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闲着没事,看到一个作业做小的,就想起来做个“蛋娃娃”。
我先找到了鸡蛋,碗,刷子,铁丝,插头,然后开始做。
我先拿了一个鸡蛋,让鸡蛋和碗紧密接触。没想到“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次做的时候遇到了困难。鸡蛋一敲,淘气的蛋清和蛋黄就溜到迪达爷爷面前亲切交谈。
这次我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打碎,然后迅速把蛋清和蛋黄扔进碗阿姨的怀里。这次,我成功了。
然后,是时候弥补蛋化了。但是蛋是圆的,就像淘气的小哥哥,他不肯让刷哥帮他打扮。我该怎么办?是的,抓住他。我让哥哥蛋老老实实躺在我手心。这时哥哥蛋听话了,哥哥笔专心画。很快,蛋哥变成了娃娃。这个娃娃有弯弯的眉毛,圆圆的`眼睛,笑起来的小嘴。太可爱了!
然后我找了根线,绕在铅笔上绕了十几圈,变成了弹簧。然后弹簧的一端插入鸡蛋,另一端固定在圆形泡沫塑料上。就这样,一个会跳舞的“蛋娃娃”诞生了。
我把蛋娃娃放在桌子上,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他立刻扭着身子跳舞,嘲笑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喜出望外,心想:以后一定要努力做更好的作品。
放暑假了我想给妈妈做一件事,做点什么呢?我想了半天,终于让我想到了。
妈妈回家以后,我对妈妈说:“妈妈,今天你做饭,我做菜。”妈妈“咦”了一声,“你要做什么菜?”“菜名保密。”我走进了厨房,在冰箱里一阵乱找后,结果找到了两个西红柿三个鸡蛋,我先把鸡蛋磕入锅中变成了“大鸡蛋饼”,把鸡蛋炒熟后,我又把西红柿炒熟了,把两者混在一起后,端给了妈妈,虽然味道很咸,但妈妈吃得很开心,看到妈妈吃的这么开心,我也尝了一口,“呀!好难吃啊!”我问妈妈:“好吃吗?你吃的这么开心?”妈妈笑着说:“你做给妈妈吃的东西,都是美味佳肴。”
晚上,我听到妈妈自豪地爸爸说:“我们的儿子真的长大了,会给我炒鸡蛋了。我这辈子值了。”得到妈妈的表扬,我心里十分高兴,同时又想了很多,父母对子女无私地奉献,做子女的只要为父母做一点点小事,他们就会感到莫大的满足,我以后还会更努力去做好每一件事,让妈妈爸爸为我感到骄傲和自豪。
前几天和朋友在一起交流鸡蛋羹的做法,让我想起了鸡蛋羹的故事。
计划经济时,生孩子要凭出生证到副食店配购五斤鸡蛋,做人流只能买三斤,五月节凭票每人可购买一斤,其它时间基本买不到。
小时候我家在农村,院里养了几只鸡。鸡蛋卖出几个钱儿,都买了油盐酱醋。留下几个蛋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还得做鸡蛋羹,主要是为出数。上坐了,还要对客人幽默幽默:也没有啥菜,就是鸡蛋。如果是卧鸡蛋,就说,也没啥菜,就是鸡蛋,你撅(掘)着吃吧!对方也不含糊,回答说:坐着吃行。有一次四姨来我家,妈妈给做鸡蛋羹。结果都被我抢吃光了,妈妈说了我几句,四姨安慰我说:鸡蛋羹可是好东西啊!旧社会只有大地主家才能天天吃上鸡蛋。那时我就恨恨地想,等我长大有钱了,天天吃鸡蛋羹吃一年!
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主食除了高粮米就是苞米面。做菜没有油,铁锅上了锈。秋天大家把剩在地里没长心的白菜,收起来冻上。留着冬天吃。把用白水煮熟的冻白菜。捞出攥成团。当成上等菜送给左邻右舍。每逢这时才能炸点熟大酱。蘸着冻白菜。吃着高米饭或大馇子。那叫一个香啊!像过年一样高兴。那甜丝丝的味道能回味半个月。那时,大人孩子都缺嘴。听我六姥姥说,东院有个住在婆家的没过门的儿媳妇,从厨房往饭桌上给客人端鸡蛋羹,途中她看见碗中那黄黄的软软的香香的鸡蛋羹,实在忍不住,就趁人没注意偷吃了一勺,并赶紧咽了下去,然后把勺盖在原处,希望没人发现。当她把碗端到桌上,人就倒了。——被吓的。
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给我蒸一小碗鸡蛋羹,中间用筷子划一下分成两半好跟小弟一起吃。因我过界了,多吃了一匙,小弟气哭了。
一次大伯来了。爸爸陪吃饭。两个菜其中一个是鸡蛋羹。妈妈对我说:你长大了,不能跟客人一起吃饭了。你等剩下“鸡蛋墙”给你吃。于是我就坐在对面炕沿上目不转睛地盯
着鸡蛋碗。看着爸爸一勺,大伯一勺,有时还同时去舀,我看鸡蛋羹渐渐变少。我开始担心起来,生怕鸡蛋羹没了。眼看厚厚的“鸡蛋墙”越来越薄,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手心逐渐的潮湿起来,眼睛发热鼻子发酸,再也坐不住了。直到薄薄的“鸡蛋墙”被大伯一勺扒倒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如今我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父母早已去世。事隔这么多年,鸡蛋羹的故事,我仍然念念不忘。它承载了国家历史变迁,见证了我们生活水平日新月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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