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一开始,我就紧张得不得了,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到男子跳绳比赛了,严家伟、张琪上场,我在心中为他们打气。张琪曾经是运动员,天天参加训练,那能力实在good,所以,他跳绳时,没有一次失误,从比赛开始到哨声结束,整整两分钟,连续跳了近300个。当然,严家伟也不差,虽然他不是运动员,但也还是跳了两百多个。我真佩服他们。
轮到男子踢毽子了,我的心砰砰直跳,头上好像顶着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比赛开始,我开始踢毽子,谁知那毽子似乎跟我作对似的,一直往地上掉。一次又一次的失误,使我烦躁起来。想到老师对我赛前的鼓励,我不停地深呼吸,总算稍稍恢复了平静。管他,既来之,则安之,我豁出去了。我凝神屏息,专注踢毽,抬腿,弯腰,捡毽。
时间到,我回到位置上,贾老师告诉我只踢30个,而我们班的崔俊踢了70个,真是天壤之别啊,让我抬不起头来。
这次冬季运动会,让我留下了许多遗憾,技不如人,回天无术啊,以后,我一定要苦练踢毽技术,用实力证明自己。
冬
北国的雪,落了。北国的冰,结了。北国的树,枯了。那年,爷爷知道自己的儿子报名参军到哈尔滨服兵役那是件让爷爷整天担忧的事情,但爷爷了解你的倔强的脾气,连夜缝制棉夹,秋裤和厚袜子。就担心你不够暖,还特意将家里仅剩的存款拿出来买最好的料子。那天爷爷强忍着泪水将你送进火车站,那晚,爷爷彻夜未眠。到了哈尔滨部队,每天凌晨就把你从沉梦中拉起,刺耳的哨子声督促了你要严格训练,遵守规矩,保家卫国。长期的军姿和踏步让你的军靴慢慢的磨裂了,踏着雪,透过雪,刺心般的痛,在雪白的操场上留下了42尺的血色脚印。那年,是哈尔滨最寒冷的冬天,北国的雪,看似温柔又非温柔。北国的冰,看似脆弱又非脆弱,北国的树,看似坚硬又非坚硬。
春
北国的春,雪未融。北国的河,冰未融。北国的树,叶未开。那年,你开始想念家里,但是你想着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肩负着上战场的使命,无情地炮灰狠狠地散落在你的右眼,让你疼痛无比。在哈尔滨的`边境,简陋的医疗条件,军医们只能随便给你包扎。就因为这样,给你的右眼留下了后遗症—右眼视力逐年下降。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的温暖。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滋润。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美丽。
秋
南方的秋,干燥的。南方的秋,凉爽的。南方的秋,感动的。那年,你匆匆地赶下火车,看见火车站门口,那位已两鬓发白,驼背的,声音也没有那年送你进火车站那么洪亮的人。你走到爷爷身边拍拍他的肩说:爸,儿子回来了。这句话爷爷已经等候两年了。爷爷抬起头,眯着眼,望着你,摸着你的面。颤抖地说:真的是儿子,我的儿子回来了。回来就好。那时你并没有告诉他你眼睛的事情,但其实爷爷已经察觉了。爷爷不管秋风狂吼,也要寻医问药。最后,用了一道偏方治了一下就算了。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冬那样残酷,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春那样无情,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秋那样的冷酷。
听完你那些年,你做过的那些事。拿起茶色正浓的茶杯,轻尝一口以便苦涩,而你却淡定自如,一口又一口品尝,说:茶,涩了,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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