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终于熬到了睡觉时间,随着步伐的前行,消耗了一天的“燃油”即将在一个“奇妙”而“神秘”的地方得到补充。那个地方就是——床。
劳累的脚步向床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发出生锈机器被抛向大地一样“沉痛”的“撞击声”。渐渐地,“床”已进入了早已因过度使用而变形的眼球里,一股力量顿时被射入身体里,身体就箭一般射到床上,而且像被钉了钉子一样,再也爬不起来。
蓦地,一个无形的插头进入了身体,开始为身体进行充电,可以感到世界一片茫然,时间已近乎凝固,身体在充电,大地似乎也已经轻松地充起了电。吮吸了一天知识的大脑放松了,脖子、四肢也都已经放松了。血液的流动速度慢了,似乎也放松了下来。有句说:“幸福是开在心底的花。”然而心在此时已停止了工作,更恰当地说,心像是睡了,已不再感知世界了。这才是感觉不到的莫大幸福。
消耗殆尽的能量已得到了极大补充,腿脚更是不再酥麻,若是接到指令,一定可以飞速地奔跑了。血液也已不再以缓速流动,它们有足够的力量维持下一天的工作了。整个身体已充满朝气,将在新的一天,又有新的一面出现了。 睡觉的感觉,的的确确十分幸福,一切压力和重担都随着平缓的呼吸排出体外,它极大地维持了人体的正常工作“秩序”,新的一天,相信躯放轻松地迎接新的挑战。因为——每一天轮回,它又将得到幸福。
那时,我很小,才两三岁,精力特别旺盛,白天到处乱跑,到了晚上,依然感受不到疲乏,就好像吃了兴奋j一般,睡觉的烦恼作文450字。勉强有了睡意,也必须要让大人抱在怀里,哄上好长时间才能入睡。记忆深处,一个又一个夜晚,外婆抱着我,轻声哼着一首又一首童谣伴我入眠。这些童谣是最好的催眠曲,听着听着,眼皮开始打架,我渐渐进入梦乡。见我睡熟了,外婆就想放我到床上。可我的屁股一挨床,就像被针刺一般,我马上惊醒过来,哇哇大哭。外婆无可奈何,只得又把我抱起来。现在回头想想,外婆哄我入睡是多么不容易啊!
稍大一点儿,我上幼儿园了,父母开始照顾我。他们与外婆哄我睡觉的办法不同,是天天晚上读故事给我听。在漫长的冬夜里,我洗完澡,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爸爸捧一本书,端坐在床前,绘声绘色地读给我听。我一边听,一边想象着那些有趣的故事情节。听着听着,我就开始“梦周公”了。等我睡熟了,爸爸便帮我盖好被子,俏俏离去。
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一次,爸爸读了好长时间,我却越听越兴奋。渐渐地,爸爸撑不住了,竟然趴在床沿上睡着了。妈妈听到屋子里没动静了,便蹑手嗫脚走进来,小声问:“睡着了吗?”我一骨碌爬起来,脱口而出:“睡着了。”妈妈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后来,这件事就成了我们家的大笑话。
时间过得真快!现在,我十岁了,睡觉再也不用大人们操心了。我的学习任务很重,每天都有写不完的作业。等我完成一天的学习任务,早已经哈欠连天了,晚上一觉就可以睡到大天亮。偶尔回想起当年那些有趣的事,我的心底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星期五下午第一节是音乐课。当预备铃打响后,班长洪雨晨在黑板上写了这样一句话:通知:这一届音乐课在教室里上。当这几个字印入我的眼帘时,我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节课是本周的第二节音乐课,是要练习口风琴的。但是,如果在班里八十二个同学一起吹的话,声音会非常大,影响其它班上课。
上课铃响了。我们学校的大队辅导员——张刘钢老师走进教室,大家都非常奇怪,有的同学说:“咦?怎么是张老师,这节课不是音乐课吗?”有的同学说:“不会吧!难道我们的音乐老师换成张老师了?”我对我的同桌,非常爱看书,而且眼睛上有一副近视镜的男生——刘润泽说:“你看,这节课换音乐老师了!”他赶忙抬起头,发现张老师站在门口说:“音乐老师今天下午有事,这节音乐课你们自己写作业或看书。违犯纪律的同学奖励一篇最长的课文。”张老师说话可真是太幽默了,把我们同学都逗得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儿,张老师让我们班的臧家祥到讲台上看纪律,又让姜云泽把臧家祥点到的名字写到一张纸上,说:“臧家祥一会儿点到谁的名字,谁就把第二课抄一遍,并让姜云泽把你们的名字记到一张纸上,下周一升国旗之前交给我。”
我等张老师说完话,便拿出《三国演义》津津有味的看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臧家祥点了第一个人,就是我的好朋友。张老师转过头来对她说:“把语文书拿出来抄第二课。”她很不服气的拿出语文书,开始抄第二课。又过了好一会儿,臧家祥又点了一个男生的名字。张老师说:“你也一样,开始工作吧。”
下课了,同学们兴奋的跑出教室。我想,张老师真好啊!因为,我觉得这种课非常有意义,我们不仅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放松一下思维,还可以自觉培养遵守纪律的好习惯,真是一举两得。所以,我还想让张老师多给我们上几节这样的课。
老师,你有没有常识啊?
