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
看着你们那红火的生意,本应替你们高兴,可我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记得上次,我吃了你们那“香脆台湾无骨鸡柳”后,整整拉了两天肚子。从此,我再也不敢光顾你们的小摊了。
说心里话,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们挣钱手段的“高明”。为了多挣钱,你们总能挑到最便宜的肉料,甚至不辞辛苦地从菜市场淘来那些无人问津的东西,洗一洗,炸一炸,就能“变废为宝”。再看你们的`锅中,你们真是“勤俭”有方,锅中的油不知用了多少天,也舍不得倒掉。特别是看到你们满脸淌汗,尽情挥洒时,我就想到你们挣的真是“血汗钱”。
每当我看到同学们围在你们的小摊前,吃得津津有味时,我的心里真是又担心又着急。看那被风吹起的尘土扑卷到你们的小摊前,我更是心急如焚。叔叔阿姨们,我知道你们赚钱心切,但也不能拿别人的身体安全当儿戏。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开店的,可他们跟你们相比,那水平就逊色多了,他们卖鞋,一看到鞋上有灰尘就立刻掸干净,鞋一脏就擦,真诚地对待每一个顾客。
叔叔阿姨们,我真诚地劝你们,赚钱要赚“安心钱”,只要你们做的食物安全、卫生,质量有保证,就一定会有更多的顾客光临。相反,你们为了挣钱,不顾别人的安全,无视食品安全,那么最终顾客会越来越少,这样不是更遭吗?
祝你们
做出卫生、安全、受欢迎的好食品!
每日清晨,校门口可热闹啦。有的在小吃店买零食,有的在吃早餐,有的学生正在打扫自班的清洁区。这不,一个女孩站在校门口,手中握住装在塑料袋里的菜包子,不停往嘴里送,不知是不是因为赶时间的关系,她正狼吞虎咽,还被噎到了。
走进学校,发现四年(1)班的值日生正在打扫清洁区。他们有的蹲下用手捡地上的垃圾,这一块干净了,便移动到另一个地方;还有的同学手抓扫帚把,左手居下,右手居上,由左到右慢慢扫着地上的纸屑和落叶。有些淘气的男孩子正用扫帚练习灰尘满天功,让许多经过的同学灰头土脸,抱怨不止,捣蛋鬼们却乐在其中。
记得三年级时,老师让我们养蚕宝宝,校门口的小店里马上涌现出一大批蚕宝宝。可是这些店的蚕宝宝长得实在是太衰了,反而那些无牌的小摊贩却有着肥嫩嫩的蚕宝宝,于是我们都去无牌小摊贩那里买了。而且小摊贩价钱公道:小拇指般粗的蚕宝宝只要一元钱一只,而小店里毛线一样细的蚕宝宝却要一元五角一只。看来小店虽然消息灵通,却没能摸透我们这些小顾客的心。
一年一度的大扫除到了,校门口的小店未卜先知。因为学校会有很多小朋友忘了带大扫除的工具。就在大扫除开始的当天,校门口的小店热闹异常:他们摆出了水桶、毛巾、吸湿巾、拖把、扫把……与大扫除有关的工具他们统统都想到了。当天早上,广播操还没结束时,我看见校门口的店主们兴奋地数着MONEY(钱)。
新学期开始了,我们的科学老师让我们准备好科学记录本,这个消息马上被校门口知晓。当我和妈妈跑了很多家大的文具店,都找不到时,我们却在校门口的`小店惊讶地发现,这些小店里居然整整齐齐地准备着我要买的崭新的科学记录本。
就这个奇怪现象,我和舅舅进行了深入的讨论。舅舅说:“肯定校门口的店主们有‘内应’!”舅舅的一句话勾起了我之前零碎的记忆。我记得看见,老师布置打扫除的当天,曾经有位班队干部走出校门,来到校门口的小店里嘀嘀咕咕……由此,我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校门口的小店主们绝对是经营有道,他们在校内一定是有“内应”。看来,做生意,消息灵通真的很重要。
那时似乎还没有城管,学校外面的各色小摊是那么欢快地存活着,以学校的大门为出发点,各式小食摊两边一字排开。最近处是一个卖鸡腿面包的摊子,摊主是一对年轻夫妇,那些金灿灿的面包鼓鼓囊囊,“面容”姣好,还刷着一层亮油,在阳光下,散发着一股让人惊喜的焦香味,女人戴着一副油腻的透明手套,用小刀将五毛钱一根的香肠微微划开一道口子,然后就是“哗”的一下,露出了粉嫩嫩的肉体,然后很工整地切成三段。不过,谁也不知道那截香肠是怎么放进面包里去的,所以也就成了江湖一谜。
一对中年夫妇经营着他们的\'五香豆腐干摊,一只翻腾着的酱汁锅,五香豆腐干在锅里发出汩汩的声音,吸足了酱汁,鼓鼓的。案板上搁着一个大碗,绿白相间的葱花满溢,还有一个甜面酱罐,食客总是很努力地用大刷子在不多的酱罐里努力搅动几下,给自己手里的那串五香豆腐干刷上厚厚一层酱,然后畅快淋漓地吃起来,边走边吃,任酱汁“滴答”掉落在地。
