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去邮局取稿费。窗口还未开,窗前却已稀稀疏疏地站着好几位来办业务的顾客。探头到窗口,很礼貌地问那位埋头写单子的业务员什么时候开窗营业。她并不语,最后只简单粗暴地应了我一句:“十分钟后再来吧。”面容颇为不善。没法子,我只好悻悻地立在一旁。
窗口终于开了。排在最前面的一位老大爷在输入密码时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总在一遍遍很有耐心地重新输入密码。但业务员可没有这般耐心,她的双手紧扣放在桌面上,脸色愈发晦暗,那两条尖尖细细的眉毛像挑起的针,充分表达出内心的烦躁和厌烦。她那一双半眯着的眼睛有些厌恶地打量着这位大爷,有些不客气地冲这位大爷叫:“按个密码就这么难啊?再不行你就让旁边的孩子帮你按呗。人家孩子可等久了。”她说着竟朝我投来抱歉的一瞥。
这位大爷已引起排队人的不快了。他们将此归咎于那位业务员。一个老人故意提高音量,似乎有意要让她听见:“拿国家的钱,吃国家的饭,就坐在那儿不好好干,让我们在这儿瞎等!”另几个闲来无事者也都齐声附和。
“也不能这么讲,她们的工作也不容易,天天都是如此啊!”爸爸的声音压倒了那些嘀嘀咕咕的声音。我看见那位业务员抓着客户存折的手微微地,很不留意的,像蜻蜓点水般抖了下,两眼内闪过一抹难以让人察觉的说不清的目光。
排在我前面的一位阿姨,刚刚和爸爸聊得很投机。此刻她也转过头来问我:“孩子,你们来干啥的?”
“我来拿自己的`稿费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却也很自豪。
“哟,这么小就能写文章发表啦!?”她意外地瞧了我一眼,声音大得让一旁忙着点钱的业务员也抬头看了看我。等前面那位大爷走了,那位阿姨推着我让我站在她前头,从她那略带些佩服的神情中,我感觉自己真的就是一位小作家。
那位业务员站起来接过我的单子,笑盈盈地朝我弯了弯她的嘴角。她的笑容似乎因太久不用而生了锈,笑得有些迟钝,但却丝毫影响不了她的美丽。她不住对我说:“把你等急了吧,老久就看见你坐在那儿……”窗栏栅像几把剪刀,将瀑布般奔涌的阳光裁剪成几段金色的绸带。那几句极平常的话,似乎也裹上了金色的绸缎,暖洋洋地涌进心中。
那位业务员极其麻利地为我办完手续,她亲切地称赞我的签名漂亮,并热心地为我补救犯下的一个签字错误。她的笑像一只鸟,一只美丽的鸟,啁啾着,啼啭着,仿佛冬天的最后的雪花在叮当地飘落!
当我捏着一张红艳艳的钞票离开邮局时,还在为那抹珍贵的笑而激动,至于业务员对我和那些客户截然不同的态度,原因自可得知。也许你与他人的关系便像一面镜子,你对他笑,他便报以你更灿烂的心情,你对他恶,他也会回你一计拳。人们都有不同的面具,用不同的面具去对待不同的人。他们继承了最高明的变脸大师的特技,变脸快得让你咂舌。但请相信,当一个人对你真正地微笑,他或许已经揭开了他所有的伪装。
说起我同桌王凯乐,故事多得数不清。
他非常瘦,头发飘散,稍微有点黑,平时的一举一动总能引发我的笑点。
有一次,我和他玩谁先笑,他玩之前还笑得正欢,听到我提的这个游戏,脸色立马凝固起来,做出一些让人看见都想笑的动作,脸部扭曲着,挤眼,皱眉,噘嘴。我看着看着想笑,强忍着,深呼吸,张大嘴,但看见他那变幻无穷的脸,各种奇怪的动作,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次输得是心服口服。
还有一次,学校放学,我们来到楼下,可我看见王恺乐好像遇见仇人时的.表情,便疑惑了,原来,是朱志易惹他了,他俩对视着,电击从双眼发出,王恺乐的气势好强,面无表情,瞪着对方,这边,朱志易摆出一种女生才有的可爱动作,一双无辜的眼睛,时不时还朝对方眨眨眼,双手放于左腿根部,我看见忍不住笑了,可王恺乐却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世界吉尼斯纪录啊!两个人斗得不亦乐乎,最后才被同学们劝走。
哎,我这个变脸同桌,既可气又可笑。
前几天的时候,天气特别热,上周六我们一家去仲宫挖苦菜,衣服也就只能穿件短袖吧,一个薄薄的毛衣都穿不住,汗止不住的往下流,手擦了这一滴,那一滴又流了下来,还好我聪明,把路边是苦菜的、是杂草的全都挖进袋子里,等挖满了一袋子后,我便找了个阴凉地坐着,看着爸爸、妈妈埋头挖苦菜。等到星期一的时候,天还是那么热,许多同学都争先恐后的问老师,能不能穿短袖,有的同学更急,直接穿上短袖了。不过,从星期三以后,天气就逐渐的变冷,到了星期五的时候,坐在妈妈的电动车上,只觉得风像刀子一样穿透我的衣服,浑身一点暖和的地方也没有,下午大课间的.时候,天上竟飘下几滴雨,到了第三节课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型冰雹,冰雹在窗外面蹦跳着,组成了一支春寒之曲,睡觉之前,我又瞧了一眼窗外,天呐!车上已经积了一层雪了,看着远处的山上,也有白色的一片片积雪。
早上起来一看窗外,咦?雪呢?车上没有了,草地上没有了,山上更是绿绿的一片,一定是变脸娃娃,半夜时拿着扫把,将这里的一切打扫干净了。
晚上的表演多姿多彩,有欢快的街舞,优美的歌声,有趣的魔术,还有好玩的游戏和精彩的变脸。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川剧的变脸,听主持人讲,这两位演员特递跑到四川学的变脸绝技。
相传“变脸”是古代人类面对凶猛的野兽,为了生存把自己脸部用不同的方式勾画出不同形态,以吓唬入侵的野兽。川剧把“变脸”搬上舞台,用绝妙的技巧使它成为一门独特的`艺术。
你看,演员用手往脸上一抹,便可变成另外一种脸色。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
主持人告诉我,“扯脸”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丝线则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随着剧情的进展,在舞蹈动作的掩护下,一张一张地将它扯下来。真的,一转身,一抬头,一挥扇,演员的脸可以变绿、红、白、黑等七、八张不同的脸,真叫人眼花缭乱。
一张张脸刹那间就可以变幻出十几张之多。真是值得惊叹的事情,说是绝技,绝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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