俗话说: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作为一个时代的人族子民,每天去上学让我感到非常无语,我总是哀学生之多灾多难。这种感觉,有时候让人宁愿回到石器时代,那个时代,谁不让我睡觉?我捡一块石头就可以表达我的强烈不满了。每当晚自习放学走出学校,抬头看见天空一轮凄凉的明月,我不禁发出千古一问:老师,你有没有常识啊?难道你不知道是人都要睡觉的吗?竟然不让我在课堂上睡觉。
从早上很早就要回到学校了,有多早?7点。作为一个老师,你竟然还很无耻地告诉我们,人家哪间哪间学校,6点多就全部回到教室看书了。我靠,这种语气,和那些白痴女人一整天喜欢说我那个friend,我有个friend的调调完全一样白痴。本来我想举个例子说,人家美国……可惜啊,信息来源实在是太封闭了,只能听见老师说,人家哪间哪间学校,却从来不会听见老师说人家美国。不举美国的例子没关系,老师,我告诉你,中东那边,很生气的人,喜欢玩人肉炸弹的.,这是CCTV的新闻连播说的。
中东啊,水深火热,我们新一代的祖国花朵多幸福,天天早上7点回到学校。但是,我要睡觉啊。我晚上12点才睡,早上6点多起床。早上7点回到学校,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放学。我肯定不够睡。午休?老师,你有没有常识啊?有些人中午睡那么一个小时,不睡还好,越睡越头晕。没办法,我上课打瞌睡。很累了,打瞌睡,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老师你竟然说,上课要睡觉的同学回家睡,我靠,你以为我不想回家睡?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我觉得老师没常识,校长没常识,教育界没常识,现在高考写常识,无疑就是给我机会,表达我对整个中国教育界的强烈的不满,还有深深的鄙视。你们没常识。学生是要睡觉的……学校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人是要睡觉的……我要睡觉……睡觉……
过完了新年,天气本应该渐渐晴朗。然而,老天爷却洒下一片片灰色的阴云,笼罩着我们;同时,也把我的快乐心情全吸去了。
一节历史课。老师抑扬顿挫的声音加重了我脑中的瞌睡虫的脚步。渐渐地握支持不住,在绵绵不绝的历史长河中,软软地“倒下”了。
睡觉的感觉真好。忘却了课业的重压,忘却了老师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也忘却了整个教室的喧闹,睡梦中,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安逸与快乐,找到了我喜欢的自由与洒脱,也找到了我热爱的单纯与纯净。
上天却有点玩弄世人的意思:不合时宜的铃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讲课声,也打破了我甜美的梦。
习惯了神经松弛的.感觉,软绵绵地趴在课桌上,不想睁开眼,也不想起身,就想一直沉浸在睡梦中。可是,现实中还有许多的许多需要我去做。有些感觉,只能在梦中实践。
校园里原本沸沸扬扬所有声音在上课铃打响后立即变得鸦雀无声。而我们班还仍然沉浸下课的喜悦当中。一声“老师来啦”打响了所有人的警钟。班里忽然安静了许多,所有的人都低下头写起了各自的作业,教室里顿时只能听见笔尖写字的“沙沙”声,过了一分钟,老师没有来,王智诚探头一看,大声喊道:“那个白痴说的,老师都没来。”经过排查,原来是孙晨旭呀,吓死我了。这下班级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我环顾四周,只见范浩然(“江湖”人称小范),他一声不吭的写着作业,谁知还不到半分钟,他就掉过头去跟陈丹讲话了,哇,真是神速呀!我似乎听见了他们的谈论声:“陈丹你说韩老师是不是不来了呀?”陈丹说:“怎么可能呢,也许是老师在忙吧,一会儿就应该来啦。”
我又换了一个方向,突然看见了赵越(“江湖”人称造孽),他有时在学海豚音,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他有时还在唱“死了都要爱”真是人家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呀!”一个字“惨”。不知道他的音乐是在哪学的,我想全班的人都不喜欢听他唱歌吧。
再转一点就是孙晨旭,他可是我们班的调皮蛋,原来他正在跟赵越一起哼歌呀。呵呵,真是奇葩!他总是喜欢在角落里大喊“老师来啦,老师来啦。”过了一会儿,老师没来,他捧腹大笑,说:“哈哈,你们都被我骗了。”大家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这是一声“老师来啦”打破了班级体里的喜悦。我看了看原来是坐在窗口的徐民叫的。教室里立刻变得安静起来。这时老师进来了,我们就开始上课。
多彩的校园里有欢乐多彩的我们,而同学之间更加重要的当然就是友谊啦!让我们珍惜友谊,友谊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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