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鞭子落下时,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我不知道那鞭子落下时的力量是多重,可这一幕却让我耿耿于怀。当看到它从礼剑的上空划下有力的弧度去接触着孩的身躯时,一声响亮的“啪”传来,我的心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这一切就发生在我的教室里,而当时正在教室的我对校长的这一举动倍感惊讶和疑惑。
礼剑就坐在第四组的第一桌,离讲台是多么近,离我也是近的。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就算我痴人说梦吧。对于这件事,我进行了自我反思,备感惭愧!出现学生带鞭子进教室,并且上课在玩的现象,作为他们的老师理应加以制止,就不会发生刚才的令人纠心的情景了。而我却因为没有留意,恰巧被经过的校长捕捉到并立即进行了处理。其实,学校一直都很严格要生,规范学生各种各样的行为。我很清楚,并也跟学生做了交待。可是,他们又何尝能够完全做到言行合一呢?我知道,我们班真的很难管理,出现的问题接踵而来。那帮小孩真难教啊!正如教过二三十年的老师所说,他对这帮家伙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除了放弃和投降,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做的了。这也许是很多老师的想法了,对他的印象很差,而我却多少有点保留。于是,我很努力地去做,一直都在希望情况会有好转的。说真的,这个星期以来,他们虽然还是很吵,但是现在已不像刚开学那样了。最起码是有进步了!可是,路还长着呢?我能走得下去吗?我能走得远吗?这是个谜!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处理得不太自然。不管怎样,无论谁做了什么事情,都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先判了刑啊。我知道,愤怒时做决定通常都是错的。我真的要引以为戒了。其实,在不了解事情真相时,有时候眼见的并不一定为实。看得出来,校长是***鸡敬猴,可是却委屈了那个学生。是不是校长以为他手拿鞭子极可能会伤到人,如果出现打架事件,他的鞭子就可以变成一种武器,那后果真的就不堪设想了。(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也怕了。可我总觉得不是那样的,他可能只是在路边捡到的,就拿进教室来玩,完全不知道鞭子带来的隐患。)所以当校长一看到他在课堂上玩鞭子,用来不及让人思考的时间就处理了这件事情。在校长的思维里,他一定认为自己处理得妥当了。学生被打完后,鞭子断了,他一声不吭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时候的他会怎么想呢?心里一定极其难受吧!我静默了1分钟,继续讲今天开会的会议精神。借体育课的`时间,我啰嗦完了。然后,我很快找到那个受伤的孩子。在办公室里,我让他坐在我身边,而他却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低着头回答我的话。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的确是在路边捡到鞭子,并只是单纯地想拿来玩玩的。并不带有一丝的恶意,更不会用鞭子做其它什么事情。我知道他受委屈了,能到他的心情,并告诉他以后不要这样了,就当吸取教训吧……谈话很快结束了,他走出了办公室。之后,我又找了我们班的几个同学谈话,就这样时间很快过去了。
很快就到了第六节,第六节是晚读,上课铃还没响,我们班的一些学生就来喊我上课了。有些奇怪啊!其实办公室离我教室很近,那些远一点的老师都不着急,我这个近的就更不着急了。更何况,我一直都在上他们的课,整天看到我,视觉一定也疲劳吧?我不想上课了,还是让他们读书吧。嗓子还在疼呢!来到教室,我总感觉还没有上课,于是便问一下他们,“上课了吗?”他们回答到:上课了!然后,我喊到:“上课!”同学们个个大声喊:“老师好!”上课铃才响起来。呵呵,现在才上课呢,看来我来早了。这节课安排他们读书,读了一会儿,还是由我带着他们朗读吧!在读的过程中,我感觉到今天的他们有点不太一样了。他们比以往都要认真,看得出来,我找过谈话的学生都很认真,尤其是礼剑。看着他们这样认真,我放心了。是的,我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做好的。不只是这么几个,而是整个班级……
他们在最后一节课的表现着实让我满意,期待他们能够更上一层楼吧!
