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小草披上了绿色的春装,花儿换上了五颜六色的衣裙,大地一片生机勃勃,让人越看越舒服,于就是妈妈决定带我去春游.
我们来到玉渊潭公园,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公园门口摆放的大花坛,红色的花一串串,黄色的花一朵朵,还有紫色的花像漂亮的蝴蝶。一圈一圈美丽极了。许多人都在花坛边照相,像就是要把这美丽永远留在身边。再往里走就是樱花园,甬道两边就是嫩绿色的草坪,草坪上种着许多棵樱花树,大大的树冠上缀满了淡粉色的小花,地上还有落下的花瓣,我们简直来到了花的海洋。游人们在花海中漫步,感受着春天的气息,走出樱花园就看见了湖水,碧绿的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银色的光芒。许多小船在湖中荡漾,我仿佛在画中游。到该回家的时候了,我真不舍得离开这花一样美丽的公园,我还买了一个大大的假花做的花环,我想把这花海带回家。
星期天的早上阳光明媚,妈妈又像平时一样起床给我做早点。妈妈做的煎鸡蛋是我最爱吃的了,我想:不如利用星期天的时间学学怎么做。于是我赶紧穿衣下地,跑到厨房,对妈妈说:“妈妈,今天你教我做煎鸡蛋吧!”妈妈愣了一下,马上笑着说:“好啊,过来吧!”
妈妈把锅坐在火上,又拿了一个鸡蛋,一边做一边告诉我煎鸡蛋的步骤。我认真地听着,仔细地看着,觉得很新鲜也很简单。不一会儿,妈妈就做成了一个又圆又香的煎鸡蛋。“好了,这回你来试试吧。”妈妈微笑着对我说。我迫不及待地卷起袖子,走到锅前,拿起鸡蛋就要往锅里磕,妈妈赶忙拦住了我说:“要先倒油,再点上火才能放鸡蛋呢。”哦,好像刚才妈妈说过的,我怎么没记住呢?只怪我太性急了。妈妈帮我倒好油点上火,等油热了之后,我将鸡蛋磕开,小心翼翼地打到锅里,然后撒上了一些盐。但是翻鸡蛋我却遇到难题,翻了半天也翻不过去。妈妈接过铲子,告诉我:“要把铲子完全铲入鸡蛋底下,才能把它翻过来。”我照着做了,果然一下就翻过来了。再看鸡蛋,已经是黑糊糊的颜色了。
鸡蛋煎好后,我赶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尝,好咸啊,而且有烧焦的糊味。妈妈说那是因为我的盐没撒匀。妈妈鼓励我再试一次,这次我记住了上次的“教训”,在妈妈的指导下,煎出了一个比较满意的鸡蛋,可是我也出了一身的汗。
我很高兴,这个星期天真有意义,我学会了煎鸡蛋。
我是个十足的“贪吃鬼”,别看我虽然贪吃,但是我在做菜上还是小有名气的。不相信?告诉你,我在妈妈的生日会上就大显身手了哩!星期天的下午,老爸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家门,哦,这时健忘的我才想起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啊!为了给爸爸减负,我做了一道最最最简单的菜——西红柿炒蛋。
我先拿了两个鸡蛋,又拿了一个碗,将鸡蛋在碗边搁了一下,再用手轻轻一拨,“咔嚓”,蛋黄姐姐就穿着她的白纱裙跳了下来。我又拿来了筷子二兄弟,不停搅拌,不久,蛋黄就与蛋清融为一体。接着我又拿出了西红柿,把红柿去蒂,切成厚片,呜呜,可恶的西红柿,贱了我一身“鲜血”!,这时,爸爸告诉我,可以将皮朝下,横断面朝上。我试了试,果然好多了。
