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过节时,我们相互用吉祥如意的话语来庆贺,相聚相离时我们相互关怀,这似乎是在排斥着一种消极的事物出现。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发现,有时烦恼并不是指的避讳的事情,相反,有些情感恰恰是由烦恼串联在一起。
生活中有许多的\'障碍,如同一堵堵封闭的墙。当我们稚嫩的时候,这堵墙就存在我们身边,比如不准带十元以上数额的钱上街,不准在大人的房间找东西玩,不准与不熟悉的人打招呼等,而这种浅而易见的限制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一点点的扩大,如果我们不加以区别地看待,就会很极端的以为生活本该如此,生活本该没有自由。于是开始对生活有了一套消极的认识。
一定程度上来说,墙是一种消极的意象,仿佛因为有了墙,我们就看不见外面的美好。
墙不仅有阻碍的含义,还有自我保护的意义,例如城墙。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墙表现了它积极的一面,那就是不伤害他人而达到自我保护的目的。我以为中国历史遗留下的观念里就有这一层意思。中国兵书里有以守待攻的故事,正如“子曾经曰过”的那样,“你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想要到我的城池就先把武器放下,和平地走进我的大门。而任何思想在历史的考验中,都能表现出消极的观点,而不幸的是,有时我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会有一些我们发现不了的错误,而前人就已经指出了,不信,你看完兵书,就会发现以守待攻的战例中,成功的多是攻的一方。被动挨打者固有城墙来保护,也改变不了其落后自封的丑态,也改变不了落后就要挨打的命运。中国经历了百年创伤,由此,我们早以汲取了不少教训。
所以,生活中碰撞的经历能够带给我们前行的动力,正是因为此,它才能串联起难忘的回忆,它才能承载起一段刻骨铭心的历史。
墙,给了我充实的想象,刻录在墙上的斑点,是我用文字承载的思想。我以过客者的心态回忆那段倒流的时光,如同意识流般无羁。
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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