仪式是由数千年的文化积淀一点点凝聚而成,凝结其中的各种思想文化为仪式打造了一个难以被破坏的坚固外壳。仪式有稳定的流程,自是不易被今人轻易打乱,但这并不意味着仪式就是不容轻易改变的.。西方有马丁·路德简化宗教仪式让教徒由“因行称义”转为“因信称义”,从而使心中的信仰之光愈加璀璨。东方有婚假仪式的改良,删去了繁琐的仪式,新人间的感情却更能与金比坚。若是固守老仪式而不顺应时代而变,那恐怕今日大街上“三寸金莲”不会少见。让仪式随时代而变方能让仪式在继承中得到发展。
仪式应顺应时代而变但这也不意味着要将仪式从现代生活中全盘删除。生活节奏再快也总会有也总应有一小节的时光为仪式所保留。假若没有时间进行一些必不可少的的仪式,那么恐怕人们只会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去往晦暗不明的远方,只留得内心和精神的一片空虚荒凉。即使再微小的仪式中也包含着一种淳朴的信仰,正如《纸牌屋》中曾言:“没有什么比信仰更能支撑我们度过艰难的时光。”仪式中所蕴含的信仰昭示着我们对生活的美好期许,对某样东西开始想要负责的心情。所以,有了虔诚的基督徒们饭前对食物的感恩,有了国人世世代代对年味不变的坚守,有了开封新本子时落下的慎重第一笔。
仪式,不能固守亦不能删去,就我认为,一点点推动仪式顺应时代而变才是让仪式这株古木焕发生机的良方,为仪式注入时代精神方是现代人应尽的职责。
亨利·戴维·梭罗曾说:“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过得扎实、简单。简单最基本的形式,简单,简单,再简单。”同样的。顺应时代需求去改变仪式所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将繁琐无谓的套路和形式删去。面对父母不再三叩九拜而是教他们如何使用微信岂不是新时代表孝心的新仪式?面对不再细究于一纸“皇帝诏曰”而是开展“打老虎拍苍蝇”的全民反腐行动岂不是新时代彰显反腐决心的新仪式?
仪式应时代之孕而生,而此刻从身边做起,方能为仪式古木注时代活力,助其重抽新枝,现亭亭如盖之姿,为现代社会发展留一片绿荫。
抽陀螺俗称“抽贱骨头”,是一种民间传统游戏。它历史悠久,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制小陀螺。陀螺有陶制、木制、竹制、石制多种,以木制居多。木制陀螺为圆锥形,上大下小,锥端常加铁钉或钢珠。玩时,以绳绕陀螺使其旋于地,再以绳抽打,使之旋转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称“抽贱骨头”。
中国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类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个长约三公分的针形物体,放在象牙制的圆盘中,用手撑着旋转,比赛谁转得最久就为赢家。这是当时嫔妃宫女用来打发深宫内无聊时光的贵族游戏。“陀螺”这个名词,最早是出现在明朝,刘侗、于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死,踢毽子。”的记载。至于陀螺究竟是不是由“千千”演变而来,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时陀螺已成为儿童的玩具,而不是宫女角胜之戏了。根据记载,当时陀螺是木制的,实心而无柄,用绳子绕好了,一抛一抽,陀螺便在地上无声地旋转。当它缓慢下来时,再用绳子鞭它,给它加油,便可转个不停。这种玩法传了两三百年,一直到民国初年,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种则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们玩陀螺有两种比赛方式。第一叫做分边法是将参加的人分成两组,然后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组的陀螺先倒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称为「死陀螺」,只有任由对方劈击宰割了。赢的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举过头,对准目标,向下猛击。第二是画圈法,在地上画一个圆圈,圆圈的中央,再画一个小圆圈,各人轮流将自己的陀螺往圈子里打,使陀螺能旋转出来。如陀螺已固定在一点上旋转,这时,可用绳子将它圈出来,只要到达圈外还在旋转,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内,或一抽下去就不动了,都算死了,要放在当中小圆圈内,任别人处罚。若处罚别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内,照样要放在小圆圈内,任人处罚。如果很幸运的没有被击到,或是被击到而没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个陀螺,用水平抽法,将自己那个小圆圈内待死的陀螺击出圈外。
