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还记得入团上父亲、母亲的职业栏上两个重复的“务农”大字,因为如果让追溯祖上八代的身世,职业栏上不过是再重复着多书写几遍这两个字而已。
是啊,我拥有什么呢?我离高富帅的距离比生和死还遥远,离官二代的距离可能要追溯到唐末宋初。我似乎不知道我拥有什么,却已经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将失去iphone、名表和跑车,更将失去心中那完美的女神……
然而,一位把刀缸少年告诉我:珍惜拥有!
依然记得学校食堂里一碗饭吃出6只半苍蝇的那一幕,因为到现在我还在纠结那半只苍蝇让谁给偷吃了。
曾有人问我:你拥有什么?
是啊,我拥有什么呢?早上吃着地沟油油条、苏丹红咸蛋,喝着三聚氰氨奶营养早餐,中午是瘦肉精肉炒农药韭菜,人造鸡蛋,石蜡翻新陈米饭,晚上是尿素豆芽,石膏豆腐配染色馒头。据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已各据一方,占领了祖国江山。我似乎不知道我拥有什么,却已经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将失去城管体魄以保家卫国收复失地的夙愿…
写到这,我知道文章虽然不错,但是老师会给评语说我跑题了。
呵呵,你说我跑题,我说我根本没看题目。
马航没有改,飞机改玩捉迷藏了。就业没有改,博士改卖牛肉汤了。
水质没有改,八戒改跳黄浦江了。空气没有改,吸点雾霾更健康了。
老婆没有改,好男人没有文章了。形象没有改,黄海波直接嫖娼了。
名声没有改,东莞不是温柔乡了。反恐没有改,昆明老百姓死伤了。
房价没有改,一生献给开发商了。黄金没有改,中国大妈都赔光了。
环境没有改,空气越来越肮脏了。嘴脸没有改,土豪越来越嚣张了。
高考没有改,外语很快要退场了。外交没有改,越南都敢耍流氓了。
本性没有改,小日本更加猖狂了。味道没有改,舌尖二造假穿帮了。
嗓音没有改,好声音哭湿衣裳了。食品没有改,地沟油更为吃香了。
规则没有改,女星被导演睡光了。农村没有改,肥沃的田地抛荒了。
工厂没有改,大半的职工下岗了。交通没有改,堵车的时间更长了。
反腐没有改,官员都学会伪装了。地位没有改,游客在外国被绑了。
校长没有改,直接带女生开房了。国策没有改,张导孩子排成行了。
网站没有改,谷歌在大陆死亡了。阿里没有改,马云转战足球场了。
大V没有改,薛蛮子竟然躺枪了。球技没有改,球迷们彻底受伤了。
权利没有改,屁民们不敢上访了。裸官没有改,小三都送到西洋了。
霸气没有改,城管将小贩打伤了。职务没有改,老警朝百姓开枪了。
工资没有改,物价和房价飞涨了。专家没有改,脸皮快厚成城墙了。
性别没有改,女汉子成男人帮了。男人没有改,都快变成娘娘腔了。
心灵没有改,脸蛋越来越漂亮了。思想没有改,外表越来越时尚了。
知识没有改,钱包越来越鼓囊了。奴性没有改,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方向没有改,GDP一年年增长了。发展没有改,祖国一年年富强了。
文采没有改,学霸又输给流氓了。个性没有改,考学之路更漫长了。
教育没有改,大学之梦要泡汤了。零分没有改,陈巨飞又要落榜了。
——题记
李小坏和张小坏,两个坏大王在一起,日子注定不会平静度过。你总说:“五岁的我第一次看到不到十天的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奇怪的.小秃瓢儿就是传说中的‘妹妹’?”每每说到这,你总会抬起你美丽的眼眸,看着我。大概,你的感觉和我一样,对这段记忆,既有些许熟悉,又感到十分陌生。
还记得,我们一同坐在草坪上,虽然天空中没有许多繁星,但依然美妙,我们背靠着背,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说着让人长鸡皮疙瘩的冷笑话。嗅着黑夜里泥土的清香,大喊:“我要发芽,我要长大!”那段时光,何时才能够重现。
不久前,你对我说:“高考与我无缘,我已经被保送到了马来西亚。那里,会有樱花吗?”听到这个消息,原谅我无法与你一同欢呼雀跃。是啊,你对樱情有独钟。去日本时,你曾为樱花写诗,“谈笑春日赏仙樱,粉白片片耀眼明”。我却说:“酸,真酸,李小坏同学什么时候也学会多愁善感了?我还是看没心没肺的你习惯些。”你撇撇嘴,说我把你的思绪打乱了,非要我赔你。无奈我只好为你写下后两句“只恐烂漫光阴短,清风掠过已飘零”。如今回想,6月,樱花逝去,你也走了。我欣赏为了梦想执着追求的你,希望你一路顺风。
你走后,就只有几分记忆萦绕心头,也才发现,“思念”这个词太抽象,提起笔想写出那种感觉却发现我的文字太过青涩,那是像风一样的味道,只能感觉却说不出来。
你登机的那一天,我没有去,只是给你发了一条短信:摇曳樱花春料峭,花落幽境醉人倒。不知春光省几时,谁料人事也苍茫。你没有回复,我静静揣摩你的心理。闭上眼睛,就出现了你那俊俏又略带稚气的脸,眉目间还流露出神采飞扬。难怪,如樱花一样,你,图满了浪漫,勾勒了想念。
李小坏,过得还好吗?马来西亚很热吗?注意防暑降温哦。心头的几分回忆,是我最美丽的珍藏,我们说好了,朝着自己的梦勇敢向前——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三年半之后,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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