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我是白白的小馒头,”一大清早,做馒头的师傅就把我们这些胖乎乎的馒头放进了蒸笼里。我一进蒸笼,就感到身上热乎乎的.,好像在洗““桑拿”。不一会儿,我就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塑料袋里。我马上反应过来:我被人买走了!““反正迟早要被吃掉的,用不着大惊小怪。我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价值啦!”我安慰自己。
接着,我被一个小男孩带到了学校里。那个男孩急急忙忙把我从袋子里取出来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口,就把我丢进了黑洞洞的抽屉里。我心想:到了放学的时候,他一定会把我带回家的。于是,我耐心地等呀等……终于,我挨到了放学,满欢心喜地等着男孩把我装进书包。但令我失望的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背起书包就走了。
第二天,我的身上已经长出了一点点小绿毛,小男孩看我已经发霉了,就毫不犹豫地把我扔进了垃圾桶里。
人类啊人类,你们难道不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吗?你们应该珍惜粮食,不应该浪费啊!
今天下午我和妈妈一起做馒头。
妈妈买了两斤面粉。妈妈说:“做馒头必须把面粉揉匀。而且要揉得没有一点缝隙。”说着,妈妈拿了很多面粉放在盆里,把水慢慢倒进粉里,开始和面了。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干了起来。干着干着,我觉得脸上有点痒,我便用手往脸上一擦,又一本正经地揉了起来。妈妈指着我的脸大笑,让我去照镜子。我莫名其妙的走到镜子前一看,不得了了,我变成了一个大花脸。我连忙用手巾擦去花脸,继续揉。
面粉揉结实了,我将一大团面粉揉成一条条的“面棍”,再将面棍切成小馒头。妈妈说:“切小馒头要切的不大不小。”我照着妈妈的'话,把面粉切成小馒头。我开始切得不均匀,一块大,一块小,后来还是妈妈给我示范了一遍,教我切我才学会。
馒头切好了,妈妈将它们放进蒸笼了。我问妈妈:“蒸多少时间?”妈妈说:“15分钟就熟了。”我焦急的等着,眼睛一直盯着手表。好不容易15分钟过去了,我迫不及待的掀开锅盖,馒头果然熟了!大大的,热腾腾的,香喷喷的。我抓起一只往嘴里送。松松的,甜甜的,软软的,真好吃!
——题记
到底哪个才是你?群众的呼唤。
2011年3月29日,《消费主张》记者走进这所谓的“馒头加工厂”。使上海各大超市蜂拥进货的馒头,到底是怎样一个地方?完全没有正规的设备,工人装货时也根本什么消毒手巾、工作服又从何谈起?于是,当这期节目播出后,引来社会过多瞩目的视线。你看——这不,成名馒头的第一场记者招待会,马上开场!
面对舆论,咱如今也不得不隐姓埋名——没办法,变身压力大啊!不过话说回来,馒头我还真是适合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路线。就小小一个变身,从白变黄、再从黄变黑,这些小技巧对于几经退货的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走在沸腾的水里,工人倒了点儿色素、再掺点儿其他化学物质,我就这样被重新包装、再用当天的日期被送往客人的嘴里了……说实在的,我长的也算是馒头届的宠儿吧?
诶别拍、别拍!怎么说我也成了名震大江南北的馒头,下次再偷拍我,小心告你侵犯肖像权!
好吧好吧,我大馒头肚里能撑船。咱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出名是吧。其实呀,往轻松了说,这如此轰动也是我预料之中,所以现在呢,我心情非常平静。但是这“社会焦点”的头名,嘿嘿,大家都淡定点儿,没办法,是金子总会发光,正如好馒头一定会被公众认可一样!什么绿色安全,在我面前那就是玩笑。再无公害它也是绿的,谁又能说这家伙不是染色的?
……
记者会就在馒头大侠唾液横飞的自我宣传中结束了。到场记者无不惊叹现如今舆论的功力,小小馒头也能身价在几天之内暴涨。作为现场评论员,我只能一笑而过——面对如此蜂拥而至的新闻头条,馒头,你是应该欢喜、还是替工厂忧?
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儿吧。脏兮兮的.工厂终于被曝光,而记者在采访时,加工人员一语惊人——“宁肯饿死也不吃这馒头!我做的馒头我知道能吃不能吃!”现在,作为权益消费者,我们也只剩下无言了。让加工人员都“嫌弃”的食品,它的质量是没有最差,只有更差吧!而经过调查,买馒头的大多数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面对如此松软可口的小馒头,又怎会无动于衷?或是正是这种市场的信任,才使得加工厂如此变本加厉,在小小馒头上大做文章,一次一次避过了国家的检验。
试问“诚信”二字,从何谈起?消费者与商家间,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存在,我们是不是应当悲哀——这年头,吃个东西也得左挑右挑,最终拿定主意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带有生产日期的也不一定是当天的;是当天的也不一定是完全清洁卫生的;完全清洁卫生的也不一定是你最初选择的!
馒头,变身!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么让我仔细擦擦眼睛片——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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