由于时代进步,制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样,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的陀螺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在我们的眼中,陀螺以枣木红心的最好,所以制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枣木棍,用锯把它截成长五、六公分的陀螺坯,然后用锋利的刀把它削成圆锥形,为了使它转得平稳且时间长久,还要找一个大小适中的小钢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这样一只漂亮的陀螺就制作好了。为了使陀螺转起来好看,也可以把陀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或是将自己喜欢的图案贴在陀螺上。
我最喜欢冬天在家乡结冰的湾里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随时都会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转得很稳,我的心里很高兴。
不知怎么地,我对农村或者说是农村生活有一种深切的热爱,没有很充分的理由,可能是因为我是在农村出生,对那种黄色的土壤和灰色的山坡以及夏日那几乎遮挡了整个村子的浓绿有一种无悔的眷恋。
现在在大学,在城市里,在一片远离农田和牲畜的地域。这里没有寻常的狗叫,没有黎明四五点钟时的鸡鸣,更没有夜幕降临后的那种静谧与闲适。这里的人群比农村的羊群要密集的多,街道上人与人的行间距和家里玉米地里的株间距差不多,甚至还要紧密。人与人总是擦肩而过,这时候用“擦”字来形容街上的人流—姓何的嫁给姓郑的—正合适(郑何氏)。以至于走在人群中会有种缺氧的感觉,有点压抑,是的。
与同学出去逛街,偶然见到几位老者在马路一旁的一块广场,不大的一块硬地,就算是广场吧,在那打陀螺。我小时候虽然没怎么玩这东西,但还是知道其中的乐趣的,可能我哥哥玩的要多一些。巨大的陀螺在地表面上伴着鞭子的抽动随之加速,稳稳地快速旋转着,偶尔倾斜一下但不会马上滑倒。紧接着,鞭子又打过来了……
那“啪!”、“啪!”的鞭声却异常熟悉,在农村,尤其是在那个小农机械还不普及的年代,农耕一点也离不开牛,因而鞭子也成为了农耕文化的重要元素之一。
但是鞭子也是可以用来教训人的。
那次就是在耕地的时候,我在前牵牛,父亲掌犁在后,我们共同翻新这硬结的土层,为下年小麦的收获做出繁杂工序的第一步。相对来说牵牛的活比较轻松,不耗体力,就是牵着牛引导它们按照准确的轨道行进,一来一回、一来一回,不断折返。为的是能够犁出直线,不犁偏,能够一犁扣一犁,犁犁相扣,彻底把地表的土壤翻一遍,同时不让牛过多地踩到犁过的土壤上。
但就是这,我在一次行进中出了差错。
在耕地这个工作中有一组特定的口令:“嘚嘚”和“咧咧”。“嘚嘚”意思是向左,“咧咧”意思是向右,是持犁者发给牵牛人的信号,以保证牛走的是直线。而我就在这犯迷糊了,那次父亲在后边大声吆喝“咧咧”,我却一心一意硬把牛绳往左扯,牛似乎感觉很不舒服,就在我施力的反方向上用力,于是我更加用力拉。
可是父亲的喊声似乎加大了好几分贝:“咧咧!咧咧!”,声音急促有力。我还没迷过来,父亲又喊道:朝里边拐、朝里边拐!话音未落,刚刚犁过的一片湿软的泥土上,几个又深又大的牛脚印便已经呈现了出来。而此刻,猛然间一道鞭影向我飘来,没错,我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我这才清醒过来赶忙阻止,没功夫理会疼痛,但两头牛似乎同心协力,而且正在兴奋劲上,父亲在后边往后拽着犁把,身子已经倾斜与地面形成了一百四十度夹角,但依然被两头牛拖着跑。当我抓住一头牛的鼻子的时候,那头牛的一条前蹄已经踩在我那薄薄的脚背上了!我顿时万分疼痛,上半身好像没有了感觉,全身的神经似乎全集中在那只脚上了,而且是被拧了几十圈!又好比是我出生以来的所有疼痛总和的n倍!真痛!
母亲赶紧跑过来帮我制服了牛。
当这一切进入暂停的时候,我的眼泪早就趟出来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更怨牛还是更怪我,心里有一种对刚才那一幕的悸怕,更充斥了对父亲那一鞭子的恐惧。尽管疼痛感和牛的威力没法比,但是它足以让我好几天不能露出笑脸。
那年我上一年级,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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