炒菜就象暴风雨一样,先是来临——鳊。首先我倒了一些油进去,等锅噼里啪啦做响时,放入鸡蛋,大火炒,鸡蛋姐姐的裙子在变颜色,当变成金黄色时,出锅喽。接着是重头戏——炒。我加入油,放入花椒,炸成黑色时捞出哦,好像蝉的眼睛!我又加入葱花蒜片,炒出香味儿后放入西红柿,炒几下,加一点料酒和一点盐。汤汁开时黏稠了!我又放入了鸡蛋和一些糖、盐后翻炒了几下。OK!出锅了!最后还要有结尾——装点。我又在上面放了一圈黄瓜,大功告成!我捧着亲手做的西红柿炒蛋给妈妈吃,妈妈脸上挂满了笑容。
星期六的早晨,我们坐着大巴兴致勃勃的去东台摘枇杷。跟你说吧,昨天我一直在想,明天要去摘枇杷了,几点钟起床呢?第二天我顶着熊猫眼来到了集合地点。
上了大巴之后,我问妈妈:“是不是直接去摘枇杷?”妈妈说:“先到泰山寺,再到董永和七仙女文化园,最后采取摘枇杷。”
进入泰山寺,我看到了四大天王,我觉得太恐怖了,所以我跑出了泰山寺。董永和七仙女文化园也只看了一圈就走了。
摘琵琶了,妈妈说:“要摘又大又圆、颜色深的枇杷。”我说:“好,好!知道了。”陈浩宇因为够不着枇杷,就死命的摇树。我摘枇杷可不是这样的。我是让妈妈帮我抱到树上去摘。我看到脚下有很多枇杷,就对陈浩宇说:“我们来玩枇杷大战吧!”陈浩宇同意了,我们刚要开始,妈妈就说:“你们这么做不是浪费食物吗?”我们听了陈浩宇就惭愧的低下了头。这时,我和陈浩宇就商量摘哪棵树上的枇杷,首先看形状是不是圆的、大的。然后再看颜色是不是深的。最后才放心的去摘。你看摘一个枇杷多难啊!
最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去称重枇杷,可是中途摔了一跤,枇杷烂了一点点,我偷偷的把几个烂了的枇杷给扔了。
今天玩得可真开心啊!
我学做的第一道家常菜——西红柿炒鸡蛋。
今天妈妈做饭的时候,我请求妈妈教我翼地把做一个菜,妈妈答应了。我戴上围裙,把手洗干净,就正式上岗了。
在妈妈的指导下,我先把两个西红柿洗干净,放在案板上切成小块,再把剥好的蒜切碎,然后拿了四个生鸡蛋,在碗边上把鸡蛋壳磕开一条缝,掰开把蛋液倒进碗里,再加点盐,把蛋液搅拌均匀。妈妈说:“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了,可以开始炒菜了。”妈妈让我把炒菜锅放到燃气灶上,点着火,把锅里倒点油,油微微冒烟时,把打好的蛋液倒进锅里,轻轻翻动,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炒蛋香,待鸡蛋炒好后铲进盘子里。再次往锅里倒点油,把火关小,把切好的蒜末放进去炒,炒出香味后在把火开大,把切好的西红柿倒进锅里,加点盐,继续翻炒,大约过了五、六分钟,西红柿炒出了好多红红的汤汁,妈妈说:“把炒好的鸡蛋倒进去吧,马上可以出锅了。”我忙把盘子里超好的鸡蛋倒进锅里,搅拌在一起,拿起盘子就要往外盛菜。妈妈拦住我,又往里放了一小勺黄色的粉末,然后拿铲子拌匀了,说:“关火吧,好了!”“妈妈,您刚才加进去的是什么呀?”我好奇的问道,妈妈笑着说:“鸡精,用来提鲜的。”
我小心翼这道色香味俱佳的西红柿炒蛋铲进盘子里,端上餐桌。爸爸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抿嘴儿笑着说:“这是我吃到的最最好吃的菜!”
