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娘悄悄地来到我的床前,我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哇!一阵桂花香味扑鼻而来,再瞧瞧桌子上堆满秋姑娘带的礼物,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秋姑娘指着一袋白花花的面粉说:田野里是一派丰收的景象,有红红的高粱笑弯了腰,金黄色的`麦子也成熟了,这面粉就是农民伯伯收割的麦子做成的。它又指着各种各样的水果说:果园里瓜果飘香,有橙橙的苹果、黄黄的鸭梨,还有又红又软的柿子……秋姑娘又兴奋地对我说:瞧我还给你带啥?哇!这不是我的最爱螃蟹呀。秋姑娘自豪地说:我一吹风螃蟹就是最美味最结实了。中午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面粉做成的饺子和又肥又大的螃蟹。接着我带着秋姑娘观赏了我们小区的秋景:红红的枫叶飘落下来,给小路铺上红地毯;黄黄的银杏树叶像一把把小扇子,飘呀飘,天空满天飞舞着黄蝴蝶……夕阳下山了,我目送着秋姑娘离去。
呼呼,一阵阵秋风吹来,让我感到一丝丝寒意。哦!我知道了:秋姑娘匆匆地离去,冬姑娘悄悄地快要来了!
我左推右挤,终于挤到了她的桌前,我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品,原来是一个我最怕的动物之一——老鼠。“呀!老鼠!”我惊叫起来。
“喂!叫什么啊!”我们班的解说员——费凡来了。“这可不是一般的老鼠,它叫仓鼠……”,“反正就是太恶心了。”我打断了他的话。“砰!”陈叙晴的手一下打到了我的头上,要知道,她可是我们男生公认的“暴力女”,“你敢说我的‘大大’和‘小小’?”于是,我被赶出了人群中。
“切!谁稀罕!”我其实心中还是有一点羡慕的。
第二天,可就更糟了。高远的桌上,蒋觐任以及其他男生的桌子上都是各式各样的盒子,里头都有一只两只的小仓鼠或小白鼠。班里流行起了一股“仓鼠风”!不论是上课下课,都有小仓鼠嚼东西的声音。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去买一只吧!
我把自己储存的一些钱拿走了十五元,在校门口的小贩那儿买了一只小白鼠,又在她那里买了一个装小白鼠的盒子。
我把它带到了妈妈的办公室,她看到它时,大叫了一声,倒也没有说要把小白鼠扔了之类的话,看来妈妈还是挺善解人意的。
那天晚上,我想它应该洗一洗澡。就把它放在冷水里。它好象并不喜欢水,一碰到水,就猛地跳了起来。整个晚上,它一直冷得在发抖。我担心它会不会冻死。就把一块破布盖在了它的身上。那天晚上,我的心里感到很愧疚,后悔让它洗澡。
幸好第二天早晨,它还在吃一些东西。我越看它感到越可爱,不知它愿不愿意和我做朋友。
我把小白鼠带到了学校里。我一进教室,大家就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可乐”。上课的时候,一阵“沙沙”声在我的耳边回荡。我本以为是风吹落叶的声音,没想到又是“可乐”在“沙沙”地弹奏交响曲。
一下课,别人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自己的小仓鼠、小白鼠。我也不例外,也拿出了“可乐”。我们就互相谈论自己的小白鼠。在趁我与葛靖楠说话时,“可乐”一下子扑进了葛靖楠的小白鼠的窝中,我好不容易才把“可乐”“骗”进自家的小盒子。
不幸的是,在我一天回家时,我发现它已经一动不动了。它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如今已变得黯然无光。柔软的身体已僵硬了。我也知道,我也有和“可乐”分别的时候,它只是来我这儿做客的。可没想到那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我拼命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
我找了一个地方,把它埋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里。
在阿姨的电话里,我得知一个消息,我表弟要来我家居住一段时间,他才六个月。我曾想着,他来了家里会是什么样的。家里会不会放满婴儿用品,整日是婴儿的啼哭。想到这,我缩了缩脖子,有点抗拒表弟的到来。
没过两天,阿姨来了。阿姨似乎把整个家都搬来了,大包小包,一大堆呢!还好,表弟很乖,还爱笑。
即使表弟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能不哭不闹,我长吐了一口气,开始打量他的长相。他有双单眼皮的小眼睛,鼻子玲珑可爱。嘴唇红红的,粉红色,腮帮子垂到了下巴边,水灵灵的,好想摸一下。他还一对漂亮的耳垂,活脱脱一个小弥勒佛啊!我还没看够,他就动了起来。他交叉起胖乎乎的两条腿,努力往左边转,想翻身,但失败了。不过表弟并没有灰心,他一边交叉着腿,一边扭动着身子,我都想扶他一把。
表弟总算翻身成功了。他一边咿咿呀呀地高声叫着,时而冒出几声尖叫,然后两手撑在床上,把肚子也抬了起来。他还玩弄着手指,蹬着两条腿,眼里有说不出的自豪感。
他特别喜欢我。每当我踢毽子或跳舞的时候,他便神采奕奕地盯着我。表弟不再玩手指,而是放到嘴里吮,安静了许多。
孩子总是要哭的。表弟哭起来那是撕心裂肺,满脸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外落。但愿望满足后,又破涕为笑。
看到这个活泼可爱的活宝,我也希望我们家有二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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