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鹰是饥饿的,而且常受风寒鞭挞。他从不接受白米的喂养,也没有在梁上建个暖巢。他企望的并不是这些,他爱天空一样辽阔的自由,他爱万物的母亲——那煌亮的太阳。
胖得连走路都非常艰难的鹅太太,伸着长颈项;望着鹰叹息说:“可怜的鹰啊,你饿得太苦了。但是,你为什么还这样高兴,一边飞翔,一边歌唱。啊,真令人不解哪!”
鹰听见了,回答她的是傲然的沉默。
可是鹅太太却是仁慈的,她用纯白的翅膀向鹰招呼,带着怜悯的声调说:“来吧,可怜的东西!我们主人喂我的`食料太多了,这儿有不少剩下的,你来享受吧!”
鹰连头也不回,只是将身子向高处仰冲,向着太阳——那万物的母亲,那生命的炬火。
鹰宁愿让自己饥饿,而不愿吃这些脏东西;他鄙夷鹅的受人豢养。 、
风,雨,霜,雪;阴云,惨雾;暴风,骤雨;雷霆闪电;饥饿寒冷……,鹰都经历过,而且都斗争过来了。他什么都不怕;为着一个理想,为着自由和光明,他连生命都在所不惜。
鹅太太摆着肥肥的屁股,唠叨地咕噜。她感激着主人用白米饭,糠屑,麦麸,青菜来喂养她;她也感激着主人用稻草铺的鸡埘给她睡觉,晚上简直象睡在天鹅绒上似的,温暖又舒适,使她早晨都懒懒地不愿起来。
她眯着眼睛,醉洋洋地想:“呵,我多么幸福呀!”
主人出来了,手里握着刀,笑着对鹅赞美道:“呵呵,多肥的鹅呀!”
鹅高兴地一摇一摆走向主人。她为自己能得到主人的赞赏而骄傲。她撒娇地向主人叫道:“好主人,我的仁善的主人……”
主人捉住鹅太太的长颈,用白闪闪的刀割了,星星点点的鲜血溅在白色的羽毛上。
鹰仍在碧空翱翔。他殷切地渴望着暴风雨的到来;他知道,暴风雨之后,便有美丽的太阳出现。——选自1942年《浙江日报》副刊《江风》
最近,我在爸爸的百度网盘里观看了英国bbc电视台拍摄的系列纪录片《企鹅群里有特务》——讲述的是人类通过仿生摄像机拍摄各种企鹅的生活。片子里讲了三种企鹅:帝企鹅、跳岩企鹅和洪堡企鹅。我对这些生活在冰天雪地的动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其中我最喜欢跳岩企鹅。跳岩企鹅常常筑巢在海边陡峭山崖上的岩壁间,它们从海里捕食以后需要跳过海边的一些大岩石才能返回巢里。跳岩企鹅因此而得名。
跳岩企鹅想要回家是很不容易的。首先它们从海里上岸就很不简单。岸边海浪汹涌、岩壁陡峭,它们从海里奋力一跳,跳到岸边岩石上,然后马上跳往海浪冲不到的地方,否则就会被新的一波儿海浪冲回海里。上岸后,它们要紧接着继续向高处岩石跳跃,哪儿有落脚处就往哪里跳,一路攀登向上。有时候,一些高处的岩石跳不上去,就会摔下来冲回海里,一切重头再来;有时候,在跳过岩石之间的缝隙时,正巧海浪拍打过来,就会站立不稳从岩石上一路跌落,摔得特别惨。不管有多艰难,它们始终不会放弃,因为巢里的企鹅宝宝等着爸爸妈妈的食物。经过十余次的跳跃、摔落、再跳跃┄┄,最终它们顺利返回巢穴。这场与岩石和海浪的拼搏,跳岩企鹅赢了!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拔青波。”当我在读这首诗时,我想起了那既笨拙又可爱的大白鹅。
我家的大白鹅,我叫它小白。小白身披着一件雪白的衣裳,像一位美丽的新娘披着一条白色的婚纱。它的头上顶着一头红色的红宝石。又扁又长的黄嘴扁扁的,一对黑葡萄似的眼睛镶嵌在头上。下面是一条又细又长的脖子,翅膀一张开像两把又白又大的扇子。它的尾巴又小又短,高傲地向上翘着。它的脚像一对橙色的船桨,游动起来,可爱极了。
小白性格温和,总是显出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平时没事的时候,它就慢慢地踱着方步,就像一位绅士。一见到水,它就展开大翅膀,向水飞奔而去,一只只大白鹅在水中游动着,像一只只小帆船浮在水面上。有时它会浮在了我家的洗衣盆里,这种场面逗得我哈哈大笑。
大白鹅的用途可多了呢!它的羽毛可以做羽绒服,既卫生又保暖。它的肉和蛋可以成为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它的粪便可以成为农家肥料。它还是一名称职的“警察”看家护院。如果有陌生人进来,它就会发出叫声,好像在说:“主人,主人,快来呀,有一个人进来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在偷东西的话,它就会死死咬住那个的裤腿,把他咬住,直到主人来为止。
鹅、鹅、鹅,一只又一只的大白鹅,可是我更喜欢我家的大白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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