穿过城市繁华明明灭灭的光影。沉默中淡然且淡漠地以一种上帝的姿态注视着这短短旅途中形形色色的人群。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一个人穿越村外那个荒芜的坟场。多像啊,一样让人感到烦闷,一样让人感觉到窒息的绝望。
有许多骷髅在眼前摇晃,他们在笑,他们在闹,他们在低声交谈,偶尔向我投来一两瞥混不经意的目光。似十月凌晨里起床第一卷寒风。他们说着我听得懂听不懂的语言,在他们的大世界里游离张狂。
下车,深吸一口郊区里流畅到带清香的空气。便不再想走。
哦,忘了说,我住远离人群的风景区中,“十里河滩,湿地公园”。早上有金灿灿的阳光从尖头山侧升起,有蕴育朦胧轻纱似的薄雾笼罩的河床,以及那些水鸟、白鹭、话梅还有百灵。我总能在等公交的间歇间从那里寻到我梦的痕迹。
盯着久了,也就好似自己走在这样一场梦里,身前身后都是薄薄的一层我怎么看也看不透的雾,眼神无法聚集在远方,只能微微向前张开手,向前慢慢走,摸索着穿过林,穿过一个个串联起来的故事。
做完梦,亦或者梦还未完,公交车就像个姑娘似的来了。公交车本来是好的,记得初中时看过一句话:“希望总在未班车中开来”喜欢了很多年。可是现在,事实告诉我,我所喜欢的,往往将我载入我所讨厌的厌恶的,极度排斥的环境中去。 而我,却无力去反抗。
命运总是在妥协中四平八稳向前行着。每一个生命,或者类似于我这样的生命,都像是一个个早已在工厂流水线上排好了队向前行的产品。
尔后等待命运的大手将你归划到次品,还是合格品的行列。
那些顺从者的合格品,便端着红酒杯,出入酒绿灯红的世界;而次品,则在街角与秋风,与尘埃,进行一场思想上的交流。
但,人们只需合格品,因为他们站着高,享受欲理上的快感。
次品,在精神的田野上开垦,就算硕果累累,也终只在树的尸身上闪光。
其实,晚上的那条河那坐山,那些精致到让我沉醉的风景,我是看不到的。
也许,正是这样一种不可见,让我能常常走进它的梦里,走近它。听它的心跳,到它的温柔。
正是这样一种不可见的可见,让人充满向往,在绝望里为生命的生,所挂住的最后一丝留恋。
爬上五楼,打开房间前窗的纱窗,推开后窗的门,甩开鞋子打着赤脚然后泡上一杯热茶,或仰身倒于床上闭眼睡觉或举起一本在前晚还未看完的书或者拿出本,继续昨夜凌晨里的纠结。
多数时候,我是直接闭眼睡觉的,累或者其他。我不知道,要我说,也说不出来。
然后,到晚十来点的时候,起床,下楼,一遍一遍穿堂而过这片小建筑群里的街巷。穿越每一盏灯,抚摸每一块石,转角跑到一个陌生的角落,然后落寞地笑,间或抽上一根烟。
烟,慵懒地在夜里慢慢向上升,慢慢变淡融入黑的色里,好比一场朝圣,一段灵魂在解脱里向着天堂而去。
好像,一段故事。终被时间的庞大暗黑给吞噬。
“想起一个离开的人,就像拿起一把无形的刀”,某次,我对朋友说。他告诉我,所有的揪心,只是因为有一只手在紧紧握住回忆,握住一段枯萎了,再也复回不了的情。 我就笑,然后告诉他们滚。然后,他们就真的渐渐全部不见了。
这样也好,就没人再来打扰我,就没人再来说些不中听的话,做些连他们自己都明白的无任何意义的事了。
我也乐得清静,不是都说岁月静好岁月静好吗?这样真的挺不错的。
至少,我乐得做自己,不必管对错。
至少,我知道,在那遥远遥远的地方,存在着这样一个地方。
让死而复生,让时光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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