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下课铃打响了!我们班的“疯牛大王”李旭天已经把舌头伸出嘴,眼珠转着圈,脚在擦地了呢!我已经做好了跑的准备,像马拉松选手一样蹲着。求您了老师,您不要再压堂了呀!有一节“微机”呀!我着急地想。老师瞄了眼全班,又去念课文了。疯牛大王已经等不及了,似乎心已经飞到微机室了 。老师转身写板书时,他已经冲出教室了。我们也一窝蜂地跑出了教室。顿时教师里空无一人(除了老师),不知谁的'桌子上有一条纸片慢慢地摇摆着飘到地上。老师说“算你们狠,拜拜!”老师走了。站在门外偷看的我,立刻逃到四楼躲避了。
狠呆了的下课铃!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下课了,我托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路上,还回头望了一下学校,感觉它那么美好而又可爱。
我脑海还回放着这样一幕:韩麦尔先生瞪着教室,眼神中那一股尖锐逼人的感觉,我似乎看见了他心中的依依不舍。他上历史课感情激动、发抖的声音,苍白无力的脸,和他重重的写下几个字——法兰西万岁。
我心中痛苦极了,又悔恨,我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要那么贪玩,不爱学习,惹韩麦尔先生生气,直到今天,我才深深明白,法语课是那么好,可是这是最后一节了,我亲爱的先生,我亲爱的法语课,你们都回来好吗?”
不争气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像断了线的珠子向下不停的流,流在我冰凉的手心里,更流在我那小小的,被百万根钢针扎着——那样的心里。
我望着天空,发着呆,任泪水留着,心中想:天上的鸟儿呀,你们要永远记住,法语才是世界上最美、最和谐的语言。
好容易不哭了,我坐在路边的草坪上,从书包里翻出法语书,大声的、铿锵有力的'念着法语,我才不管有什么普鲁士兵路过呢!
可偏偏韩麦尔先生路过了,他看见我,我慢慢的抬起头,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韩麦尔先生,用手抚摸我的头,安慰我:“小弗朗士,不要哭,你只要永远记住法语,便是我最大的欣慰。”
在阳光下,我用我滚烫烫的脸挨着韩麦尔先生冰凉凉的脸,我们拥抱着,依偎着,低语着。虽然明天就要教德语,但在我心中,法语永远最美、最和谐。
游戏开始了,刚开始我们还能士气嚣张,有的'摸摸,“老狼”的 鼻子,有的向“老狼”做鬼脸,还有的在后面偷偷推“老狼”一把,害得“老狼”差点摔跤,大家笑成一团,好玩极了!可“老狼”呢,用铜铃般大眼睛瞪着我们,也不能动,实在忍无可忍,扯破嗓子般大叫了一声:“12点!”我们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奋不顾身地跑上主席台,又嚣张起来,有的把手伸出来让“老狼”抓,一伸一缩,“老狼”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喘粗气,我们看着那滑稽的样子,笑得肚子都痛了。老狼气得咬牙切齿,用血腥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们。
突然,我觉得又什么东西拽住我了,我一看,哎呀,糟糕,被抓住了,我只好低着头灰溜溜地加入他们的家族。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玩得很尽兴!
环城河以前是清清的,周围有绿绿的树,青青的草,还有小鱼、小虾。现在呢?我来告诉你们:
河水变成了灰黑色;河面上有许多垃圾,臭臭的,经过那里都要捂着鼻子走;一条大大的,圆圆的水泥通现在还在不停的流着工厂排出的废水。鱼也没有了,其他小动物也不见了。
我看爸爸老照片的时候,看到清清的水,绿绿的树,青青的草,河岸边还有小花。我问爸爸这是哪里,爸爸说这就是以前的环城河。
环城河受到了污染,变成了臭水河。所以我们要保护环境,从小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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