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退休的职业——做一个亲你、爱你、助你的父亲和母亲。
我们总希望还能够用什么言词打动你,从而使你更加按照我们的愿望成长。其实,我们并没有奢望你成名成家,只是希望你将来能够靠自己立足于这个社会,希望你自尊自强、自食其力,安康、快乐的生活。
为了你能够更好的立足于社会,目前,我们对于你的唯一希望是:珍惜目前高考前最后的冲刺阶段,自律、自制,全身心的学习,而你目前虽然在学校的范围内相对较好,但你并没有全力以赴。否则,你可以更好。因为你比我们的潜力都大。半年的冲刺,将可能使你受益终生。
纵观你的18岁历程,我们尽到了最大的努力给你以父爱和母爱。虽然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我们尽力了。我们还将用我们的毕、生精力去爱你和奉献。孩子,你已经18岁了。18岁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年龄,18岁的你真的很优秀。作为父母,作为朋友,我们想告诉你,永远留着18岁的快乐,不管人生路上有多少失望;永远留着18岁的上进心,不管前行中有多少坎坷;永远留着18岁的理想,为自己留一方. 精神家园;永远学会心存博大、温爱和感激,我的孩子,生活一定会回报给你一片锦绣。孩子,你已经18岁了,已经正式步入了社会。我们一直想把你放飞,哪怕到天涯海角,只要你幸福。请记住:你,永远是爸妈手中牵的那扇风筝,爸妈会为你祝福,在你的起点等你,等。
你一定会像一只展翅的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本届奥运会的马术赛场上有几位六十岁以上的选手,其中最年长的当属朱莉·布鲁厄姆,她同时也是本届奥运会中年龄最大的选手。
这是布鲁厄姆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她也是新西兰在该项目派出的第三位骑手。遗憾的是她最终止步于盛装舞步的第44名。不过有日本马术选手法华津宽71岁参加伦敦奥运会的先例,想必布鲁厄姆也能在下一届奥运会再创辉煌。
在你获奖后,我读到了很多文章和访谈,在我印象中,近十年来没有一次诺奖公布时,在作家群体中引起如此热烈而令人动容的反应。今年你82岁了,虽然你一直低调而谦逊,但对世界各地无数潜心生活与心灵奥秘的作家来说,你几十年来一直是一种令人敬畏的存在,同时也是一种力量与温暖的源泉——“我们时代的契诃夫”,辛西娅·奥齐克这样说:“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短篇小说作家”,学者型作家A·S·拜厄特给一直以“家庭妇女”形象示人的你如此高的赞誉。一种“小型的喜悦的爆发”,《纽约客》编辑这样描述朋友圈内竞相传递喜讯的景况。作为你的读者,作为和你一同分享短篇小说这一美妙艺术的普通个人,在这个时刻,大家感到一种被理解、被分享的感动。
你的同乡、小说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曾说你是这样一位作家:“不管她会变得多么有名,她都应该更有名。”而发表了你几十篇小说的《纽约客》杂志编辑则说:“门罗是这样一位作家,不管她的书变得多么流行,她仍然是‘我们的’作家。”我想这里涵盖了两种情感,一种希望你那些震撼心灵的作品能抵达更多人的愿望,以及某种作家与单个读者间的私人而亲密的情感——这种情感如此本质、直接而强烈,并不会因为它被更多人分享而失去其亲密性,并有所折损。
在希望得到救赎的时候突然顿悟到,很可能,并不存在着什么救赎。大都市的一间昂贵而狭小的公寓,可能不构成救赎。或许救赎这个词太沉重了,不符合你低调而立足于平实人生的世界观,那么,让我们换一个说法,让我们说,“问题的解决”。是的,问题在变换的环境中,依然不能得到解决,正如许多在大都市的公寓中生活的人们所感受到的那样。因为敌人是某种更普遍、更广泛、更本质也更无处不在的东西——你让你的人物意识到了。重要的是找出那些更普遍、更本质的东西是什么,这就是你在你许许多多故事中所做的,你致力于找出那些噬咬着我们的,花样繁多而又层出不穷的困扰,你展现它们出现与袭击我们的形式,并描绘我们与它们作战时的样子。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不希望人们将你看成“小镇作家”,因为这个词太容易引起与视野狭小、平庸这类词有关的联想。事实上,读过你作品的人都知道,你小说世界中传递的经验是普遍的,甚至是有世界性的,这就是为什么,以宣传高眉文化著称、深谙世界主义精神的《纽约客》杂志会如此钟爱你的.小说,将你视为精神知己的原因。
有评论家称,你小说中的女性总是在试图理解自己的生活,理解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去理解(to make sense)的过程可能没有听上去那样容易,它要求的是一种积极主动的心理与情感状态,要求尝试与更深入地参与(engagement),而要获得真正的理解,则要求一种开放与坦诚。于是,阅读你的小说,正是与你的主角们一起,去获得这些理解,进入一个更深入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常进入的、感受与反思的空间。我们也常常随着故事的进程,在一个不经意的时机,接受震动与顿悟,得到了某种启示——似乎解开了生活中某些隐隐困扰我们的谜团。但随着对更多故事的阅读,我们会发现,一些谜团解开后,永远都有更多的谜团在前面等待着我们。而现在,作为你的读者的我,则安心地认为,我并不畏惧那些更多的谜团,而是能够与它们安然相处。为此,我深深地感谢你。
你的小说世界中充满了热望与激情,但我却感到它被一种隐约的绝望感所笼罩。比如,《逃离》中的卡拉在逃离又回归、与丈夫和好之后,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她像是肺里什么地方扎进去了一根致命的针,浅一些呼吸时可以不感到疼。可是每当她需要深深吸进去一口气时,她便能觉出那根针依然存在。” 我想,这是一种艺术选择,也体现了一种对生活的基本洞察,对“真实”的追求让你拒绝为你的人物提供廉价的希望。
或许,你的读者并不需要所谓的希望,而更感激你提醒他们注意那根针,因为,那才更加接近生活本身。和你常常被比较的契诃夫一样,你的小说,也正是生活本身。
你的诚挚的中国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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