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个下午断断续续地读村上春树的《令人怀念的80年代》,短暂地抄录后也粗浅地记录一下心情。
事实上我看到的80年代是阻隔而共通的,老校友的回忆里八十年代“青春激昂”,自由到近乎放肆;滚石定义的八十年代是一个破铜烂铁的摇滚年代,age of junk的母题随处可见。童年时在家中无意找到《今天》,年幼读不懂现代诗,长大回忆起来,那是一个激情下十分有趣的试验场,读朱天心的《三十三年梦》,记住最深的除却“水木清华的野村府”,“灯火离离的`京都”,便是温存笔调也掩不过的张扬气。
忽的想起了说郭沫若的诗是“二十世纪时代精神底体现”,这样一个动的不安的.世纪氛围重生在八十年代,背后的原因自然可以深究,然而出于阅读趣味和愉悦心情的目的,我很平素地翻了过去。
那么忧伤的点在何处呢?大概是想起知乎、微博常有人提及自由而蓬勃的八十年代,从中生出一些生不逢时和愧怍——我可以通过不断的阅读求索去试图离那年代更近一些,可以怀着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的心。但我深知的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活在那年代了,怎样好、怎样差、青春的激情、真实的触摸、热情的投入,于我皆是浮云。我晚生了数十年,追念是最接近的姿态,我写下一些念头,树叶飘荡,河流便流淌开来,而坚冰是不碎的。
“令人怀念”这个形容,本身就使人沉进一种昏黄的心情里。
随意写下这些,毕竟半盆清水便是我的海,草编小舟,取一叶遨游,归来也不过片刻。
假如能回到从前,我很想回到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晚上,我坐在窗前,凝视着夜晚的景色,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从前。
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窗前。这时,母亲走了过来,说:“听说,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你去看看吧!”“好呀!”我爽快地答应了。忘记了瘫痪带来的痛苦,同母亲一起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圣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看着地上的杨树花,回忆起小时候,淘气的我非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如今的我已失去了青春该有的活力。我捡起一朵杨树花,我好像包在花里的种子,被母亲庞大的身躯包裹着,保护着。品尝着“仿膳”里的豌豆黄,童年的暖意在口中回荡。
“照顾一下母亲吧!”我不禁这样想到。从此,我晚上常到母亲的房间,看她是否盖好了被子,却看到了母亲翻来覆去的样子,我于是问母亲怎么了,母亲说:“没事,只是睡不着。”从母亲的语气中,我隐约觉得话里隐藏着什么。一天,我刚从母亲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妹妹,她的脸上淌着两行泪水。我有些诧异,便开始询问情况,妹妹带着哭腔说:“母亲得了可怕的肝癌,她半夜经常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可怎么办?”我的喉咙瞬间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顿时说不出话来。肝癌!那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痛苦!我能想象出母亲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她那痛苦的表情以及那令人揪心的***。我于是疯狂地查找各种关于可以治肝癌的方子,却皆以失败告终。我和妹妹只好把母亲送去医院,但医院对这种病也束手无策。
母亲临终前,我紧握着母亲的手,眼里含满泪水,哭着说:“母亲,我一定会把自己和妹妹照顾好,我也会坚持自己的梦想,我一定会写出天下最美的文章给您看!”母亲看着我,笑着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她走了,走的很安详,没有留下一点遗憾。
“哥,该吃晚饭啦!”妹妹的呼唤让我回过了神。我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窗外,皎洁的月光下,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微笑的脸庞。
如果能回到从前,我一定好好对待母亲,不让她那么操劳。
我睁开眼,看到母亲坐在我身边,笑着。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了,嘴角边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我第一次发现母亲那么美。“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你去看看吧!”“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行,那就明天。”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你赶紧准备准备。”她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的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
还敏感。“唉,这事都过去了,你还想那些事干嘛,没必要啊,不要太在意了。”我说。她突然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感激,她又笑了。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的起了床,细心打扮了一番。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精神!
到了北海,我们优哉游哉的走着。看着那些美丽的菊花,我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多年没见的菊花,还是那个样子: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
花了几个下午断断续续地读村上的《碎片:令人怀念的80年代》,短暂地抄录后也粗浅地记录一下心情。
事实上我看到的80年代是阻隔而共通的,老校友的回忆里八十年代“青春激昂”,自由到近乎放肆;滚石定义的八十年代是一个破铜烂铁的摇滚年代,age of junk的母题随处可见。童年时在家中无意找到《今天》,年幼读不懂现代诗,长大回忆起来,那是一个激情下十分有趣的试验场,读朱天心的《三十三年梦》,记住最深的除却“水木清华的野村府”(私想那是一种怎样的。葱郁清丽)“灯火离离的京都”,便是温存笔调也掩不过的张扬气。
忽的想起了说郭沫若的诗是“二十世纪时代精神底体现”,这样一个动的不安的.世纪氛围重生在八十年代,背后的原因自然可以深究,然而出于阅读趣味和愉悦心情的目的,我很平素地翻了过去。
那么忧伤的点在何处呢?大概是想起知乎、微博常有人提及自由而蓬勃的八十年代,从中生出一些生不逢时和愧怍——我可以通过不断的阅读求索去试图离那年代更近一些,可以怀着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的心。但我深知的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活在那年代了,怎样好、怎样差、青春的激情、真实的触摸、热情的投入,于我皆是浮云。我晚生了数十年,追念是最接近的姿态,我写下一些念头,树叶飘荡,河流便流淌开来,而坚冰是不碎的。
“令人怀念”这个形容,本身就使人沉进一种昏黄的心情里。
随意写下这些,毕竟半盆清水便是我的海,草编小舟,取一叶遨游,归来也不过片刻。
花了几个下午断断续续地读村上的《碎片:令人怀念的80年代》,短暂地抄录后也粗浅地记录一下心情。
事实上我看到的80年代是阻隔而共通的,老校友的回忆里八十年代“青春激昂”,自由到近乎放肆;滚石定义的八十年代是一个破铜烂铁的摇滚年代,age of junk的母题随处可见。童年时在家中无意找到《今天》,年幼读不懂现代诗,长大回忆起来,那是一个激情下十分有趣的试验场,读朱天心的《三十三年梦》,记住最深的除却“水木清华的野村府”(私想那是一种怎样的葱郁清丽)“灯火离离的京都”,便是温存笔调也掩不过的'张扬气。
忽的想起了说郭沫若的诗是“二十世纪时代精神底体现”,这样一个动的不安的世纪氛围重生在八十年代,背后的原因自然可以深究,然而出于阅读趣味和愉悦心情的目的,我很平素地翻了过去。
那么忧伤的点在何处呢?大概是想起知乎、微博常有人提及自由而蓬勃的八十年代,从中生出一些生不逢时和愧怍——我可以通过不断的阅读求索去试图离那年代更近一些,可以怀着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的心。但我深知的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活在那年代了,怎样好、怎样差、青春的激情、真实的触摸、热情的投入,于我皆是浮云。我晚生了数十年,追念是最接近的姿态,我写下一些念头,树叶飘荡,河流便流淌开来,而坚冰是不碎的。
“令人怀念”这个形容,本身就使人沉进一种昏黄的心情里。
随意写下这些,毕竟半盆清水便是我的海,草编小舟,取一叶遨游,归来也不过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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