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津卫这个历史悠久的小城中,自古以来许多民间艺人皆出自于此。靠手艺赚钱,没有一个好技术绝不能在此立足,那么剩下的便是这些“俗世奇人”。走访天津,我也尝到了正宗天津小吃——煎饼果子。
煎饼铺坐落于一条老巷子中,地儿相当偏僻,似专为老回头客设置。店铺老师傅姓张,满脸布满皱纹尽显沧桑。身着灰色布料的衣服,样子很朴素。他脖子上围着一条白毛巾,时不时用它擦擦汗,不论刮风下雨,春夏秋冬,无一例外。
做煎饼果子,许多人都会。摊张饼,撒点料,裹在一起就成了。但老张的煎饼果子,卖的是一份正宗!
只见他从一口小锅中舀起一大勺面糊,此面糊非昔面糊,属纯正的绿豆面糊。淡淡的绿糊中透过绿豆的.清香,洒在平底锅中央,用一把木铲子转呀转,不多不少刚好烙一张大饼。观饼面,隐隐约约看到黑铁锅,但饼却无一处漏洞。待稍熟再在饼周围轻轻波起边缘,“嘿!”伴随着围观顾客的赞叹,饼“跳向空中”,“翻了个面”,“又平躺”在平底锅上,无一褶皱,无一不拍手叫绝!
紧接着,饼上打一鸡蛋,慢慢抹匀整个饼面,大饼从浅绿色变浅黄色了。趁热加料,什么香菜、小葱、芝麻一并洒之。再翻面,背后抹上酱料,饼就烙完了。客人随着摊饼的节奏,也在“前仰后合”着。
转身,在旁边的小油锅中,夹出一片“馃篦儿”,只听“啪!啪!啪!”三声脆响,大馃篦儿已叠在三层,香气已弥漫整个小巷。用铲子将饼包裹着馃篦儿,叠成了小小的豆腐块。再挪入小盘中,香喷喷的煎饼果子已成形,不用招呼,便排着长长的队伍,静待着这煎饼果子……
话说,由于煎饼的皮包裹馅,俗称“煎饼裹着”。久而久之,就衍变为“煎饼果子”了。
刚出锅的煎饼果子,皮上有着金黄色的鸡蛋碎、葱花、香菜加以点缀,大口“咔嚓”咬下,浓香的酱料入口即化,边吃边回忆起张师傅的制作,如此甚好!甚好!
嘻!厨艺灵怪矣哉!
一天,小猴和小猪到森林里玩,它们突然发现远处红红的一片,就很好奇。于是赶紧跑过去一看,惊奇地发现是一片果树林,树上结满了果子,又大又圆,就像一个个小灯笼。看得它们直流口水。
它们先围着果林转了一圈,发现没人看管。这时小猴把尾巴一翘,伸手抓住一根树枝,腾跃到树上,动作像飞鸟一样轻快。接着迫不及待地摘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咬了一口,发现又脆又甜。树下的小猪看见小猴先吃上了很着急,一个劲地催,让摘些丢下来一起分享,于是小猴一个接一个地往下丢果子,直到小猪说拿不动了才下来。然后它们美滋滋地吃了一顿,再把剩下的果子分了才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啊!多么有收获的一天呀!
金秋时节,我们一家三口到果园里去摘果子。
这一天,天空蓝蓝的,太阳公公露出温柔的笑脸,白云姐姐朝我们挥挥手。一路颠簸,到了果园。
一进果园,一阵芬芳扑鼻的香味钻进了我的鼻子,一个个小灯笼映入了我的眼帘。我迫不及待一蹦一跳地跑进果园,噢,原来那一个个小灯笼是桔子和柿子呀!
只见:绿色的果树高大、挺拔,像威武的战士坚守岗位;树叶在秋风的吹拂下“沙、沙、沙……”唱出美妙的歌声;小灯笼跟着“嚓、嚓、嚓……”翩翩起舞,好像在迎接我们的到来。
我迅速摘了一个桔子,妈妈看我的兴致这么高,就进行了分工。我和妈妈摘桔子,爸爸摘柿子。妈妈告诉我:“你摘桔子的方法不对。摘桔子应该要摘向阳的;底部要凸出;颜色要黄色;摸起来滑滑的,这样的桔子皮簿,吃起来才甜呢!”我按妈妈说的做,结果这个桔子底部不凸出;那个桔子表面不光滑;很粗糙,我真怀疑妈妈说错了。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一个正如妈妈说的桔子,我连忙摘下来,往书包里送。我的信心顿时增加了好几倍,又找到了好几个。
再看看别人!有的人一边摘桔子一边往嘴里送;有的人兴冲冲地往篮子里放桔子;还有的人熟练地挑着,真称得上是摘桔高手呀;我也学会挑桔子了,不也是一名小小摘桔高手吗?
正当我得意的时候,一不小心两个桔子从我手中滑落,像乒乓球一样“咚咚咚……”滚了下去。我就跟着它们跑,突然被一块石头拌倒了,我像滑滑梯一样“呜”地不偏不巧跌进了一个泥坑里。我被跌得四脚朝天,爸爸妈妈和果园里的人看到了都哈哈笑了起来,还说我是“小泥人”。
我发现那个桔子的一半已经露出了果肉,另一半还完好无损,赶紧爬起来,一把抓起那完好无损的一半,一口气吞进了肚子。啊,真甜!正当我这个小泥人还在慢慢回味中时,妈妈拉着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我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果园,一步三回头看那些战士和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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