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从朦胧中醒来,眨着疲惫的双眼,这一天,又是这么的累。在黑暗中瞎摸索着,穿好衣服,裤子、将麻痹的双脚慢慢放到地上,一按电灯开关,灯亮了,但感觉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刺眼
穿好鞋子,拖着疲惫的双脚走出房门来到一楼,在镜子前梳理着秀发,但是右手似乎又酸又疼,怎么举也举不高。用力一提,举起来了。但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的疼,没办法,坚持着,终于——扎好了马尾辫。
背好书包,离开家,走到对面的马路,一辆黄包车飞似地在我身边驰过,我吓了一大跳,心想着:为何司机如此匆匆?如今这世道太危险了。
独步走到校门口,看到的.还是以前的那个校园,微略的没有一点变化,走到教室,还是老样子,一切都是旧的,没有一点的创意。老样子,先收作业,再是早读课,早读课完了就正式上第一节课,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耳旁嗡嗡嗡的响,老师讲的课我一点也听不进去,反而感觉老师的话像催眠曲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我好累好累。
终于——下课了,下课铃声一响,教室里就沸腾起来。喧哗声、吵闹声、嬉戏声有几个死党拉我一起去跳皮筋,我累了,累得没有力气说话,她们跟我说:“金子(我外号),一起去玩啊!”迟迟呆了几分钟,我一个字都没说,于是她们愤愤的走开了。真的,我真的是累了。我趴在课桌上,目光呆泻的看着教室里的同学,眼皮也不眨一眨,因为我累了,累了。第二节课第三节课与第一节也差不多,第三节课终于下课了,现在是中午放学时间,校门是敞开的,走出了校园,感觉像是闻到了于校园相反的那种气息——自由的味道。中午放学时间,校方是不会干涉你去哪里的。所以你可以无忧无虑的奔跑,欢笑着,我喜欢这样。
中午放学时间好开好快,最终还是结束了。又要回到校园,一转眼,到了下午第四节课的时间,时间还是过得很慢很慢熬到放学了,各位老师布置好了家庭作业,排队放学了。
走出了校门——这次,却没有了自由的味道。因为这次的方向是家。在家里,我宁愿在乡下,在乡下你可以自由的奔跑,嬉戏,因为没有铁栅会阻挡你的去路。而在家里呢?没错,在家里我们只不过是一只生活在铁笼中的小小鸟,被囚禁在家里。
拖着沉重的步伐极不情愿的回到家里,走进自己的房间,放下书包,丛书包中拿出作业,在灯光下一笔一画的写着,虽然我是不愿意的。
我累了,我真的很累很累,求你们了,让我休息会儿,好么
恐怕是许多人过年时的感觉。不必说有着传统过年记忆的老人们,连才上小学的小表弟,都一脸无聊地说,过年就剩了两件事有意思,放鞭炮和压岁钱。看来,年味儿还真是淡了。
有人说,过年最大的主题是团圆,这话没错。春节期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喝杯团圆酒,谈谈工作的事情,聊聊生活的烦恼,着家的温馨,亲情的温暖,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但春节毕竟是春节,如果仅此而已的话,和一般的节假日也就没啥区别了。过年,要过出年味儿来才好。
年是一种民俗,一种文化,它是几千年民族文化传统的积淀。爷爷说,以前过年,那可是有一整套的习俗,一进腊月,各家就开始忙活起来,初八吃腊八粥,二十三过小年,准备果品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二十四扫尘日,全家大扫除,还要在床脚点灯,驱鬼辟邪。年三十,讲究就更多了,贴门神,贴年画,贴窗花,祭祖宗,祭天地,祭神灵,一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元宵节,闹完花灯,年才算过完。
眼下的生活,那些传统习俗似乎已经成了遥远的回忆,带点年味儿的活动似乎只剩下了贴个春联,放放鞭炮,看看春晚,真正的年味儿好像只有跟着旅游团到遥远封闭的乡村才能看得到。
过年是一种文化,年味儿需要载体。当以前只有在过年才能吃到的年货现在每天在超市里都堆积如山的时候,我们更需要文化层面的年、民俗意义的年。迎来送往、喝酒聚会的间隙,可以去听听家乡戏,看看大秧歌;兴之所至,也可以拿出毛笔来试着写几副春联,跟老人们学学剪纸,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火炉旁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你也可以感觉到年味儿正一点点地从老人脸上的皱纹里,从噼啪作响的灶火中渗透出来,洋溢在你的周围——那就是过年的感觉。
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春节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人们看重的是春节的这种氛围,团圆的氛围,热闹的氛围,好玩的氛围。大家都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吃个团圆饭,看看春节联欢晚会,谈谈工作,谈谈学习,谈谈家庭,小孩子穿上崭新的衣服,去放鞭炮,点烟花,给长辈们拜年赚压岁钱。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年固然好,可是,春节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春节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年领着5岁的表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表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表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表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更多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表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年时,与以前的过年相比,虽然现在过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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