卖炸臭豆腐的老妇人,拿着一双极长的筷子在油锅里搅动着臭豆腐,炸好的金色的臭豆腐放到锅边的竹架上,滤油。很多人喜欢吃臭豆腐——这种闻起来臭吃起香的民间美食,所以要排队等候。老妇人一边手不停歇,一边看着食客的万千吃相,问:“饱了吗?要不再加几块儿?”臭豆腐的臭和五香豆腐***香混合在一起,风一吹,此消彼长,食客和路人都呼吸着这独特的人间烟火味。
卖蜂蜜小蛋糕的摊子有如蜂巢般的模具,里面是一个个奶黄色的小物什,氤氲着潮潮的热气,奶香在近处的空气里升腾、盘旋。我记得小胖在自己的里面写过这样的话:“如果我长大了,我想要两个做小蛋糕的摊子,我从一个摊子上拿一袋1元的蛋糕,然后在另一个摊子上拿一袋2元的蛋糕,全部吃掉,留下一个给小朵(小胖的同桌)吃。”
所以,在这种氛围下,在孩子们的心里,小吃摊的摊主就是江湖老大——孩子们,想象中最传奇的英雄。孩子们总能用撒娇或撒泼征服奶奶辈的人,实在不行就坐在地上不走了,老太太招架不住,只得掏钱。于是,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手持一根串食物的竹签,一脸骄傲的样子。谁会在拥有了一个鸡腿面包后去想更多呢?
后来,我们换了班主任——一个很清爽的女孩,她规定:不许到小食摊上买东西吃,违者罚抄生字100遍。可是,全班同学攻守同盟,顶风作案,顽强地吃着小摊货。
后来,上了中学,我竟然自发形成了一种可憎的观念——小摊货吃不得。于是,我总是侧目而视学校门前的小摊,总觉得眼前是一片死猪肉、死鱼肉,还有漫天的扬尘,就这样我到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年纪,从此小摊变成了市井,但不是市井的传奇,仿佛是一个和城市阴沟密切相关的概念。
近来,在一位行者的博文中读到了这样的一番景象:台湾的小吃摊业主很喜欢让自己念大学回家的子女帮助打理小吃摊,并且希望自己的子女能把小吃摊作为一项祖传的家业继续下去。想象中,我仿佛凭此看到了在林荫道边,那一代代人对于那一个小摊位的坚守,食物冒着亘古的热气,专属于那一座城市的民间传奇。
或许,在数十年的恍惚间,我们终究触及了一种叫做“小摊范儿”的前世与今生。那些生于斯,长于斯的方寸流动空间。全然的草根人物,不变的坚守,不变的南腔北调,喧哗着专属于城市的惊喜,那些在岁月深处的潜流冒着泡泡,像是城市安静的密语。
一城,一英雄。一摊,一天地。
我们身边或许会有一些不太好的事,你可能没见过,我可是亲眼目睹过!
那是五年级的一个下午,放学了,刚出校门,大家的心就野了起来,原本整齐的队伍,瞬间一哄而散。因为整理教室,我慢了一点,所以我没有随队伍一起出来。经过校门口时,我看到一位同学,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总之感觉是没在做什么好事。我蹑手蹑脚地走近一看,原来这他正在拿一位眼神不太好的老乞丐盆里的钱!我在旁边故意咳了两声,他抬头一看,见了我,顿时魂飞魄散,拔腿就要跑,可我眼疾手快,在他转身前一把抓住了他。我问:“你老实交待,拿了几天了?”“两……两天。”“拿了多少钱?”“二十多。”“今天的呢?”“刚放回去了。”“确定?”“是。”“你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吗,怎么可以这样做?”“他是假的,是骗子?”“你怎么知道他是骗子了?就算他是骗钱,那你呢,你这是抢钱!无论怎么说,你都是错的。”这时,我一扭头,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牵着爸爸的手,手里拿着二十元,放进了盆里,对老人说:“老爷爷,天快黑了,你快点回家吧!”然后笑嘻嘻地走了。“同学,你看到了吧,不管别人的行为怎样,我们首先应该管理好自己,你说对吗?”他涨红了脸低下了头……
社会上确实有不好的行为,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样就放纵自己,找一些莫名的借口替自己开脱。同学,相信你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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