前几天和朋友在一起交流鸡蛋羹的做法,让我想起了鸡蛋羹的故事。
计划经济时,生孩子要凭出生证到副食店配购五斤鸡蛋,做人流只能买三斤,五月节凭票每人可购买一斤,其它时间基本买不到。
小时候我家在农村,院里养了几只鸡。鸡蛋卖出几个钱儿,都买了油盐酱醋。留下几个蛋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还得做鸡蛋羹,主要是为出数。上坐了,还要对客人幽默幽默:也没有啥菜,就是鸡蛋。如果是卧鸡蛋,就说,也没啥菜,就是鸡蛋,你撅(掘)着吃吧!对方也不含糊,回答说:坐着吃行。有一次四姨来我家,妈妈给做鸡蛋羹。结果都被我抢吃光了,妈妈说了我几句,四姨安慰我说:鸡蛋羹可是好东西啊!旧社会只有大地主家才能天天吃上鸡蛋。那时我就恨恨地想,等我长大有钱了,天天吃鸡蛋羹吃一年!
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主食除了高粮米就是苞米面。做菜没有油,铁锅上了锈。秋天大家把剩在地里没长心的白菜,收起来冻上。留着冬天吃。把用白水煮熟的冻白菜。捞出攥成团。当成上等菜送给左邻右舍。每逢这时才能炸点熟大酱。蘸着冻白菜。吃着高米饭或大馇子。那叫一个香啊!像过年一样高兴。那甜丝丝的味道能回味半个月。那时,大人孩子都缺嘴。听我六姥姥说,东院有个住在婆家的没过门的儿媳妇,从厨房往饭桌上给客人端鸡蛋羹,途中她看见碗中那黄黄的软软的香香的鸡蛋羹,实在忍不住,就趁人没注意偷吃了一勺,并赶紧咽了下去,然后把勺盖在原处,希望没人发现。当她把碗端到桌上,人就倒了。——被吓的。
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给我蒸一小碗鸡蛋羹,中间用筷子划一下分成两半好跟小弟一起吃。因我过界了,多吃了一匙,小弟气哭了。
一次大伯来了。爸爸陪吃饭。两个菜其中一个是鸡蛋羹。妈妈对我说:你长大了,不能跟客人一起吃饭了。你等剩下“鸡蛋墙”给你吃。于是我就坐在对面炕沿上目不转睛地盯
着鸡蛋碗。看着爸爸一勺,大伯一勺,有时还同时去舀,我看鸡蛋羹渐渐变少。我开始担心起来,生怕鸡蛋羹没了。眼看厚厚的“鸡蛋墙”越来越薄,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手心逐渐的潮湿起来,眼睛发热鼻子发酸,再也坐不住了。直到薄薄的“鸡蛋墙”被大伯一勺扒倒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如今我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父母早已去世。事隔这么多年,鸡蛋羹的故事,我仍然念念不忘。它承载了国家历史变迁,见证了我们生活水平日新月异。
今天上午,我和爸爸、婆婆一起出去玩,我们沿着河边散步,我突然对正在和婆婆聊得热火朝天的爸爸说:“爸爸,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走太无趣了,我下午能邀请黄智炜、罗睿迪一起到碧洲公园去玩吗?”爸爸说:“好啊!不过要看他们有没有回乡下过年。”我听了爸爸说的话的上半句,我欣喜若狂,但听了下半句,我愁眉苦脸,心里想:要是他们,他们两个人不在,那我又只能和爸爸、婆婆出去散步了。于是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拿着爸爸的手机,拨通了黄智炜家的电话,不久,电话那头传来黄智炜妈妈婉转动听的声音,我问他妈妈:“阿姨,我下午能邀黄智炜到碧洲公园去玩吗?我们就在看电影那里集合。黄智炜妈妈说:“可以呀!可以呀!下午我们吃了饭就去。我用同样的方法给罗睿迪妈妈打了电话,罗睿迪妈妈也说可以,我顿时喜上眉梢,因为我可以有伴玩了。
下午,我们三个到碧洲公园玩,罗睿迪还特意带来了羽毛球拍。我们一来就打羽毛球,打呀打呀,打得我我手都痛了,谁知黄智炜趁其不备,给我打了一个重力球,使我措手不及。
今天虽然摔跤了,但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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