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生前喜为自己的寓所命名,如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小杨柳屋”,上海江湾及后来在其故乡石门湾的“缘缘堂”,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重庆刘家坟的“沙坪小屋”,上海陕西南路长乐村的“日月楼”。
“日月楼”是他一生居住最长、也是最后定居的寓所。
这是一幢座落在上海陕西南路39弄93号内的西班牙式的别致洋房。门前还辟有一个花园。远远望去,红色的瓦房被碧天绿树簇拥映衬,令人心旷神怡。从前门小花园踏入台阶,走进客厅,里面摆设着陈旧的大菜桌、长沙发、酒柜等零杂家具。在上楼梯处,是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室内有阳台。中间有一个梯形的突口,既有南窗,又有东窗、西南窗,还在天窗,白天可看日出日落,夜间能赏当空皓月,“日月楼”果然恰如其题名。
在“日月楼”寓居的21年中,是丰子恺写作、翻译、绘画、笔耕的鼎盛时期。刚迁来时,他喜爱学习俄文,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并与其女丰一吟合作翻译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在“日月楼”里,他还写下了《缘缘堂新笔》、《续笔》等篇文章,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子恺儿童漫画》、《丰子恺画集》等。这期间,他还担任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等职。
1975年9月15日,丰子恺在上海病逝,一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终于停止了……
说起我去过的地方,还真不少呢!比如说:“中山公园、老家安陆、老家仙桃,多着呢!是我印象最深的是中山公园!
暑假里,那是个晴朗的日子,我和爸爸妈妈乘车来到中山公园,花香四溢,越往里走,花香越浓,我们躲在树荫下乘凉,可舒服了!
在中山公园里我玩了过山车、激流勇进.....其中,我最喜欢的是过山车.只见过山车往上行驶,不一会儿,过山车就像电梯一样,数十层楼那么高,我周围叫的目瞪口呆,完全像个木头人,好像全身麻痹,像触电一样,完全比木头人还要木头.车又像风一样的往下冲,一阵阵风“飒飒,飒飒”的直冲我身后,这一车人都张大嘴巴“哇哇”大叫!
过山车开始360度旋转,我闭上眼睛享受,真是舒服极了!大概转了3到4圈车停下来了,我睁开双眼,看了看我的妈妈和爸爸,他们吓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不知道哪是左,哪是右!我在旁边笑了好半天,肚子都快笑疼了!
我下了过山车,看见一个小孩子坐了过山车,下过山车的时候,尿尿都吓出来了!
我还玩了摩天轮、平行射击、林中狩猎、脚踏车、太空梭、大摆锤......这些玩的使我不想回家了!
过山车使我增加了勇气,从此不怕坐过山车了!
最后,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中山公园。
德国伟大的漫画大师埃。奥。卜劳恩创作的《父与子》是一本幽默连环画,它用一幅幅小巧精湛的画面淋漓尽致地流露出纯真的赤子之情与融融的天伦之乐。
父与子是一对可爱而有趣的人物,父亲梳着秃头、长着高个子、总穿一件马甲,儿子梳着刺猬头。爸爸慈祥、友善,儿子聪明调皮。他们善良、正直、真诚和宽容,懂得生活,有幽默感。他们对生活中的奇遇或凡人小事,总是抱着乐观的态度,平和的心情,有时甚至显得天真,去消释矛盾,去自寻其乐。
读完这本书后,让我深刻体会到父亲对儿子的爱,,有一篇叫《寻找出逃的儿子》,儿子用球打破了玻璃,父亲打他,儿子逃走了,父亲在家等,等了几个小时也不见儿子,心急了出去找,没找到,回家时儿子又打破一块玻璃,还被球撞了一下,看见儿子,父亲激动地抱起儿子……,孩子犯错是不可避免的,父亲虽然严厉,但是爱子情深呀!还有一篇《哄儿入睡》,父亲用尽了各种方法,哄他的儿子睡觉,可儿子十分顽皮,不管父亲怎么哄,他就是精神十足,最后,父亲哄得筋疲力尽,倒在儿子的身边睡了,这时候,儿子也搂着父亲的脖子甜甜地睡着了……,真是父子情深啊!看着看着,我情不自禁地也想起爸爸哄我入睡的情形,我也甜甜地笑了,沉浸在浓浓的幸福之中。! 《父与子》跟我国的动画片《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一样都在告诉我们,不论是小孩或大人,只要具有幽默情趣与平和的心态,生活中处处有快乐。让我们健康成长,让我们的父母尽情享受生活中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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