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总是发生趣事,特别是发生在妹妹身上的,非常难忘。
妹妹五岁那年,懂得了怎样打电话,恋上了打电话回答问题赢奖品。很明显,这些电话全是骗子,有时送五元的非正品玩具,有时什么都不送。还一个劲地说,你答错题了,而且这些电话一打就收走了七八元的话费,非常不划算。
妈妈说,妹妹就是一个收费机器,我也这么觉得,这样下去没有办法可不行啊,我们家的电话费会越来越多的,于是爸爸想了一个办法。这次,妹妹又在电话机前拨号,爸爸连忙过来挂断,“这些鬼电话全是骗人的,我给你一个智力问答电话号码,话费收取少,虽然题目难,但是奖品很好。”妹妹可开心呢,一蹦一跳。爸爸告诉她号码是:xx。竟然是我爸爸自己的号码,我顿时就知道了。妹妹连句谢谢都没有说,直奔电话机,拨号。爸爸把电话交给了妈妈,在妈妈耳边神秘的说了几句。
妈妈假装上厕所,还随手关上了门。演得出神入化,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妹妹接通了电话,认真的思考问题,怎么也想不出答案,与是变让我接电话,题目是“唐伯虎出于哪个朝代?”我一听就知道是妈妈模仿的一个客服电话的声音,还真像呢!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答案。于是挂了电话,妹妹非常难过。
过了些天,一个电话打来,爸爸还以为是工作电话,“喂,系统没出问题吧?”电话另一头说“难道这不是智力问答热线吗?”是妹妹打来的。看来爸爸早就把此事给忘了,我想到了以前妹妹打电话时心情是多么地激动,真是个傻妹妹。
唉!又开吵了!大姨和大姨夫怎么成天吵架呀!虽然大姨是妈妈的姐姐,她对我特别好,可是她的家庭气氛比我家差远了。
今天爸爸在外面没有回来,我和妈妈去大姨家吃饭。他们正在做饭,吵架的声音在客厅就能听得一清二楚。大姨埋怨大姨夫不做饭,而且回家抓起核桃仁就吃,还一下子吃了十几个,大姨夫没有反击,我和妈妈埋怨大姨性子太急,经常埋怨大姨夫,有时像吵小孩子一样。
开饭了,大姨夫开玩笑说:“我生活在黑暗的旧社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大姨立刻反击:“什么什么?我是州官?你是百姓?得了吧!有一件小事你都要管!”
于是,一场口舌之争开始了。我和妈妈赶快劝开。妈妈说:“争什么?你们俩都有错,开玩笑也当真!”妈妈的劝解,使一场风波平息了,我也喘了一口气。
谁知好景不长,才过了十分钟,又开吵了。大姨夫说原来见到一块玉没有买,现在挺后悔的。大姨怪大姨夫乱花钱,还要没收大姨夫的私房钱。两个人就像打乒乓球似的,你来我往,吵得不亦乐乎。
好厉害的一家,一顿饭就能吵两次!佩服佩服!
我有一个大家庭,成员分别是 爸爸. 妈妈.弟弟和我。我们过得很幸福。
我的家庭里,每个人都很孝顺,爸爸也首当其冲。爷爷得了脑血栓,可爷爷没把这当回事,什么累活都干。
不久爷爷的病情就加重了。动也不能动了。只好给爸爸打电话,让爸爸来照顾爷爷。听到这个消息爸爸别提有多着急了。马上收拾自己的衣服,然后去超市买给爷爷的生活
用品。在开车马上回了住在河北的爷爷家。
到了爷爷家,爸爸一进屋看到了爷爷躺在床上,奶奶正在喂爷爷吃饭。爸爸着急的说:“爸,您没事吧?”爷爷吞吞吐吐的说:“没事”.爷爷嘴上说没事是不想让爷爷担心可是爸爸看了已经很担心了。
在以后的几天里,爸爸用心照顾爷爷,爷爷想上厕所,爸爸就找一个盆放在爷爷的被子里爷爷接着。爷爷撒完尿就对爸爸说:“拿走吧。”爸爸不嫌弃爷爷,把爷爷尿完的尿倒了。还把爷爷的身体擦干净了。由于爸爸的工作很忙所以只能在爷爷家呆几天于是就请了一个保姆。保姆的工资也是爸爸付的。
看到爸爸对爷爷这样细心的照顾,我想;“我也应该向爸爸那样孝敬老人。在这个家庭中,爸爸对我的影响很深。
金子般的生活像一辆小汽车,里面装着每个家庭生活中最有趣或最伤心的事情。在我的家庭中也发生过一件令人难以忘怀的事。你想知道吗?请听我一一道来。
记得那事是在去年七月份的一天发生的。“昨天又出去喝酒,喝到12点多……”“吵死啦!少管闲事儿!”“你……好,我不管你!”这争吵声是从隔壁传来的,我迷迷糊糊被吵醒了,阳光家庭被那争吵声搞得死气沉沉的。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眼前飘着一层层愁云,心里像塞满了一团乱麻,嘴里不停地说:“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啊?”
午后三点左右,我又开始发愁了。突然,一个鬼点子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五点了,该出发了,我先来到爸爸的房间里,甜甜地对爸爸说:“爸爸,爸爸,您的小灵通借我一下,好吗?”“好吧!”爸爸爽快地答应了。我激动万分,接过小灵通一溜烟跑了,我来到自己的小房间里一不做二不休地开始给妈妈发短信直到成功为止才把小灵通还给了爸爸。然后,我又跑到厨房里找妈妈,神秘地说:“妈妈,妈妈,您的手机响了!”妈妈一看,原来是爸爸的短信。就说:“他怎么能 给我发短信呢?”“看看吧!”短信上写道:“早上都是我不对,我再也不喝酒了,行吗?”妈妈看完后,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吃晚饭时,只见妈妈不断地给爸爸夹菜。爸爸笑了,妈妈也笑成了一朵花,阳光家庭又和好如初了!
小灵通真“灵”!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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